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宜人,公園中一片寂靜,似乎看不到什麼人影。
一個渾厚的聲音由於激動,微微有些顫抖:「建華,以我們的關系,難道讓我看一眼都不行麼?我一定不會碰你的。」
女聲顯得冷冷的:「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我只是想欣賞一下你的腰身而已,你看現在大街上很多女孩子都穿著露臍的上衣。這和性沒有關系,也不會傷害你的貞潔啊!」
「既然和性沒有關系,不提也罷。總之,想要看我的身體,等我們結了婚再說!現在不行。該說再見了。」
「好吧,不過我聽局長說,你現在的任務很重,要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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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通明的房間內,卻沒有任何窗子,四下到處都放滿了鐐銬、皮鞭等各種各樣的刑具,幾個男人呈半月狀地圍住了這個被綁在牆上的女子。
她的秀發顯得有些凌亂,嘴角流淌著鮮血,看起來是在一場搏鬥之後被擒住的。她的上身是一件白汗衫,下身是深藍色的裙子;汗衫的下擺留在了裙子的外面,透過薄薄的質地,可以看到其下沿剛過藍裙腰身一寸;一條繩索勒住她的頸項,穿過腋下,在被反剪的手臂上繞了幾圈,最後綁住了背後的雙手;她左肩的衣衫破了一道口子,露出了圓潤的肩頭和細細的胸罩的肩帶,看上去顯得觸目驚心。
一個男人用手中的鞭梢伸向了年輕女子汗衫的下擺,她的汗衫本來就很短,隨著鞭梢向上緩慢地挑起,下擺逐漸被掠起。就在這一刻,她才會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公園中的那一幕。
年輕女子的肌膚光潔細膩,平坦緊繃的腹部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在男人們的眾目睽睽之下裸露了出來,性感的肚臍,在藍色的褲沿邊若隱若現,引人遐想連翩。
那個男人咽了一下口水,道:「這妞的皮膚還真不錯。哈哈哈!」
男人的淫笑聲暫時中斷了她的思緒,兩道銳利的目光從明亮的眼中射出,充滿了怒火,頓時使得周圍所有的男人們吃了一驚,不禁向後退了一步。隨著鞭梢離開了她的汗衫,上衣的下擺又落了下來,把剛裸露出的身體再度覆蓋。
還是那個拿著軟鞭的男人最先鎮靜了下來:「大家慌什麼,都被抓住綁起來了,還能怎麼樣?現在,她就只有任我們擺佈,汪警官,你說是不是?」
年輕女子的目光依舊銳利,但其中的怒火已經為冷淡所代替。她的思緒則再度回到了一個小時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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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和男友的會面,王建華必須回到住處,同時也回到工作中。她是一個年輕的優秀女刑警。早在三年前從警校畢業時,就從事了三個大案的臥底工作,並順風滿帆地完成了任務。隨後,她一直從事著刑偵任務。
兩周前,警方懷疑一個由台商投資建立的公司的後台為台灣的黑幫四海幫,並以此為掩護,從事毒品的交易。似乎四海幫的行動十分謹慎,無論如何也很難找到破綻和證據。此時,已昇為重案組副組長的王建華決定親自出馬,進行臥底的工作。
她使用的偽裝身份是一個剛畢業的研究生,進入該公司後,成為財務部門的一位高級會計。整個待遇看上去還算不錯。公司為她提供了不少福利,並特意准備了一間宿舍。但王建華很快就知道,這是便於對她的行動的限制。她可以感覺到,很多時候,她都處於監視之中。
