仲夏的晚上,习习夜风还带着小许寒意,林晓诗自个儿坐在花园里,望着满天繁星的夜空,忽然背后传来轻细的脚步声,正慢慢地接近。
“大嫂,来了很久吗?”一个男声从她身旁响起。
林晓诗抬头往那男子看去:“正南,你来了,坐吧。”
梁正南,是梁正东的亲弟弟,西关梁家,便只有这对亲兄弟。
大哥梁正东为父亲管理家中的生意,梁正南仍在大学上课,是个相当优秀的高材生,不但如此,而且英俊过人,比之他的大哥有过之无不及,是个女生见着都为之颠倒的人物。
林晓诗向来爱美,对梁正南的俊貌,自然产生了强烈的好感。再说梁正南对这个大嫂,同样是心仪不已。
自从他第一眼看见林晓诗后,她的美貌,她的风姿,早就深深埋入他脑中。但爱慕归爱慕,毕竟她是大哥的妻子,注定就与他无缘,只得把这份恋慕之情收藏起来。
梁正南在她身旁坐下,开声问道:“大嫂约我到这里来,可有什么事情?”
林晓诗缓缓扭过头来,看着这个英俊的小叔:“是有点事和你商量。”
二人并不知道,在他们身旁不远处,梁正东却隐藏在一个花坛后,视听着二人的一切。
原来在这之前,桂儿突然闯进梁正东的书房,当时他正在处理公司文件,看见桂儿神色有异,便问道:“有什么事,你不是和大少奶一起么?”
“大少……”桂儿欲言又止,更令梁正东感到奇怪,再次追问什么事。
“桂儿不知该不该说,但我又担心……担心大少奶她……”
“你今晚到底什么呀,半吞半吐的,究竟担心大少奶什么?”
“大少奶现在约了二少在花园见面,说有事要商量,到底商量什么,大少奶却没有和我说。近日相信大少你也有所觉,大少奶为了生孩子的事,终日愁眉不展,不知怀着什么心事,叫人真的很担心。
今晚忽然约二少说话,不知会否和生孩子一事有关,我看大少还是去瞧瞧好。”
梁正东听后,不由低头沉思起来,自忖:“晓诗会去约正南,这倒奇怪了,要是关于孩子的事,也应该和我说才是,又怎会去和正南商量?”想到此处,不由纳闷起来,向桂儿道:“好吧,我且去看一看。”
来到屋后的花园,果见妻子坐在一张石凳上,心想妻子既然约了正南,现在可不便上前见她,于是放底脚步,走到一个花坛后,屈身隐在该处,打算看个究竟。
“什么事?”梁正南同时望向她,竟发现她双眸满是泪光,不禁为之一惊:“大嫂你哭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是否大哥和你……”
“不……”林晓诗连忙摇头:“我和你大哥没有事,只是……”
“只是什么?”梁正南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整颗心都抽搐起来。
“正南,我实在不知怎样好,为了这件事,我已担忧了近两年,实在受不了,所以才……才想和你商量。”
“是,你就说吧,只要我能助忙,一定不成问题。”
“就是关于小孩子的事,你大哥他……他……”林晓诗支唔良久,才鼓足勇气,将梁正东难以受孕的事说出来,接着又道:“都过了这么久了,你大哥还是没有起色,恐怕会像医师所说,很难会有小孩子了。”
梁正东在旁听见,方知道原因,心中不免难过起来,自想:“原来晓诗一真是瞒着我,她之前为我做了这么多事,也太辛苦她了!”
“事到如今,既然无法有小孩子,可有计划收养一个。”梁正南道。
林晓诗摇了摇头:“我亦曾经想过,但这样做,孩子归根究柢不是梁家的血脉,恐怕你父母会不高兴。你也不知道,为了孩子的事,妈近日的脸色有多难看,若要我提出收养孩子,我实在不敢开声。”
“这倒有点道理。”梁正南道:“母亲向来头脑守旧,必定会不高兴,说不好还会断言反对。如此来看,确是大伤脑筋。”
“正南,我……我倒有一个方法在此,只是……”林晓诗说到这里,一张俏脸早已盖满红晕。
“有什么好法子?大嫂直说好了。”梁正南追问道。
“便是……便是想你为大哥完成这个责任。”林晓诗螓首低垂,说到后来,已羞得几欲不闻。
但两个男人仍是听得清清楚楚,尤其是梁正东,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样说,不就是一个大绿帽子直盖在头上么!
