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说道:“好的。只是我不在你身边,你得学会照顾自己。”
成刚笑道:“又不是小孩子,你还用担心吗?”说着话,从兰花的身上下来,翻到一边躺下。兰花扯过被子给二人盖上。接着,她又钻到成刚的怀里腻着。自从二人在一起之后,她养成了这个良好的习惯。
夫妻二人说着话,不一会儿,就双双入眠了。这样一个狂欢的夜晚,当然不会做恶梦了。次日早晨,兰花将成刚回省城的事儿跟妈说了。风淑萍听了,非常感动,对成刚说道:“成刚,你真是一个好孩子,有本事的孩子。你帮了我们家这么多,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成刚一摆手,说道:“咱们都是一家人,不用再跟我客套了。再这么客套下去,我就呆不下去了。”风淑萍听了,笑得合拢嘴。可以说,解决了谭校长这个家伙,等于去掉了风淑萍的一块心病。这次要是再把工作的事办了,以后兰月就不用操多大心了。
兰月目光幽幽地瞅着成刚,说道:“祝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你归来之日,我会亲自倒酒,向你道谢。”
成刚一笑,望着她的俏脸,说道:“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一时间,家里的气氛又热了起来。只有兰雪打不起精神,象是生了病一般。她不时地偷眼看成刚,好象有什么话要说,但始终没有说出口。成刚注意到了,心说,小丫头,你可不要乱来。你要是什么都说了,会害苦我的。估计你也不会那么傻的。
这天上午,成刚正要给小路打电话,小路的电话就先来了。成刚说了声:“单位来的。”然后就出了院子,到大门外说话了。
小路说道:“成刚,我决定明天凌晨去省城。你也一起走吧。你可是答应过我的。你不要反悔呀。如果你不来,我会很失望的。我会哭的。”
成刚笑了笑,说道:“小路,本来我还有些事儿没完成,明天去不了。但是为了你这番盛情,我无论如何也要抽出时间,把一切事儿都放下陪你出发。你看我够朋友不。”
小路发出清脆的笑声,说道:“好,这样才是爷们,才是纯爷们。我就喜欢这样有情有勇气的男人。”
成刚说道:“你别这么说呀。你这么一说,我还以为你这是向我求爱呢。”
小路格格一笑,说道:“你这么理解也可以呀,反正我心里有你的。对了,你既然同意了,我今天就去定票了,去定两张。”
成刚说道:“也好。你这次出门,老严知道不知道呢?”
小路回答道:“我还没有告诉他。我打算到了省城之后,再告诉他。免得他要找麻烦。”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小路呀,我就不跟你多说了。明天凌晨,我会及时赶到的。”
小路说:“好,你可不要失信呀。我当真了。”
成刚爽朗地笑了,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一定到的。”
小路说:“好,你要不去,我以后就不认识你。”说着话,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成刚放下手机,心说,这女的脾气还挺大呢。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都挂断了呢?难道是老严去了吗?他想着这些,向院子里走去。他要把自己的决定告诉兰家人。
大家知道成刚的决定之后,兰雪第一个跳起来,说道:“我也要跟着。”
风淑萍一摆手,训道:“兰雪,别跟着添乱。你姐夫回省城是办正事的,哪有工夫搭理你呢?还有,你还得上学呢。”
兰雪说道:“我可以再请几天假的。到时他忙他的,不用搭理我。我一个人可以溜达的。”
风淑萍脸一板,说道:“真是胡说。外边的坏人也很多,别让人把你给拐卖了。”
兰雪扮个鬼脸,说:“我才不怕呢?我会那么傻吗?我又不是小学生。”
风淑萍白了兰雪一眼,目光转向成刚,说道:“这次又要你帮兰月了。她以后应当感谢你一辈子。为了这工作的事儿,她也没有少烦恼。只是她这个人不喜欢说出来,总闷在心里。”
成刚表示:“我应该帮她的。我不要她感谢什么。这也是我应该做的。”他心说,我当兰月是心上人,我帮她没说的。
兰花温柔地说:“成刚,那你什么时候出发呢?从这儿去县城。”
成刚回答道:“自然是越早越好了。这样,我明天凌晨一点就走,骑摩托去。”
兰花问道:“那摩托放哪里呢?”