當然,對於王建華這樣的精銳女刑警而言,想要擺脫種種監視並非難事,但在目前情況下,還沒有必要這樣做。這一晚的外出,則是她精心策劃好的。在警局中,她是一個極其出色的女警官,很值得尊敬。在生活中,她的男友是一個兢兢業業的中學教師,同時還不得不婉言拒絕那些來自對她產生好感的人的要求。
在兩個月前,由於公務的關系,她認識了一個名叫鄭宣的律師。鄭宣對她一見鍾情,瘋狂地追求她。王建華理所當然地拒絕了那一束束的玫瑰。不料,有一天,在鄭宣的辦公室裡,鄭宣竟然試圖對她用強。但這個男人畢竟不是一個接受過專業格鬥訓練的女刑警的對手。不過,從那時起,王建華開始對男人多存了一份戒心。
王建華和男友深深相愛著。她是一個貞潔的女子,平時從沒有在男人面前露出過身體。如果不是鄭宣的事件,她已經決定把自己那純潔的身體獻給男友。但鄭宣那次試圖強奸,使她對男人產生了一種奇異的不信任。這一晚,當她倚靠在男友身邊,上衣下擺微微掠起之時,她下意識地拉了一下,以防裸露出腰部的肌膚,隨即更拒絕了男友的要求。
王建華暗自想著,如果這事發生在兩個月以前,她一定不會這樣。
夏夜之中,閃亮的路燈下,臥底的女警官身穿著一件白色的汗衫,質地比較薄,可以清晰地看見裡面的胸罩;她的下身是一條深藍色的裙子,腳上穿著灰色的短絲襪,蹬著褐色的涼鞋。王建華的容貌算不上美艷,但清秀的眉目中帶著一種英氣,具有一種特殊的吸引力;她那一頭烏黑的秀發不長不短,隨意地在腦後扎了一個辮子。
輕快地跳下了自行車,步行至宿舍前,王建華掏出鑰匙正准備開門。突然,她可以感覺到背後有一種異樣的聲音。身為一個精銳的女刑警,盡管王建華無法在這一瞬間預計自己是否已暴露了身份,或者四海幫從什麼線索中推斷出她的身份,她本能地感覺到自己被伏擊了。
事實上,從背後進攻她的有兩個人。察覺到來自背後的威脅,王建華正准備轉身應付。然而,就在她轉身的同一時刻,她的宿舍門居然開了,三個男人竟然從裡面衝了出來,頓時,女警官處於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王建華的格鬥術在警局中屬於一流,但此刻,同時面對五名歹徒的偷襲,似乎也顯得力不從心。五個歹徒把她團團圍住,拳腳不停地向她攻去。王建華一邊招架,一邊躲閃,並尋找機會反擊。但歹徒們仗著人多勢眾,漸漸地佔了上風。女警官雖然奮力地抵抗,但畢竟無法招架和躲閃開歹徒們如潮水一般的攻勢,不時地被歹徒們的拳腳擊中。
在搏鬥過程中,王建華之所以沒有被打倒,是因為她每次被擊中時都有所准備,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的中心。她很清楚,以自己的武藝,在五名團團圍住的歹徒的進攻下,很難招架開所有的攻擊,為了保留反擊機會,她不得不選擇在一定的時刻硬挨幾下重拳。每次有效的反擊之後,女警官的腹部、後背就會被其余的歹徒重重地擊中,踉踉蹌蹌地站立不穩,所換得代價是將一名歹徒暫時打倒。
無論如何,女警官始終處於劣勢,盡管一再地將歹徒們打倒,但自己卻始終無法找到突圍的機會。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漸漸體力不支,喘息了起來。突然,她的左膝關節被來自後方的歹徒猛踹了一腳,頓時站立不住,半跪在了地上。隨後,她的前胸又被人重重地踢中,就在上身搖晃之際,左右兩側的兩個歹徒扭住了她的雙臂。
王建華還想要掙扎,但是歹徒們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男人們的力量本來就比她強,更何況女警官在一番搏鬥之中已然消耗了大量的體力。此刻眼看寡不敵眾,即將被歹徒們擒住,卻絲毫沒有辦法。她那裸露的雙臂被歹徒們粗暴地扭到背後,把她牢牢地按住,其余歹徒的拳腳雨點般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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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武看著這個落入自己手中的陷入沉思的女警官。王建華的上身被五花大綁著固定在牆上,兩只腳上的鞋襪都被剝光了,纖秀的雙腳被繩索勒住,拉向了兩邊。