梁正南同样惊讶不已:“大嫂是说……是说我和你……”
“嗯!”林晓诗似乎下了极大决心:“毕竟你是姓梁,同样拥有梁家的血脉,况且我和你做这事,只要你我保密不说出来,妈和你大哥就不会知道,到时将孩子当作是正东的,我便可以大大方方诞下孩子。”
“但这个恐怕……”梁正南一直暗恋林晓诗,听了她的说话,本该是求之不得,但想到这种乱伦关系,确实叫他不无犹豫。
“正南你不要多心乱想,你知我是多爱你大哥,今次我们所做的事,可以说是逼于无奈,一是为了不想伤在东的心,二是为了梁家的子嗣。”
“这一点我明白,既然大嫂这样说,我应承便是。”
梁正东听到这里,整个人都剧烈颤抖起来:“怎样是好,我要否阻止他们,还是任其乱来?但晓诗这样做,出意确实是为了我和梁家。
何况晓诗也说得对,就算今次她怀了正南的孩子,也是梁家的一脉,谁叫自己如此不争气!”
他又怎会料到,其实林晓诗早已喜欢上正南,巴不得正南能够代替自己的丈夫,夜夜抱着他,每晚让他的阳具贯穿自己的身体,甚至她和丈夫做爱时,脑子里不时都是正南英俊的脸孔,只要一想起他,高潮便会来得更凶更猛。
相信这一点,恐怕梁正东全没有意识到。
林晓诗今趟提出这个要求,其实答案她早就料知,光是梁正南平时看她的眼神,凭她女性的直觉,就知道这个小叔喜欢了自己。
林晓诗见他答允,心里暗暗窃喜,但嘴里仍是道:“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要不,我宁可不要孩子。”
“你说说看。”梁正南望向她,在月色掩映下,更显得她艳绝无俦,不由得越看越痴,心想:“光凭这副姿容,若能给我亲上一下,摸一摸身体,便是要我死,也是值得的。”
只见林晓诗缓缓道:“就是我们做之时,我不要脱上衣,不许你吻我,还有不许你模我腰部以上的身体。
唯有这样做,我才会感到好过一些,和你做这种事,已经很对不起你大哥了,我……我……”说到这里,泪水再次在眶内打滚,像要马上涌出来。
林晓诗很了解男人的心理,越是容易获得,就越不觉珍贵,况且半掩半露的美女,最能激起男人的性欲,只要自己张弛得法,必能把梁正南弄得失魂落魄,臣服在自己美色下。
梁正南见她挹泪欲哭,心里也自一痛,这一痛不知是为了她,还是为了心中的妒忌,连他自己也理不清楚,令他想也不想,便点头答应了:“好,我一切都听你。”
梁正东听她提出这个要求,在花坛后好不感动,原本想上前阻止的念头,登时澈底打消殆尽。
“大嫂,你这个计划打算何时进行?”
“我知你大哥后天要到上海,六七天才会回来,如此来说,我们便有五六天时间了,希望把握这几天能够怀上孩子。不过我知道你还要上课,如果不方便,再另寻机会好了。”
“这个倒没问题,我可以向学校请假,只是连续几天,恐怕在家里不方便,这才是问题。”
“其实我已有个地方。”林晓诗道:“我父亲在东山新河浦有栋西式房子,是早前父亲用来接待客人的,我和你大哥结婚时,父亲将那房子送了给我,我除了将楼下租给人,二楼还没有租出去,至今还空着没人住。要是你没有意见,我们可以到那里。”
梁正东想到二人要独处数天,整个人都呆愣起来,心中真个酸苦难辨。
而新河浦的房子,他并不陌生,那处也曾和林晓诗度过多个甜蜜的晚上,但没想到,今天竟成为二人暗渡陈仓之所。
他没有听完二人的说话,在花坛抄了一把栽花的塘泥,便悄悄离开花坛。
梁正东回到自己房间,找了一个铁盒盖,将塘泥放入盒盖内,拿起盛了水的茶杯倒些水在泥土上,再把泥土用手搓揉压平,他知道房子的锁匙是放在妻子手包里,便取出锁匙,在泥土上按压出一个匙模,收藏起来。
当晚,林晓诗显得特别热情,似是为了对他的不贞而赎罪。但在梁正东心中,已下了一个决定,他不能任由二人秘密通好而不顾一眼,当作无事。
最起码也要知道妻子的内心,绿帽便是戴了,却不能连她的心也离自己而去。说真的,他对弟弟的英俊外貌,多多少少都存着一些戒心。
次日,梁正东回到公司,先给了一通电话到上海,说自己有重要事,需要延期前往上海。
下午抽出时间,先去配制了锁匙,还买了一大包食物,才去新河浦的房子。