成刚想了想,说道:“找个存车的地方存一下就是了。”
兰花建议道:“我看不如放我舅舅家吧。”
风淑萍也说:“放他家好了。事先给打个电话,也让他们不意外。”
成刚点头道:“行,这样更好了。”
兰雪凑到跟前,说道:“正好我明天上课。我搭个车。而且你到了客运站,我替你把车骑到舅舅家就是了,也省得你再折腾了。”她目光炯炯地望着成刚的脸,目光中充满了期待。
风淑萍心疼女儿,说道:“兰雪呀,半夜起来,那可是遭罪的。我看呐,你还是别跟着了。”
兰花也说:“兰雪呀,只怕你半夜起不来。以前我记得半夜拉你起来,你都不起来。”
兰雪的美目在成刚的脸上大有深意地一扫,说道:“那都是以前的事儿了。现在不是以前。你们不要用老眼光看人,我已经长大了。”这话别人听不太懂,可是成刚是明白的。
他见兰雪的目光又转回他的脸上,象是等他的答案。他生怕不同意,她会闹乱子,就说道:“婶子,兰花,既然兰雪这么想跟着,那就跟着吧。到时如果起不来,那就是她的事儿了。”
风淑萍和兰花见成刚点头了,也就不反对了。风淑萍哼了一声,说道:“兰雪这丫头,越来越任性了,越来越不象小时候那么听话了。”
兰花上上下下瞅瞅兰雪,说道:“她已经长成大姑娘了。在咱们农村,都可以嫁人了。”她发现兰雪的屁股跟胸脯,可比从前发达得多了。这一特征,使兰雪比从前也漂亮多了。
兰雪见成刚同意了,就露出了快乐的笑容,说道:“这才象我姐夫嘛。以后,你要是不帮我,我就到处跟人说,你欺侮我。”她这副连撒娇带威协的言行,使成刚心惊肉跳。他分明在兰雪的眼里看到了强硬和不满。他心说,这个小丫头太过分了,抽空得训训她。不然的话,给脸往鼻子上抓。我成刚可不是一个受人威协的人。
风淑萍严肃地说:“兰雪,你已经大了,不准乱说话。”
兰花则说:“兰雪呀,你姐夫对你还乍的?要衣服给买衣服,要参加比赛给掏钱,喜欢什么买什么。你不能没有良心呐?”
兰雪嘻嘻一笑,横了成刚一眼,说道:“妈,姐,我只不过开了个玩笑,你们还真当真了?真是的。”说着话,她一甩马尾头,撅起了小嘴儿。那样子又调皮,又可爱,象一个小天使。
成刚看在眼里,心说,这个小丫头,还需要好好的引导和调教呀。照她这么任性下去,迟早会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的。我可不能被这么个小丫头掀翻了船。我得控制她。
等中午兰月下班回来,又把决定告诉兰月。兰月对他的出门并不意外,但对他的为自己办事儿,还是表现出了喜悦。当着大家的面,兰月说道:“我不食言,你办成回来,我亲自为你倒酒。”
成刚冲冷艳的她一笑,说道:“好,咱们就这么定了。”
晚上,兰花给舅舅打过电话,免得凌晨敲门,吓坏了他。晚上,风淑萍领众女到邻居家窜门,兰花不想去。成刚微笑道:“想去就去吧,反正我回省城,也就几天就返回来了。”成刚这才去了。兰雪自然要跟着的,她知道明早可以跟成刚独处了,情绪不错。只有兰月,她没有跟着。问她为什么不去,她说,她要备课,明天要给学生讲的。
等到众女出屋,兰月真的拿出书本来。看看写写,写写看看的。成刚看她坐在桌前,一本正经,那白净而俊俏的脸蛋在灯光下闪着光。那清冷而文雅的气质更叫人心动。他想起那一晚自己的冲动,自己得到的快乐,真想再来一次。但转念一想,她是个老师,在备课呢,而且没有窗帘,容易被别人发现的。自己还是老实点吧。
想到此,成刚默默地出了西屋,到了东屋。打开灯,灯光照亮整个屋子。那屋子里的一切跟家里的楼房大不相同,象差了一个世纪似的。但成刚并不讨厌这里,因为这是兰花的家,也是他的家呀。
他到炕沿上坐着,想了想心事儿。一会儿思想停在乡下,一会儿又跑到城里。从一个人又转到另一个人,想了半天,觉得好累。他又将笔记本电脑打开,听了会儿歌曲,上了会儿网,还是觉得没劲。又想到兰月在那屋呢,她的胸脯好大的,鼓鼓溜溜的,再摸一次多好呀。
他自然并没有去做,而是在网上看起美女图片来,多是三点式,或者裸体的。他专门找大奶子的看。那山峦般的尤物,使成刚回想起自己的种种性经历,下边的玩意不争气地挺了起来。他心说,如果众女不回来的话,我可能会去按倒兰月,将她‘解决’了。那么好的美女,不跟她睡觉,那可白瞎了。兰月也会有无人采撷的遗憾吧?