丁武是四海幫的高層頭目。在台灣,和四海幫作對的人之中也不乏一些女警官,但能夠深入黑幫臥底的,也就只有男刑警,至今還沒有出現過女刑警打入四海幫的內部。從這個角度上,丁武倒是很佩服眼前的女子。現在雖然把王建華活擒了,但想到自己的大意,還是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讓其它人知道了被一個女警官打入了內部,那一定會嘲笑他的。所以,丁武必須從王建華這裡得到有用的信息,或者用最殘忍的方法折磨她,這樣才能封住那些人的嘴。
論容貌,王建華五官端秀,正是典型的江南的女子,但畢竟算不上是什麼絕色美艷;她的肌膚如絲緞一般光滑,但在白色的汗衫映襯之下,呈現出燭光般的淡黃色;她的身材很標緻,但裸露在外的的部位只有雙腳、半截小腿、手臂和左肩。但是,就是這樣一個乍看似乎平凡的年輕女郎,卻有一種獨特的英姿颯爽的氣質,吸引著每一個男人。
丁武並不是沒有見過王建華,身為公司的總經理,他曾經在招聘時見過這個來臥底的女警官一面。當時,匆忙之際,王建華並沒有給丁武留下太多的印像。以至於當得到她是女刑警的消息之時,他只能從回憶中依稀記起這一個女子,容貌、身材卻全是模糊的。
但現在,他完全被這個被俘的女刑警吸引住了,他的改變也就僅僅在幾分鐘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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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到了晚上,丁武會回到自己新買的小別墅去。這裡也是他的老巢,凡是和四海幫有關的事務,他都會到這裡來處理。但是,今天晚上他有所准備,因為這是一件大事。
無論如何,一個女刑警居然到公司來臥底,而且成為了一名高級會計,這實在令他感到恐懼。如果不是有人告密,他們也許會在不知不覺中泄漏了什麼可能成為證據的東西,加上又有內應,到時候也許就會被警方輕而易舉地搗毀。
雖然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但他此刻也略帶驚慌。四海幫在這裡的勢力是微不足道的,手下也就不到十個人。今晚派出五個人去對付王建華,相對總體實力而言已是十分可觀的力量,若再有差池,四海幫就不得不立刻撤離此地,至於自己的聲譽和幫中的地位,也就從此化為流水。
窗外,一輛棕色的面包車飛駛而來,丁武不禁緊張起來,他立刻拉下窗簾,不再向外看去。聽到敲門聲,丁武明顯感到自己的心跳加快,只得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進來。」
推開房門,只有一名手下走了進來,他是負責這晚襲擊臥底女警官的人。看到他面帶喜色,丁武才確信這次沒有出什麼大問題,王建華一定被活擒了,這時他才感到心情輕松了起來,只是這突然的轉變,使得他自己有些過於激動。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丁爺,辦好了。我們把那個女刑警抓來了。」
確認了之後,丁武那扳著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意:「嗯!干得不錯。」
「不過說實話,這個女刑警的身手還真了得,要不是我們人多,否則還不能把她怎麼樣。您看要不要把她押進來?」