东山新河浦是达官贵人、华侨商富的居住地。
这区马路并不宽,两边却生长着葱郁的古木,有盘根错节的大榕树,也有高大袅娜的玉兰树,洒落一地清凉的绿意。
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掩映其间的一栋栋洋房民居楼。
它们一般单家独院,高两三层,红砖清水墙,具有典雅的西式风格,别具韵味。
林晓诗的房子分有两层,楼下租给一个外国商人,二楼才是林晓诗的房子。
走进大门,是一个大厅,南面是两个房间和浴室,一字排开三个门口,左边是睡房,中间是书房,右边是浴室,厨房却设在另一边。
梁正东首先打开睡房门,里面放了一张颇为宽敞的双人床,左边墙壁有个大衣柜,右边墙壁是一面大镜,房间还有一个大阳台。
梁正东望着那张大床,脑间不禁想到二人卧在上面的情景,心中又涌起一股酸楚。
来到书房,房间和睡房大小相当,同样有个阳台,他将手上的食物放在木柜里,防止给人发现,回身看看四周,如同往昔一样,除了阳台,三面墙壁均挂了一幅大油画,当初第一次来这里,林晓诗便笑着和他说:“你可知道这三幅画有什么作用,其实内里另有乾坤。”
林晓诗笑着指向靠贴睡房墙壁的油画,并叫梁正东将画架取下来,一面透明玻璃立即呈现在二人眼前,而且能清楚地看见隔壁的睡房。梁正东大为愕然,又听林晓诗道:“这是父亲托外国朋友买来的单面镜子,书房看去是透明玻璃,但睡房那面,却是一面普通的镜子。
父亲做的是私货生意,最怕是遇着叛徒,为了监视手下的举动,便设了这个秘密机关,而且按下书桌旁的按键,还能听见隔壁说什么呢。”
接着林晓诗又道:“其如两幅画和这幅一样,这是用来监听客厅,这是监听浴室,倘若父亲怀疑某个人出卖他,只要安排那人在这里住两天,必定能够探到一些蛛丝马迹。”
梁正东当时摇头一笑,还说岳父果然神通广大,没料到今天竟成为窥视娇妻的利器。
梁正东心中已拟好一切,知道这间书房一直上了锁,只要自己躲在书房里,再将房门反锁,就算妻子拿锁匙开门也没用,最多是感到奇怪,或是认为房门坏了而已,决计不会想到房里会有人。
回到自己家,林晓诗和平时一样,并无任何转变。
晚饭时,梁正东还提到明天要去上海,让她收拾一下行李。
林晓诗点头应了,并向他父母说,自己已很久没有回娘家,借着丈夫往上海这几天,打算回家住几天。
梁正东自当然心中有数,心头满不是味儿,却又无从诉苦。
晚上,林晓诗竟然破天荒肯为他口交,若在往日,梁正东肯定乐得无以复加。不管什样,对他来说多少有点安慰。
一大清早,梁正东如常由司机送他上班,下车时,他吩咐司机,说下午公司会有人送他去车站,不用他前来接送。看着司机驾车离去后,梁正东提起行李,召了一辆黄包车,径往新河浦而去。
现刻时间尚早,知道二人肯定不在屋里,掏出门匙开了门,果然如他所料,屋里空无一人。
梁正东往四处查看一遍,再到厨房一看,见厨柜放了不少罐头食物,再看储水的水缸,不知何时,一个大水缸都给人储足了用水,便是五六人使用,也是绰绰有余,当真是准备十足,妥贴非常。
梁正东将行李放进书房,并反锁了房门,同时把三幅油画全取了下来,睡房、客厅和浴室全都一目了然,要是他二人进屋,他都能清楚看见。
不觉间,已过了两小时,仍是不见妻子和正南,梁正东不免有点烦闷,心中一面想还是不来好,但一面又想他们快点来,心上正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落。
便在此时,大门突然打开,看见林晓诗收回门匙,开了大厅的吊灯,向身后男人道:“正南,进来吧。”
梁正东暗叫一声:“果然来了。”妻子的说话,清楚地从书桌的小型播音器送出来。梁正东亦不禁赞叹这一日千里的科技。
二人坐在长沙发上,林晓诗知道小叔喜欢咖啡,便问道:“要咖啡吗?”
“好,我自己来吧。”正要站起身,却被林晓诗阻止住。
“你又怎知放在哪里,还是乖乖的给我坐着。”林晓诗嫣然一笑,款款的站起身子。迷人的笑容,优雅的举止,让梁正南瞧得微微发昏。心想大哥的福气着实不浅,竟然娶得如此绝色为妻!