正看得过瘾,想得入神呢,门一响,兰月已经走了进来。成刚连忙关掉网页,但兰月已经看到了。成刚站起来,微笑道:“兰月,有事儿吗?”
兰月住炕沿的一头一坐,扫了一眼XP图案的显示器,说道:“我想跟你说几句话。”她的目光是机灵的,也是柔和的,不那么冷漠了。她坐得也很规矩,不象有的女性,举止粗俗。
成刚在她的俏脸上一扫,说道:“好哇。有什么话就说,我也喜欢听你的声音。”说着话,他坐到了炕梢,离她有段距离。他的目光在她的脸蛋与肉体上转悠着,越看越爱。他觉得兰月象是一潭美丽的湖水,由于看不见底,更引起人家的兴趣,也使她具有琢磨不透的魅力。
兰月皱一眉,然后轻启朱唇,问道:“这件事一定是很难办吧?千难万难?”
成刚摇头道:“只要有人帮忙,不会有多难。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
兰月又说道:“还需要我做点什么吗?”
成刚想了想,说道:“我想你应该准备几张照片,和一些个人资料。我想办事也需要走一些必须的程序的。”
兰月点头道:“我已经准备好了。一会儿,我交给兰花。”
成刚微笑道:“你真细心,我喜欢你。”
兰月脸一红,说道:“你又来了,我不是说过嘛,这种话不能说。”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这屋里不就咱们两个人嘛。别人听不到的。”
兰月摇摇头说道:“真拿你没办法。其实我只是个农村姑娘,哪里比得了你们城里的姑娘呢?跟她们相比,我们都是土老帽,不入流的。她们都瞧不起我们。”
成刚说道:“那只是你自己的看法,我们并没有都这么想。你看,我跟兰花结婚了,这就是一个证明。”
兰月强调道:“并不是哪个城里人都象你这么想。”
成刚真诚地说:“以我的眼光看,你要比我们城里姑娘强十倍还不止。你的美貌,你的气质,都是一流的。如果先遇上你,我一定会使劲追你的。你要是不答应,我这辈子都缠着你,直到你无条件嫁给我。”
兰月听了并没有气恼,而是淡淡一笑,说道:“成刚,你这话说得真让人爱听。我虽然遇到过不少男人,他们也跟我说了不少好话,但他们的话都显得虚假,可你这番话却显得发自于心。”
成刚连忙说道:“那是自然了。因为我说的就是真心话。那天我把你抱在怀里时,我感觉你也是我的老婆。”一提这个茬,兰月的芳心立刻就乱了。她坐不住了,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那天的情景实在是太羞人了。现在想来,如在眼前。那件事给兰月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当时觉得是耻辱,过后想想可也有不少回味之处。那是少女第一次被男人那么挑逗,是她的性史中重要的一页。
兰月说道:“成刚,以后这种玩笑不要再开了。我听不下去了。不然的话,以后我就不再理你了。”
成刚连连点头,说道:“是,是,以后不再开这玩笑了。”他向她招手,示意她再坐下,彼此再接着说话。