「帶進來。」
只是經過了簡短的時間,丁武已經徹底使得自己的情緒穩定了下來。首先,既然抓住了王建華,四海幫暫時就不會受到嚴重的威脅,也就不用撤離了。至於面子上的問題,如果能夠從被俘的女刑警口中得到關鍵的情報,那麼他的地位反而可以抬升。此外丁武也想好好看一看,這個有膽量打入內部的女刑警究竟是怎樣一個人物。
王建華被兩個粗壯的男人押了進來。她的上身被繩索五花大綁著,兩名歹徒把她的肩頭牢牢按住,使得她在走動的過程中身體向前傾斜著。女警官的鞋襪都被剝去了,纖細的腳踝被一副閃亮的鐐銬銬住,赤裸的雙腳直接踩在地上。
丁武首先看到的是王建華的兩只腳。他記得向他告密的人曾經告訴過他,這個臥底的女刑警是一個生性貞潔的女子,平時從來都不在男人面前裸露出一些關鍵的部位。當時丁武開玩笑地要求手下去查一下王建華平時的穿著,結果果然如此。雖然是在炎熱的夏天,她也一直穿著襪子。
赤腳本來是很正常的,而在此刻,把俘虜的鞋襪剝光再鎖上腳鐐也是例行的步驟,不過想到這雙腳在此之前還從來沒有在男人面前裸露,丁武的眼光中也多了幾分淫邪之意。
女警官的衣衫在搏鬥中被撕破了左肩處,光滑圓潤的肩頭裸露了出來,同時可以看到的還有細細的胸罩肩帶。王建華的內衣外露,使得丁武心頭不禁又是一震。他知道,如果王建華的身體已經被別的男人看過,那麼此刻他一定不會產生這種感覺,而眼前的女刑警不僅僅是一個處女。
「你好,王建華警官。對於你臥底的勇氣,我表示萬分的欽佩。」
丁武托起了王建華的下巴,使得她的頭被迫仰起,以便能夠仔細地看一下她的容貌。只見端秀的臉龐雖然稱不上是什麼絕世佳人,卻透出一股英姿颯爽的銳氣,兩道目光沒有絲毫的屈服和恐懼,直視丁武,一絲殷紅的鮮血掛在嘴角,又使人感受到她那凄慘的處境。
丁武的目光漸漸向下移動,白色汗衫緊緊地包裹著女警官的身體,使得丁武不可能從領口之類的角度來窺視她的身體,但與此同時,一對的乳峰堅實的形狀卻完全映入了眼簾。由於雙手被反剪在身後,雙肩又被壓住,乳房也就顯得更為挺拔,顯出了無比的性感。
聽到「王建華警官」五個字,王建華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但她無從揣測究竟對方是如何知道她的身份。畢竟女警官從前從事了三個大案的臥底工作,每一次都十分成功,她自信自己不會露出破綻。
王建華冷冷地道:「你們怎麼知道我是刑警?」
丁武到:「警官,請你認清你自己的處境。我們已經把你抓住了,現在你是我們的俘虜,應該是我問你,而不是你來問我。把她押到刑房去,准備審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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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王建華。」
「年齡。」
「25歲。」
「在警察局中的職務。」
「……」
「不說?不說你以為我們就不知道麼?重案組副組長。哼哼!好大的來頭,據說機智過人,武藝也蠻不錯,但你現在還不是被綁在牆上?」
王建華不但沒有流露出絲毫恐懼,還冷笑道:「哼!有人告密,又仗著人多勢眾。」
聽到這裡,丁武也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被指責倚仗人多,並不能讓他感到慚愧,當他知道王建華的身份之後,他就知道,除非依靠人數上的優勢,否則很難把她抓來。但真正讓他吃驚的是,這個女刑警最終還是猜到了是有人告密。
「王警官,說說你們警方的一些信息吧。你要是說得好,也許我就能把你身上的繩索解開,讓你和我的手下一對一地鬥一場。」
王建華知道什麼「一對一地格鬥」都是隨口說的,既然是在一場激烈的搏鬥之後,僅僅由於體力不支而寡不敵眾被人活擒,就不能指望歹徒主動放開她。