不用多少功夫,林晓诗已托着茶盘从厨房走出来,茶盘上盛着两杯香喷喷的咖啡,香醇浓郁,凭这香气便知是上好佳品。
“原来大嫂都爱喝咖啡,我到现在才知呢。”梁正南在杯口嗅了一下,又赞道:“好香,似乎是波多黎各的顶级货。”
“你这个鼻子好厉害,嗅了一下便知道。”林晓诗微微一笑:“其实我也很少喝,因为我知你喜欢,是为你准备的。”
梁正南听见呆了一呆,便连书房里的梁正东也大感意外。
“多谢大嫂。大哥有你这样体贴的妻子,真是令人羡慕!”
林晓诗含笑不语,喝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道:“对了,为何不见你带女朋友回家?你不要说还没有女朋友,我可不相信。”
梁正南摇头一笑:“女朋友当然有,但都是普通朋友,不是你想的那种。”
“不会吧。你一定是骗我。”
“是真的。什么原因,我若说了出来,恐怕你会不高兴,还是不说好。”
“我又怎会不高兴,快说来听听。”
梁正南犹豫一会,像似有什么难以出口,最后还是道:“其实……其实自从看见大哥结婚后,我的眼光就渐渐高起来,对一般女子已失去兴趣。”
“会有这种事。”林晓诗含笑看着他:“这和你大哥结婚有什么关系?”其实绝顶聪明的她,听了梁正南刚才的说话,已明白其中原因。
“原因很简单,我看见大哥娶了像大嫂你这般的人物,不但天生丽质,而且绝色过人,让我做这个弟弟的,亦感到十分自豪。
便因为这样,我就立志不能输给大哥,若要找老婆,就要找个像大嫂一样的,就算比不上大嫂,亦不能相差太远。”梁正南笑着耸耸肩:“但可惜的是,至今还没有找到。”
“正南你在说笑吧,难道我真是这么好?”林晓诗显得很大方,望向他盈盈一笑。
梁正南缓缓摇头:“这都是我的真心话,绝非说笑。
大嫂你可能还不知道,在我所见过的女子中,你是最完美,最吸引人的一个。
我不时地说,也不知大哥前世修来什么福,今生能拥有你这个妻子。”
“你就不要抬举我了,我的坏处还多着呢,凡事又怎能光看表面。”
梁正南点头道:“人又怎可能十全十美。就看今次我和你的计划,本意当然是为了梁家,可是在大哥来看,就会认为是你不贞,假若细心去想想,大嫂你今次这样做,表面上看似乎是不妥,但本意是对的,便如古人所言,牺牲小我,完成大我。
虽然我不知这个比喻是否对,但我是这样想。”
“正南,多谢你。”林晓诗低垂着头:“我想出这个计划,在心里已挣扎了很久,但始终想不出两全其美的好方法。
我知道今次是对不起你大哥,也会给你看低,可是我真的没法子。
男人不同女人,不能让妻子怀孕,外人会怎样看他。
我不能忍受有人践踏你大哥的尊严,让外人在背后耻笑你大哥。”
书房的梁正东听了这番话,大为感动,全没觉察妻子其中包含的借口。
“我明白的。希望我自己能够把持住,竭力谨守你的规矩,不接吻,不爱抚,尽量减轻你内心的压力和罪恶感,但愿我能够做到。”
二人一直聊了很久,到晚饭时间,林晓诗道:“也该用饭了,我们到外面吃好吗?”
梁正南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大嫂喜欢吃什么?”
“我什么都可以。”拿过沙发的手包,二人便开门离去。
梁正东像似松了一口气,仰坐在办公椅上,闭上眼睛,脑里不停想着二人的对话,一时又为着自己不争气的身体而叹息,若不是出现这种问题,又怎会有此事发生,想着想着,不觉间竟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一个轻细的声音唤醒了他,梁正东坐直身子,发现房间黑漆漆一片,只有客厅和睡房的透明玻璃传来灯光,一个男人出现在睡房里,正是胞弟梁正南。
梁正东心头一紧,站起身来,看见天色全黑,原来已到了夜晚,再望向睡房,爱妻晓诗竟已睡在床上,身上穿了一件水蓝色绸子睡袍,质料轻薄柔软,双手正抱在胸前,浑圆饱满的酥胸给她挤了起来,一颗乳头在臂弯探出头,顶着柔薄的衣衫,诱人非常。
梁正东可以想得到,睡袍里显然是空无一物,但看不出下身是否有内裤。
如此火喷喷的情景,让梁正东亦不禁喉头发干,浑身热血翻腾。
站在床前的梁正南,上身已然赤裸,下身只穿了一条内裤,正向林晓诗发问:“大嫂,我可以上来吗?”