这时,眼前突然一黑,光明没有了,好象人失去了眼睛。二人明白,又停电了。兰月芳心慌乱,说道:“我回西屋了。该说的话,说得差不多了。”说着话,往屋外走。
成刚连忙打开手机当成手电,那微弱的光芒照在了兰月的身上。他说道:“兰月,我送你吧,屋里太黑了。”
兰月忙说道:“不用,不用,我不怕的。”
成刚还是坚持着送兰月过去。到了西屋,收起手机,眼前又是伸手不见五指。兰月说道:“我把蜡点着吧。蜡,我能找到的。”
成刚阻止道:“没有电,并不影响说话的,不用点了。”兰月嗯了一声。
成刚回想起那天晚上的好事,便走了过去,拉着她的手亲了一下,说道:“兰月呀,让我抱抱吧。”
兰月收回手,说道:“不好,我不是你的老婆。你应该是抱兰花去。”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抱你更有味道。”说着话,将她搂在怀里。她的身体好软,好温暖呐,还有香气。兰月心惊,一边挣扎,一边说道:“成刚,你不要再摸我了。快点放开我。”
成刚说道:“这次我不再摸你了。让我抱抱就行。”
兰月哼道:“抱也不行,我可是你的大姨姐。”
成刚辩解道:“在我心里,你就是一个吸引我的姑娘。”说着话,抱得更紧了。
兰月说道:“不行,不行,你不能这样。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喊人了。”说到这儿后边时,她的声音变大了。成刚还真怕她大叫,不由地堵住她的嘴,当然是用嘴堵的了。
兰月的鼻子嗯了一声。成刚感觉到了她嘴唇的抖动,看来是没有什么吻经验的。既然已经吻上了,自然不能轻易放弃了。成刚亲吻着她的唇,一会儿舔,一会儿吮,一会儿又轻咬的,弄得兰月体温升高,想推开他都少了力气。
成刚可是风月老手了。他贪婪地亲吻着她,两手同时在她的身上游走。这回他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那里自然不会让她失望了。那手在上边又抓又拍,还到腚沟间去抠弄,弄得兰月呼吸加快,加粗,身子软软的。
成刚就势将她拉到炕沿,轻轻一推,二人便同时倒在炕上了。这一到了炕上,二人就象球一样滚动着。左边滚几圈,右边滚几圈。一会儿兰月压在成刚身上,一会儿成刚又压到她的身上。她的身上够柔软。成刚真想趴在上边好好感受一番。可兰月还在尽力地挣扎着。不过,这徒劳的挣扎更让人觉得有味道儿。
成刚总算压住她了,然后双手抓着她的胸脯。那高高软软的玩意,特让成刚心醉。他的双手再次在上边活动,随心所欲。弄得兰月的哼声也加大了。成刚又挑开她的红唇,将舌头伸了进去。一亲之下,便知道兰月没有什么经验。成刚便缠上她的舌头,跟她缠绵。那香舌好极了。开始还处于被动,等亲了一会儿,她的舌头也动起来。很显然,兰月被他弄得兴奋了。
成刚大喜,心说,反正没有电,不如就此将事儿办了吧。只是兰花她们会不会马上回来呢?正犹豫间,屋子里突然又亮,各个角落又变清楚了。原来是又来电了。
兰月倏地一惊,连忙挣开他的嘴,说道:“快点起来,她们要回来了。”
成刚压着她不动,问道:“你怎么会知道呢?”