但她依然不動聲色地道:「你們想知道什麼?」
「有什麼就說什麼吧。」
「如果沒有呢?」
丁武揚了揚手中的軟鞭,道:「那就讓你試試我們四海幫的手段。」
「啪!」、「啪!」的聲音不斷地響起。男人手中的軟鞭不停地落在女刑警的身上。丁武則悠閑地坐在椅子上,看著被嚴刑拷打的王建華,臉上流露出滿意的淫笑。
王建華緊緊地咬著牙關,這是她第一次被歹徒擒住,也是她第一次遭到嚴刑拷打。以前在臥底的時候,她還從來沒有遇到過什麼危險。身為一個女刑警,即使在被俘的狀況下也不能向歹徒屈服,更不能透露出警方的線索,因此,她必須忍受住。
丁武看著眼前的女警官,她的嘴中不停地發出哼聲,每一次軟鞭落在她身上之時,她那秀氣的眉頭就會皺一次,晶瑩的汗珠不停地從額頭上流淌下來。隨著拷打的繼續,她不時地仰起頭,身體不斷地扭動著,粗看是要掙脫繩索的捆綁,但仔細地一想就知道是在渲泄被拷打的痛楚。
丁武把手微微一抬,拷打女刑警的歹徒立刻停了下來。原本緊咬牙關的王建華也頓時松了一口氣,不停地喘息著。她的白色汗衫已經完全被汗水濕透了,在拷打的過程中,衣衫破了好幾處,到處都是殷紅的鮮血。胸罩的左肩肩帶在剛才的掙扎中滑落到了上臂,尖挺的雙乳隨著喘息起伏著。
丁武慢慢地踱到了王建華的眼前。女警官看著步步逼近的歹徒,目光沒有絲毫的動搖。
突然,一個興奮的聲音從門外響起:「老丁,還是交給我吧。」
這是一個熟悉的聲音,王建華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終於明白了一切。只見一個三十歲上下、西裝筆挺的男子悠閑地走了進來,他的兩道目光中透出了無比的淫邪之意,直盯著女警官的裸露出的部位。
「鄭宣,原來是你!」
「不錯,是我。王警官,沒有想到你也有今天。那次在我的辦公室裡,你不是很狠麼?你也有落在我手裡的時候。你現在被綁得動彈不得,還有反抗的能力麼?到時候,我想怎麼對付你,就怎麼對付你。」
鄭宣走到了丁武的身邊,仔細地打量著剛遭受嚴刑拷打的女警官。以前從未在男人面前露出的兩只秀美的腳赤裸著,被繩索固定著。她雖然堅定地望著把她抓住的歹徒,但在拷打之後,神色略現憔悴。王建華的汗衫佈滿了血水和汗水,濕淋淋地貼在了凹凸有緻的身體上,破碎之處,露出被汗水濕透的光滑的肌膚,映著燈光,晶瑩無比。
頓時,鄭宣似乎失神了,他的眼光不再移動,思緒則回到了不久前的一個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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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一個案子,鄭宣認識了王建華。從第一天起,他就被這個女刑警的英姿颯爽和貞潔的氣質所吸引住。不幸的是,王建華除了和他保持著工作上的關系之外,並沒有更進一步的接觸。於是,鄭宣對王建華送上了一束束的玫瑰,卻被女警官婉言拒絕了。
在此之後,王建華開始把鄭宣作為一個普通的朋友對待,態度比以前自然友善多了。鄭宣雖然心有不甘,但在此情況下,也沒有什麼別的方法。
正是那個中午,兩個人外出調查結束,吃完了午飯,一齊回到了鄭宣的辦公室。為了這個案子,王建華幾乎每天晚上都過了夜半才睡,因此說好借用鄭宣的地方打個盹。當鄭宣從廁所回來之時,無法抵抗多日來連續工作疲勞的女刑警已經橫臥在了辦公室中的長沙發上。
鄭宣沒有敢驚動進入夢鄉的王建華,只是坐到自己的辦公桌前,繼續做自己的事,隨後偶爾看一眼熟睡的年輕女郎。
那次王建華的穿著和現在完全相同。她脫了涼鞋,正面向內側身睡著。由於沙發不夠長,女警官蜷曲著雙腿,豐盈圓潤的臀部對著外側,使人遐想不已。少了涼鞋的阻礙,鄭宣可以欣賞到她那的雙腳的纖美的曲線,以及透過淺灰色的絲襪清晰地看到她的腳趾。