林晓诗听见,双手紧了一紧,将胸口抱得更实,满脸酡红的点点头。在她眼前,却是一幅让人心跳、引人遐思、诱惑十足的画面。在梁正南英俊的脸庞下,原来还有一身健硕的胸肌。尤其这时的他,因亢奋而昂起的阳具,正直挺挺的把内裤撑起,形成一个诱人的帐蓬。她真没想到,这个小叔只看着自己躺着,便已兴奋成这个模样。
梁正南获得准许,双手往下一扯,便把内裤脱到膝盖,一根巨龙倏地弹跳而出。
“呀!”一声惊讶,从林晓诗口中吐出。好大的阳具,比她的丈夫仍要大,尤其是那个龟头,棱深肉厚,肥硕得吓人,着实是女人之宝!林晓诗乍然见着这根宝贝,心里更爱他几分,连体内淫欲的血液,霎时全滚翻起来。
梁正南看见她瞠目张口的样子,一时也被吓着,连忙问道:“对不起,是否我太粗鲁,吓着你了?”
林晓诗此刻才回神过来,红着脸摇了摇头:“你……你那里好可怕,长得这么大。”
梁正南正背向着梁正东,让他暂时无法看见,但凭着妻子的说话,已知这个弟弟的本钱肯定不小。
只见梁正南搔一搔脑袋,似是表示歉意,方战战兢兢爬上床。他这样一挪动,整个侧身便呈现在梁正东眼前,从侧面看去,见他一根大物已昂撑朝天,随着动作晃呀晃的,果然是根庞然大物,比之他自己还要长一些,粗度也稍逊于他。
看着这根阳具,梁正东心中更是五味杂陈,想来妻子这番可有甜头了,不要因此而和他弄上瘾才好。
梁正南怔怔地望着大嫂的娇容,心头开始噗通噗通乱跳,心想这个大嫂太美了,当真难以用笔墨形容,我虽然不能摸她,但单看着这张绝美容颜,已足教我魄散魂飞了,更何况能够进入她身体,我还有什么苛求。想到此处,胯下之物不由跳了几跳,更加硬了几分。
“大嫂,真的就这样进去,我怕这样会弄痛你。”
林晓诗咬一咬下唇,毅然点头:“我可以的。但……但你要慢慢来。”
“那……那我就开始了。”梁正南轻轻掀起睡袍的下摆,两条修长玉雪的美腿,立时呈现他眼前,叫他不由暗赞一声。他平日看见林晓诗穿着旗袍,走路之时,都能从脚叉看见她的腿,那种美姿,早就深深吸引着她,但比起现在,其吸引力又再攀升不知多少层次。
梁正南强忍着悸动的心,将衫脚提到她腰肢,一条白色的内裤,正紧紧地裹住一团饱满,直瞧得他心迷目荡,涎液暗吞。见他双手扣住裤头,往下拉去,林晓诗暗地里抬臀相就,好教他顺利得逞。
眼前的光景,梁正南不看犹可,一看之下,方知世间竟有如此娇嫩的玉牝,粉红色的阴唇,粉白高坟的丘垄,齐整柔顺的阴毛,香娇玉嫩,在在都让人叹为观止。梁正南简直无法让眼睛移开。
林晓诗见他呆痴痴的模样,不由从心中发笑,还一手将妙处掩着,不依道:“好丢人,不准你看。”
梁正南一怔,点头笑道:“不看,不看。”接着把内裤扯离双腿,顺手抛在地上,用手扳开美人双腿,却见林晓诗仍死死的用手揜紧,又笑着道:“大嫂你这样遮住,我又怎能进去。”
林晓诗似是无奈,松开了手,整个嫩穴又跃入他眼帘,梁正南暗叫声极品,却发觉花缝处渗出一行玉滴,沾润生光,心想原来大嫂早就情动了,还摆出姿态死撑,当下手执巨龙,将个龟头抵在缝口,蹭了一蹭,林晓诗当场便抵挡不住,激灵一颤,一股玉液又冒了出来。
梁正南会心一笑,龟头往前一突,“吱”的一声,直闯了进去。
“嗯!”二人同时喊出声来。林晓诗咬着小手,美得阴肉乱跳,想到这个朝夕暗恋的美男子,终于落入她手中,不由得春心飞絮,竟不自觉大分双腿,好让他更容易长驱直入,占有自己的身体。
隔壁的梁正东看见,热血登时直窜上脑,暗叫:“没了,没了,二人终于对上了,从此刻起,一切已无法挽回了!”