兰月急道:“快点起来。我凭感觉也知道,她们正在回来的路上。你想让她们看看你是怎么欺侮我的吗?”成刚心一震,连忙从兰月的身上下来。兰月立刻下了地,又是整理头发,又是扯扯衣服的,生怕被人看出来什么马脚。
成刚看着她对着镜子收拾自己,觉得很有可看性。兰月催促道:“你还不去你那屋吗?”说着话,她坐了下来,继续备课,仿佛刚才那情景一样,只是这时的兰月的脸色绯红得象是海棠。刚才的激情并没有完全消退。
成刚真有点舍不得她呀。成刚弯下腰,在她的脸上使劲亲了一下,才出屋。只听兰月没好气地骂道:“流氓,我恨你。”成刚回头冲她笑了笑,也不在意。她那娇嗔薄怒的样子特别娇艳,特别耐看。
成刚回到东屋,在网上下棋,刚走了几步,就听到了院子里的说话声。果然是风淑萍领着兰花、兰雪回来了。房门一响,三女已经进来了。兰雪发牢骚道:“什么鬼地方呀,老是停电。我下辈子说啥也不能农村。”
风淑萍训道:“小丫头,你好好上学吧,以后考上大学,嫁给城里人,就可以享福了,不用回来了。”
兰雪嗯了一声,说道:“妈,我当然要这么做了。我要成为我们姐妹中最棒的。”
兰花笑道:“小丫头,别吹牛皮呀,万一以后一时看花了眼,没找到好男人,你哭都来不及。”
兰雪不服气,说道:“二姐,我眼睛又不近视,更不瞎。我怎么会找不到好男人呢?你瞧着吧,我以后一定找个比成刚还好的男人。”
风淑萍训道:“小丫头,不准直呼你姐夫的名字。这样很不礼貌的。”
兰雪说:“妈,我知道了。”说话间,她们的声音变小,很显然都走进西屋了。
过了好一会儿,兰雪才走进东屋。她手里拿了一个包袱。成刚下完一盘棋,关了电脑,问道:“兰花,这个是什么?”
兰花放包袱放到炕边,说道:“这是妈给兰强带的一些东西,还有一些土特产,还有大姐的照片跟资料什么的,都在这里呢。”成刚点头,说道:“好,我都带着就是了。”
兰花跟他并肩坐到炕沿上,问道:“还得给你带点什么呢?”
成刚回答道:“什么也不要再带了。这里有的,城里基本也都有。”兰花嗯了一声,就把这个包袱装到箱子里了。明早出门,就让成刚带这个回省城。由于还回来,也不必带那么多东西。
兰花说道:“刚哥,你在想什么呢?早点睡吧,还得起早呢。”
成刚冲她一笑,说道:“没什么,没什么了。这次回去,你不在身边,我每天只好经常买着吃了。”
兰花笑道:“你也可以自己做嘛。”
成刚摇头道:“可惜我的手艺不行呀。”然后说:“好,咱们休息吧。哦,到时候别忘了叫我。”灯一关,二人钻到被窝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成刚被兰花叫醒了。睁开眼一看,兰花已经穿戴整齐,正拉着她的胳膊。
成刚马上坐起来,问道:“几点了?”
兰花回答道:“已经过零点了。”成刚哦了一声,立刻穿衣服。这时,他已经发现厨房也亮着灯,同时传来了锅碗等物相撞之声。他知道,风淑萍正在忙活着呢。
他穿衣服,洗了脸。一进西屋时,只见兰月正帮着兰雪穿外衣呢。兰雪两眼惺松的,打不起精神。成刚说道:“兰雪呀,你困了,就别再跟着了。还是早上再进城吧。”
一听这话,兰雪的美目立刻睁大了,说道:“想甩了我,自己跑,门都没有。”说着话,自己跑到厨房去洗脸了。一会儿,桌子摆好,饭菜上齐,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这次不比兰强出门,众女得千叮咛,万嘱咐的。成刚这次是回家。
在桌上,兰花免不了要交待一下家里的事儿,无非是做做家务,或者把什么东西动一动,以免坏了。兰花又说道:“对于你父亲,你也得好好照顾,安慰安慰。不管有多大的矛盾,他也是你的父亲呀。”
成刚点点头,说道:“兰花呀,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我不会再跟他对着干的。我应该学会尊重他了。他其实还是一个不错的父亲,是我在许多方面误解了他。”
兰花愉快地笑了,说道:“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希望等我回去时,你们已经跟别的父子一样和气了。”吃完饭,拿东西,成刚跟兰雪上了摩托,向三女挥了挥手,便向院子外跑去。这时,外边还是一团黑的。
上了大道,出了村口。摩托车突突地奔跑着,大灯雪亮,灯光照出一定距离。二人只觉耳边生风,凉飕飕的。兰雪很自然地紧抱住成刚的腰,把奶子紧贴在他的后背上,挺让人舒服的。她的手还不老实,在他的身上抓来抓去的。成刚放慢速度,说道:“兰雪呀,别乱抓,把我抓得激动了,咱们会出车祸的。”
兰雪哼道:“怕什么呀?脑袋掉了不过是个锅大的疤。”
成刚笑道:“好端端的,干嘛不想活着呢?”