由於蜷曲著身體,王建華的上衣背面的下擺也縮了上去,而藍色裙子的上沿則隨著腿部的蜷曲向下滑落,兩者原本有著一寸左右的接合,現在則不到半分,只要王建華的動作再稍稍大一些,就會露出身體的肌膚。
鄭宣和王建華接觸了很長時間。但在炎熱的天氣中,貞潔的女警官很在意自己的身體。無論在什麼時候,鄭宣至多只能看到她的手臂和小腿,其它部位從未出現在男人的眼前,連走光的場面都沒有出現過。他知道,一個最好的機會已經到了。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加快,很想走上前,用手掠起那衣衫的下擺,但又唯恐驚動了心中的女神。
就在鄭宣竭力地控制著自己的同時,女警官似乎醒了,她微微轉身,悠閑地伸了一個懶腰,雙臂的舒展使得汗衫的下擺飛揚著。猛然,她意識到了這個動作有走光的可能,迅速地收回了雙臂,將汗衫的下擺壓住,同時向周圍望去。
鄭宣不得不收回偷窺的目光,埋下頭,裝作一直處於工作狀態。在剛才的一瞬間,他似乎看到了女警官那令人神往的身體,但時間之短甚至使他無法確信,更無從欣賞。王建華很快又睡著了,這次她正面向上,雙腿微曲。
女警官均勻地呼吸著,緊身的汗衫包裹著她那標致的身段,挺拔的乳峰有節奏地起伏著。這一切都不停地撞擊著鄭宣的心,漸漸地,一種邪惡的衝動從他的心中昇起。鄭宣小心地走了過去,拿起了王建華的提包,從中取出了一副閃亮的手銬。
在逼近熟睡的女警官的過程中,鄭宣始終小心翼翼,不發出一點聲響,然而一到沙發邊,他猛然撲了上去。
當王建華從睡夢中驚醒之時,她的身體已經被扳了過來,正面朝下,兩條手臂已經被反剪到了背後。她奮力地扭動著身體,掙扎了起來。獸性大發的鄭宣拼命地把女刑警扭住,隨即手銬銬在了她的手腕上。
「鄭宣!你干什麼?快放開我!」
「王警官,我太喜歡你了,今天我一定要得到你的身體……」
鄭宣語無倫次地說著,雙手捏住了女刑警的腳踝,把她從沙發上拖了下來。男人抓著王建華的雙腳把她再翻了一個身,隨後整個身體撲了上去。
「不要!住手!鄭宣!住手!」王建華驚呼著。
鄭宣左手抓著她的秀發,右手按住了她的左胸,整個臉向著女警官端秀的臉龐上靠去,准備吻她。不料就在這一瞬間,鄭宣覺得腹部猛遭重擊,痛得難以忍受。
他知道王建華的武藝十分高強,本以為把她的雙手銬在背後,加上她沒有穿鞋,雙腳的殺傷力應該不大,這樣就可以把她制服,沒有料到女警官在這種狀況下居然還能用膝蓋反擊。毫無准備的鄭宣頓時左手一松,右手反射般地去捂住腹部。
從鄭宣動手,到王建華反擊,不過是十多秒鐘的時間。女警官憑著經受的訓練,瞬間找到了反擊的機會,而且她一旦找到了這個機會,就不會放過。她連續地使用的膝蓋撞擊著鄭宣,使得他滾在一旁。隨即,王建華依靠腰腹力量迅速站起,又迅捷地向鄭宣一側跪倒,用膝蓋壓住了鄭宣的肩部。
「把手銬的鑰匙給我。」
王建華一臉嚴峻,卻使得她那端秀的臉龐顯現出無可比擬的俊美和英氣。鄭宣知道自己沒有機會了。解開了自己的手銬之後,女警官穿上鞋,拿了包,一拍略帶凌亂的衣衫,半句話不說,立刻離開了鄭宣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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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鄭宣的示意下,幾個歹徒將王建華從牆上解了下來。武藝高強的女警官依舊被反綁著,因此一名歹徒從後面將她反剪的雙臂架住,另兩個歹徒抓住了她的小腿,使得她只能徒勞地掙扎著。
三個男人把王建華抬到了另一個刑架上。這是一個小型的拷問台,基本呈水平狀,只是略帶傾斜,其大小剛好可以將女刑警的上身固定住。兩條黑色的皮索從空中垂下,分別綁住了王建華的雙腳,只需要拉動皮帶就可以輕易地改變她下身的姿勢。
鄭宣把皮帶微微一拉,使得女警官的雙腿被迫向上抬了起來,和水平形成了30度的夾角。藍色的裙擺也隨即翻落,露出了她的膝蓋。鄭宣看著這個失去反抗能力的女刑警,雙手不由自主地摸向她那赤裸的雙腳。