梁正南亦不是首次接触女子,和他有过性关系的人也有几个,但没有一个能与林晓诗相媲美,样貌固然无法相比,便是这个小穴,同样胜人一筹,紧窄之中又充满着弹性,将自己的阳具含箍得酥麻爽利。眼下好物当前,他又如何忍得,当下奋身往里一捅,马上齐根直没,龟头猛撞向深宫肉芽。
“呀!正南……”这一下深进,几乎便要她泄出来。她实在忍不住了,不禁美目半张,情痴痴的盯着这个英俊的小叔,看他如何淫媾自己,谁知一看之下,再被他的俊脸深深吸引住,只觉越看越爱,越是想拥有他。
梁正南这下自知用力过猛,当即不敢乱动,歉然道:“对……对不起,可有弄痛你?”
林晓诗摇了摇头,双眼仍是脉脉的看他。梁正东着见妻子的眼神,心中不由一惊,这个模样他太熟悉了,现在这个流波送盼的眼神,竟然会出现在自己以外的男人,这如何了得。
但另有一件怪事发生,梁正东看见弟弟的阳具全根而入,直没至根,一股难以形容的兴奋骤然而生,胯下的东西竟变得硬如铁石,大有不泄不快的冲动。
梁正南不敢妄动,深深的藏在阴道里,只觉内里湿津津、暖溶溶,还有一股强大的吸力,一收一放的,像不停地啃噬自己,异常地受用,凭他过往的经验,这个大嫂肯定已欲火昂扬,恐怕不用多少功夫,便能将她弄上高潮。
他一想到这里,童心骤起,徐徐抽出肉棒,只留个龟头在内,却见筋盘硬硕的阳具,竟已满布淫汁,答答下滴,当下笑道:“嫂子你真个本事,我俩全无前戏,而且只是一下深入,嫂子竟是湿得不成模样。你这般敏感的身子,大哥必定爱你爱到骨子里。”
林晓诗见他出言笑自己,一时磨不开脸皮,连忙掩住双眼,发起娇嗔来:“已经够丢人了,你……你还说人家……”
“不说,不说,我只做好了。”当下用力一捅,林晓诗又美得啊一声,随见男人来回冲杀,一根大物不住自出自入,厚突的龟棱,重重地拖刮着阴肉,弄得美人险些昏了过去。
“嗯!嗯……”不停嘤咛呻吟的她,牢牢地抓紧着床单,心中有说不出的美快,只希望这个俊男永远不要停下来,就这样干着她,可是她实在不争气了,短短数十抽,便已精关大动,噗噗的丢出精来,到达第一个高峰。
兄弟二人同时见她泄身,也自一惊,太快了吧!
梁正东素知妻子敏感,但如此快泄身,他还是第一次见,一股难以压抑的冲动,叫他不得不掏出下身的肉棒,着力撸动,寻求兴奋的发泄。
梁正南不敢再出言笑她,见她虽然高潮,但阳具依然不停,出入更加凶猛,梁正南立定主意,誓要征服身下这个美嫂子。
林晓诗只觉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乐得真想哭出来,小叔的冲劲,被谁都来得厉害,包括丈夫,还有干过她的男人。
十五六岁开始,林晓诗已爱上和男人做爱的滋味,凭着她的美貌,她可以选择最出众的男人,其中一个,是当时全校最英俊的男生,他阳具粗大,性技超群,是她和他做爱最多的一个。为了他,林晓诗开始使用紫茄花避孕,这是中药最有效的方法,屡用效佳,且没有副作用。
当然,她的过去无人得知,包括她父亲。这时女子已相当开放,骑马骑车,已是平常事,弄破处女膜,已是相当普遍。就算女子初夜不落红,亦属等闲之事,梁正东也相当明白,况且能够娶得如此美人归,就是真有点瑕疵,也不会太计较,加上林晓诗掩饰得天衣无缝,何况梁正东无凭无据,因此从不曾与妻子提问过此事。
第二度高潮又猛然涌至,这一泄当真畅快淋漓,但梁正南依然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皆因他亦将到达欲潮的顶峰。
梁正南紧盯着眼前的美人,饱览她那绝世无双的娇容,藉此来增强自己的欲念,谁叫他吻不得,动不得,便只有这个方法了。在一轮狂攻下,梁正南终于来到成仙的境带,不住加快腰臀的律动,忽地听他喊出声来:“大嫂,我不行了……”一语未毕,精关已开,子子孙孙立时疾射而出,又多又浓,连珠炮发近十回。
炙人的精液全数进入深处,烫得林晓诗头昏目晕,又与他丢出精来。接连几回丢身,早已丢得遍身皆酥,仰卧在床不停抽搐喘气。
梁正东见着弟弟的精液全射进妻子体内,强烈的刺激夹杂着阵阵酸意,旋即弥漫全身,真个又是痛楚,又是兴奋,几乎便要与二人看齐,射出精来。
而梁正南同样浑身乏力,一个前倒,已趴在林晓诗身上,喘吁吁的大口呼气。二人久久才能平服过来,梁正南发觉自己压在林晓诗身上,胸前两团美肉,牢牢的贴着自己胸膛,异常舒服,禁不住试探性地伸出右手,盖在林晓诗的一只乳房上,一触手才知确是一对极品,饱满中透着一股软棉,轻轻一握,却又弹性十足,实时把心一横,十指犹似虎爪,抓了个满手。
林晓诗早已察觉他的举动,但没有立即阻止,只想让这个小叔多玩几下,而且自己也极盼望他的爱抚,当他搓揉了十来下,林晓诗轻“嗯”一声,低声道:“你……你破坏了规矩,人家说过不让你模的。”
梁正南立即停了手,呐呐道:“对……对不起,但这个太诱人了。”
书房的梁正东因被弟弟的身子遮住,看不见刚才情景,听了他们的对话,方晓得什么事,不禁暗骂梁正南得寸进尺,岂料林晓诗又再道:“其实我这个要求,也知道对你有点过分,连那种事都做了,却不给你碰,你一定在心中骂我了。
罢了,我就放宽一下规矩,你只能隔着衣服摸,可以应承我吗?”