兰雪哼了两声,说道:“我现在一看你跟我姐说话,我就不舒服。”
成刚嘿了一声,说:“小丫头,现在你学会吃醋了。”
兰雪没好气地说:“最可气的是你,当着我姐的面,连看我一眼都不敢,真是个熊包。”
成刚提醒道:“小丫头,难道你想让她知道你跟我关系吗?你不怕她伤心吗?你不怕你妈伤心吗?”这话说得兰雪不言语了。成刚知道说到了正地方。他说道:“以后不要乱说话,你应该象个大人了。”
兰雪说道:“只要以后你好好待我,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不然的话,你没有好果子吃的。”
成刚骂道:“死丫头,不准用这种威胁的口气跟我说话。不然的话,我马上休了你。”
兰雪气鼓鼓地说:“休就休呗,谁怕谁呀。”话虽如此,却将成刚的腰搂得更紧了。
(3)野外偷欢成刚见她手不乱动了,这才说:“兰雪,这样才是乖孩子嘛。只要你听话,我也不会亏待你的。”
兰雪冷声说:“你已经亏待我了。”
成刚一边开着车,一边说道:“哪有的事儿呀?”
兰雪说道:“怎么没有?你天天晚上跟姐姐干那事儿,干得连喊带叫的。我听了能舒服吗?我从那天被你占了便宜之后,可一直在忍着呢。我也是个人呐。”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我跟你姐干事,你怎么能听见呢?”
兰雪说道:“我可不是故意要听的。我晚上小解,经过你那门,就听见了。”
成刚笑道:“小丫头,你也不学好呀,好事不听,非得听这事。这让你妈知道了,还会骂你的。”
兰雪说道:“姐夫,你天天趴在姐姐身上干,给她那么多的快乐。我也是你的人,你也应该多疼疼我呀。”
成刚听了高兴,解释道:“我也不是不想疼你,只是没有机会呀。”
兰雪说道:“你这次回省城,往快里说也得几天能回来。我又得好几天见不到你了。我会想你的。在临走之前,你得疼爱疼爱我呀。”说着话,她用脸在成刚的背上磨擦着。
成刚说道:“我自然也想跟你亲热呀,只怕时间上不允许呀。”
兰雪说:“时间上是允许的。那车是凌晨三点半的车,现在才一点多。不如找个地方乐一乐吧。我好想要了。”说着,兰雪的一只手下滑,去摸成刚的裤裆。
成刚被摸得一热,忙稳定心神,说道:“兰雪,别乱来。咱们这是在摩托上呢。我要是一走神,咱们很容易出事的。”
兰雪固执地说:“我不管,我不管嘛,我要你疼我一次。你不可以那么偏心的,只疼姐姐,不疼我的。”
成刚听得心软,说道:“好,好,我答应你好了。找个地方爽爽。可是到哪儿去呢?这黑灯瞎火的,总不能到了城里去旅店吧?”
兰雪说道:“地方不有的是吗?这道边不远,有不少的看地的窝棚。这个时候都是空的。那时不是现成的好地方吗?”