「王警官,那天你幾乎已經被我制服了,可惜我一時的大意,還是沒有能夠得到你的身體。不過今天就不同了,就算你的身手再出色,被綁成這樣也是沒有機會逃脫的。你的性格這麼剛毅,不肯說出警方的信息,那就只有便宜我了。」
「畜生!我不會放過你的。」
他抓著女警官的腳掌,肆意地揉捏著,用手指不停地撫摸著晶瑩的腳趾。王建華的腳十分纖秀,肌膚光潤,形狀柔美,令人著迷。
「我也不會放過你的。你平時從來都沒有光著腳出現在別人的面前,今天可讓我們大家一飽眼福了。那天我抓住了你的雙腳,但沒有剝你的絲襪,最後你還是依靠腿上的功夫脫險了,沒想到今天我還可以摸你這雙赤腳。」
王建華的雙眼中射出了憤怒的火焰,連她的男友都沒有機會一睹她的雙腳,此刻,竟然被這個無恥的律師肆意地玩弄著,自己空有一身武藝卻被綁得失去了反抗能力,心中充滿了羞恥感。但她的堅毅使得她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鄭宣對女刑警的堅毅不禁有些不耐煩了,他停止了玩弄王建華的雙腳,轉向了她的上身。男人的手抓住了白色汗衫的衣領,只見這件上衣被軟鞭絞得破碎不堪,完全被血跡和汗水濕透。
一旁的丁武插口道:「慢著,再給她一個機會。王警官,你要是現在肯說,我保證不為難你,否則……他想干什麼你也知道。」
「老丁,這個女警官可剛烈得很,不讓她嘗嘗我們的厲害,她一定不肯招供的。」
「嗤」的一聲響起,由於汗衫已經很破了,所以鄭宣這種並不強悍的男子也可以輕易地將其撕破。王建華的上衣自右肩至左腰被撕破,整個上身頓時呈半裸的狀態。在遭到了嚴刑拷打之後,女警官的身體上已經出現了幾道鞭痕,自傷口緩緩地流淌著鮮血。在燈光的照耀和鮮血的映襯下,微微汗濕的肌膚細膩光潔,出現了一種先前未曾體會到的白皙和晶瑩,宛若美玉,給人以聖潔的感覺。
男人們看著女刑警裸露的左肩以及豐滿的左乳峰,不禁發出了一陣贊嘆聲。由於胸罩的左肩帶已經滑到了手臂上,胸罩的左罩杯移位,半球狀的乳房已露出了接近一半,罩杯邊沿露出了淡淡的乳暈。
鄭宣右手接過丁武的軟鞭,對著王建華的左乳峰自下而上一戳,頓時,女刑警粉紅色的乳頭就從罩杯邊沿溢出,男人的左手立刻在那嬌小的胸尖上重重地捏了一下。
「啊!」盡管十分堅強,身體上最關鍵的部位被男人侵犯,王建華還是發出了一聲羞恥的呻吟。
歹徒們爆發出一陣淫邪的笑聲:
「哈哈哈!原來王警官的乳頭是這樣的。」
「乳頭還很小,真是性感。」
「據說沒有被男人摸過呢!」
看到貞潔的女警官在眾多男人面前出現露點的場面,丁武也變得興奮起來,他也跨上一步,一把抓住了王建華的裙子。「嗤」的聲音再度響起,藍色的裙子右側的一半頓時被撕扯了下來。
丁武拉動綁住王建華右腳的皮帶,迫使她的右腿向上抬起。由於上身被固定在刑架上,年輕的女刑警被迫微微向左側轉腰,她那線條優美的右腿逐漸昇高,直到右臀略微離開刑架。只見女警官穿著一條薄薄的白色內褲,比較窄小,圓潤光滑的臀部竟然有一半裸露著。
丁武淫笑道:「哈哈哈!這個冰清玉潔的女警官不但裸露著乳頭,還光著屁股。」
鄭宣隨手把王建華已經滑落的胸罩的左肩帶扯斷,胸罩的罩杯也隨即落下,使得女警官挺拔的左乳峰再無遮掩。邪惡的手指在柔軟而充滿彈性的胸肌上滑動著,時而拭過那敏感的尖端,時而揉動著堅實的玉乳。丁武的手則深入了薄薄的內褲,在她那豐滿的臀部上不停地抓捏,又不時地探向處女的禁地。
王建華緊緊地咬住牙關,不願發出任何聲音。被兩個男人強行凌辱,令貞潔的她羞恥不堪,但她如果發出羞恥的呻吟,歹徒們一定會更加興奮。女刑警無奈地扭動著被捆綁的身體,奮力地掙扎著,卻無法改善自己的處境。乳頭被捏得疼痛難忍,來自前胸的刺激不停地衝擊著腦海。
女警官不停地掙扎著,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一對挺拔的乳房不停地起伏著,其中右乳也在破碎的上衣邊緣閃現,雖然被罩杯遮掩著,但還是有一小半晶瑩的胸肌露在外面。鄭宣反覆地玩弄著女刑警的左乳房,他可以感覺到王建華的乳尖逐漸變硬,心中湧起了一種征服的快感。