梁正南自当点头答允,喜道:“行,我答应你。”
林晓诗“噗哧”一笑:“看你高兴成这个样子,十足一个大孩子。”
梁正东听了妻子的说话,气得双目圆瞪:“我操,你怎能轻易说这种话,怜悯也该有个谱,之前所说的规矩还有什么用,现在隔衣摸,下一轮就直接来了,男人都能信得过!”
骂得几句,忽然听见妻子一声舒服的呻吟,原来梁正南得以大赦后,便如久渴的饿狼,竟然双手齐施,两手分握一团饱满,十指挤搓起来。而林晓诗却放开手脚,仰着任他痴狂,且微微抬起背幅,挺高乳房迎向他抚弄,一对水眸盈满醉意,似乎十分受用。
虽然是隔着一层薄绸,但如此柔薄的衣料,可说是有等于无。
林晓诗给他弄得畅美莫名,尤其梁正南捻撮两颗乳头的力度,不轻又不重,还带着几分温柔,令她感到异常舒服。
与此同时,林晓诗卒然惊觉一件事,便是这个小叔又再硬起来,她立即按住那对贪婪的大手,制止他的动作,张大一对美目道:“正南你……你怎会这么快又……又竖起来?”他才射精数分钟,又立即生气勃勃,这一个发现,真教林晓诗诧异万分,心中对这个小叔子,不禁爱意陡增。
“大嫂如此迷人,正南又怎能忍得住。”梁正南紧盯着她,问道:“大嫂,我可以再要吗?”
林晓诗当然知道他想要什么,却装聋作哑,故意问:“要什么?”
“再给我进入你下面,你瞧瞧它,都硬成这样了。”
林晓诗“嗤”一声笑,轻柔地放低声音道:“我之前怎样说?我说,只要你有本事,这几天你想要多少回都行,最重要是能够让我怀孕,你忘记了吗,现在还来问我。”
“我当然没有忘记,只是才刚做完,若然又来一次,害怕你消受不起,所以才问大嫂你。既然大嫂这样说,我可放心了。”
梁正东在隔壁听见,同感错愕,没料到这个弟弟会这般厉害,起码自己就没有这本事了。听得二人又要再合体,原本平息的阳具,禁不住又蠢蠢欲动起来,这时又传来梁正南的声音:“你看我双手正忙着,大嫂能否帮个忙?”
林晓诗听见,似笑非笑答道:“你……你好可恶,没想到你这么坏。”
梁正南看见大嫂这个模样,便知她肯了,微笑道:“我双手实在舍不得放开呀,求求你帮个忙,可以吗?”