男人們又聽到了「嗤」的聲音,王建華上衣僅存的部分也被扯去,赤裸的上身終於被剝光,完全映入了歹徒們的眼中。
鄭宣的右手將軟鞭拋開,探到了她那光滑的後背,「不!」被捆綁的女警官再度發出了一聲驚呼。
胸罩背後的搭扣被解開,由於左肩帶早已被扯斷,鄭宣順手一拉,她的胸罩就被扯到了右臂上,於是右胸膛也裸露了出來。但男人只是不停地玩弄著王建華的左胸,任憑那豐滿的右乳房隨著玉體的掙扎微微顫動。
丁武自然也不甘落後,剩下的一半裙子也被剝去,隨即隔著內褲猛扣住了年輕的女刑警的陰部。
「啊!」王建華如同觸電一般,身體一震,羞恥地呻吟著。
兩個男人哈哈一笑,一齊退後,只見丁武手中多了一條窄小的內褲,自然是從王建華的身體上剝下來的。
女警官被男人們用暴力剝得一絲不掛,反綁在刑架上,光滑細膩的肌膚上有幾道醒目的鞭痕,然而,一雙挺拔的乳房豐盈如半球狀,卻沒有在先前的拷打中受到任何傷害。她的下身也完好無損,一雙纖細的腳踝被皮索綁著,在歹徒們調整了皮帶之後,兩條修長的玉腿被分開吊向空中,雙腿之間的陰部在眾人面前一覽無余,圓潤的臀部也略微離開了刑架。
由於白色的上衣和內衣褲都被剝去,少了參照之後,她的肌膚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十分白皙,為她更添了一分冰清玉潔的氣質。
丁武道:「哼哼!王警官,被人剝光的感覺不好受罷?你要是繼續執迷不悟的話,嘿嘿……」
鄭宣知道王建華不會說出任何和警方有關的消息,更是迫不及待地解開了自己的褲子,再度上前。男人的兩只手托住了女警官的臀部,生殖器對著她的陰部猛插了進去。
「啊!」
赤裸的王建華就像在經歷一場惡夢一般,身為武藝高強的女刑警,而且是重案組的副組長,被歹徒活擒、被嚴刑拷打、被剝光衣服、被歹徒猥褻。此刻,身體遭到了強行的侵犯,處女膜被刺破,她卻被捆綁得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失神地呻吟著。
男人的生殖器在她體內有節奏地一抽一插,看到沉浸在強奸武藝高強的女刑警樂趣之中的鄭宣,丁武也有些忍不住了:「一齊上罷!抓住這個女警官是大家的功勞。」
話音未落,歹徒們瘋狂地撲了上去,瞬間,無數雙手摸在了女刑警赤裸的身體上。圓潤的肩頭、豐滿的乳房、柔軟而平坦的腹部、充滿彈性的大腿、白皙秀美的雙腳都落在了男人的手裡。
鄭宣感到女警官的掙扎愈發劇烈,知道她的身體正在發生變化,但她依然沒有迎合自己的性交動作,顯然精神上依然絕對地抵觸。但他並不在乎王建華的反應,對他而言,對王建華的敬慕早已變成了一種征服的欲望,而現在的強奸正是實現這種欲望的最佳選擇。
一聲長嘆,男人的精液射在了王建華的體內。鄭宣抽出了自己的生殖器,只見精液和淫水混合著從女警官陰部流出,顯然,這個堅強的女刑警的身體終於崩潰了。
很快,作好了准備的丁武又開始了新的強奸,不停地凌辱著女警官的歹徒們一個個興奮不已,因為很快就會輪到他們。被俘的女警官知道,自己那過去從沒有被男人看過、碰過的身體無法逃脫這可怖的輪奸,心中充滿了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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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得到的消息:XX公司報案,兩天前的一個晚上,公司的一位高級會計外出後沒有回到宿舍,四處查證均無消息,可能失蹤。
一天後,警方又收到一封匿名信。刑警們看著匿名信中的照片,臉色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