“我才不信你的话。你有本事,就不要放手。”
“可以,我立即应承你,直到我今趟射出来为止,一于拿实不放。”梁正南狡猾地一笑:“现在你可以帮我了吧。”
“要死了!”林晓诗似是有点惊讶,却满脸笑意道:“你这个人真是,人家只是口上说说,你……你竟当真。”
“大嫂是我心中的女神,所说的话我当然要听,现在可不要赖皮喔。”
林晓诗满脸无奈,但心中却一阵狂喜,徐缓伸出玉手来到他下身,玉指一紧,已握住那火烫之物,心头猛地跳了一跳,暗赞道:“真的好大好热,爱死这根东西了,难怪刚才插得我如此舒服!”当下用力握紧,连连套弄。
“啊!大嫂,你弄得我好舒服……”梁正南双手紧握一对玉乳,仰头大喊。
梁正东看见妻子如此这般,整颗心都抽痛起来,但下身的阳具却越来越硬,甚至硬得发痛。
林晓诗恣情玩弄一会,才把两条腿大大劈分,娇嫩的玉蛤已不停地张合。这时的她,已是春心难抑,握住巨大的宝贝,将个龟头抵向玉户,磨蹭几下,主动抬臀一凑,“吱”一声响过,将个龟头吞了去。
梁正南喊得一声爽,便即腰板一沉,巨物又进了半根,这回却是林晓诗喊出声,实在太美了,那股胀塞感竟然会如此强烈!最后,整根阳具已全没了进去,深深的顶住翕动的芽眼,竟然便此停着,一动不动。
林晓诗正淫兴勃勃,见他不动,显得十分不耐,为了淑女的矜持,又不能开言恳求,只得竭力隐忍。便在林晓诗心存不满之际,忽见梁正南将身子拱起,佝腰张口,隔着单薄的衣衫含住自己一颗乳头,接着使劲地吸吮。
“嗯……”强猛的快感骤然遍布全身,林晓诗一把按住他脑袋,不依道:“你怎能这样,我可没准许你用口!”
“但你也没有明言不许,也不算是犯规。”梁正南依然不肯放口,口齿不清道:“实在太可口了。”旋即手口并用,分攻两头,不用多久,林晓诗胸口的衣衫尽湿,两个乳房登时若隐若现,更是诱人。
林晓诗给他弄得浑身是火,阴道作痕作痒,麋沸蚁动,真个难忍难熬!
梁正南只顾舔吃搓捏,阳具始终不动,只是牢牢抵着深处,忽觉一股强大的收缩,不住翕动吸吮自己的龟头,把眼望向林晓诗,看见这个仙子般的大嫂紧咬香唇,两目含春,半张着水汪汪的眼眸,正和自己对望着。如此艳色无俦的神态,让梁正南心悸不已,不由脱口而出:“大嫂,你真的很美。”
林晓诗冁然一笑,以几欲不闻的声线与他道:“动动好吗,大嫂求你了,用你的东西满足大嫂吧……”
梁正南还是第一次听她主动要求,心中大喜,当即提枪抽送,把头凑近她问道:“是这样吗?”
林晓诗给那巨棒连戳几下,已美得头目昏昏,花心大开,轻轻点头道:“好舒服……就是这样爱我……”
梁正东看见二人喁喁不断,却又听不清楚说什么,只见正南一根粗长的阳具,不停地在妻子阴道里出入,棒根精水淋漓,干得水花四溅,最要命的是,妻子仍不停晃动迎凑。
梁正南同样乐不可支,畅快到极点,他一面抽送,一面盯着眼前的美嫂子,手掌突然穿进她衣衫,直接握住她一只巨乳,五指拿捏起来。
林晓诗却没有阻止,任他在自己乳房放肆,当梁正南捻着乳头时,眉黛才略一偷颦,深情的向小叔望了一眼。
“大嫂的乳房好大好柔软,又圆又挺,大哥肯定爱死它了。”
林晓诗却不回答他,双手围上男人的颈项,低声道:“正南,再用点力,大嫂快要来了……”
梁正南紧握乳房,下身倏地加力,直捣得啪啪见声,果不出一会,身下美女已见香肌战栗,阴精汸汸泉涌,竟尔流了一席。梁正南却没有停下来,依然奋力抽戳,害得林晓诗高潮不止,丢完又丢。泄了一次的梁正南,耐力绵长,这回直干了一小时,方肯射精完事。
转眼间,梁正东躲在书房已有两天,日夜看着妻子和梁正南交欢,足足瞧了六七场大战。在这两天里,从二人的言行举动中,感情显然有了不少进展,唯一让他顺心的,便是妻子始终不肯和他接吻,也不肯脱睡袍,虽然脱与不脱,已经没有多大关系,但对他来说,亦算有点安慰。
这段日子,梁正东每天只是吃干粮度日,平时小便,就只有在阳台的花盆摆平,还好二人娇生惯养,十指不沾杨春水,做菜煮饭,对他们确是一件难事,午餐晚饭,两人都要出外吃。皆因这样,才有机会让他可以漱洗沐浴。
饶是这样,这已教梁正东度日如年,终于忍无可忍下,他决定暂时离开这里,打算先行吃些好东西,然后找间客店好好睡一觉,到时再找机会回来。
当晚,他趁着二人出外用饭,便尾随他们离开。梁正东走在街上,回头望望这栋房子,想起这两天的事,不禁摇了摇头,长叹一声,才举步而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