成刚回答道:“好。”他减慢速度,很快在道边百十米处找到一个窝棚。那是一块西瓜地,不过这个时候西瓜早就没有了,更不需要有看地的人了。那个窝棚还是好好的,够大也够高。
停了摩托,二人下来。他们进了棚子,里边可容纳二人站立。地上也没有什么床,只有一些包米杆子,铺得好好的,倒还平坦。成刚说道:“太黑了,这要是有月亮的晚上该多好呀。在月光下,我干着你,那一定是大爽特爽的。”
兰雪伸到他的胯间抓棒,柔声道:“姐夫呀,以后有得是机会呀,只要你对我好一些。”
成刚一笑,说道:“我会对你好的。”说着话,就把她搂在了怀里。兰雪知道时间有限,也就不客气了。她搂住成刚的脖子,说道:“姐夫,来吧,好好疼爱我,象一个男子汉那样的。我不喜欢绵羊一样的男人。”说着话,她仰着头,将红唇贴了上来。
成刚就势吻住她,大手在她的身上大肆活动。二人吻得唧唧直响,大手也在兰雪的禁区内放肆。兰雪很快就娇喘并呻吟起来了。她感觉自己下边已经湿润了,便伸手解开成刚的裤带,将手伸进去,抓住肉棒使劲地揉呀,推呀,拨弄呀。她年纪虽小,已经很喜欢那根男人的玩意了。上回她已经尝到了甜头,知道那东西一插进穴里,就会美妙无穷的。
当兰雪被吻得快透不出气来时,她便推开成刚,喘息着说:“姐夫,该怎么玩呢?”她实在不想躺在这包米杆铺就的地上,既嫌硌挺,又嫌腌脏。在她想来,最好能换一种玩法,可是她又不知道怎么玩。
成刚说道:“这样吧,我坐在地上,你骑在我大腿上玩。”说着话,成刚脱掉衣服,坐在了地上。一坐下去,觉得还真有点凉呀。倒不怎么硌挺的。此时,他的肉南傍国已经勃起来了,象一根水黄瓜。
兰雪也急急地将下身脱光,胯上去,缓缓坐下。当肉南傍国顶到柔软的小穴上时,那里已经很湿了。兰雪搂着成刚的脖子,向肉棒迎凑着。成刚安慰道:“兰雪呀,不要怕,你已经破了身了,不会疼的。”
兰雪嗯了一声,挺着下身。成刚搂着她的屁股,扭了扭腰,那东西虽在黑暗中,也能找到洞口。龟头在肉片上那么一挤,借着淫水的润滑,唧地一声便进去半根。再一挺,已经碰着花心了。兰雪的小穴并不浅,很容易碰到底的。
兰雪被肉棒插入,长出一口气,说道:“姐夫呀,好粗呀,要把我胀破了。”
成刚说道:“不会的,不会的,哪有此事。”说着话,挺动着腰,使肉棒在小穴里有节奏的活动。兰雪也笨拙地配合着,扭腰摆屁股的。她只觉得好美,象泡在一股暖流里一样。那肉棒活动起来,那美感也无法形容。成刚也一样,被少女的小穴包裹着,舒服得无以复加。他越插越高兴,每一插都插得很力。兰雪没一会儿就呻吟起来了。毕竟是一个小歌手,叫声也出类拔萃。
成刚夸道:“兰雪呀,你的小玩意长得真好。姐夫挺好受,以后一定要经常操你的。”
兰雪也哼哼唧唧地说:“姐夫呀,兰雪也好爽呀,恨不得在你的怀里死去呀。你说说,我跟我姐,你更喜欢谁?”这当然是指的是兰花了。
成刚兴致勃勃地干着,喘着粗气,说道:“兰雪呀,你跟你姐一样好,都叫我舒服。不过嘛,你现在还小,以后干得多了,就有经验了。你会胜过她的。”这么一说,兰雪兴趣更浓。她按着成刚的肩膀,使劲地挺着小穴,夹弄着男人的南傍国。她的淫水大量地分泌着,代表着她的心情。
二人你来我往,都非常好受。成刚的手在她光滑细嫩的皮肤上乱摸着,一会儿摸腰,一会儿摸腿,一会又捏屁股的,既过操瘾,也要过手瘾。他的手又来到兰雪的胸上抓弄。
“兰雪呀,把上衣脱了吧,我想摸摸你的奶子。”
兰雪浪笑道:“姐夫呀,你想吃奶了。那就吃吧。”说着话,兰雪将上衣脱掉,又将自己的胸罩上推,露出两个白球来。只是黑暗之中,看不大清楚。但成刚能闻到上边的乳香味儿。
成刚大乐,一手一个,津津有味地握着,捏着,玩到痛快处,他将嘴凑过去,轮流地吮吸起来,吸得兰雪直叫:“姐夫呀,痒死我了。哦,这下干到底了。要把我干穿了。”
成刚笑道:“干穿了才过瘾呢。”
由于这一式不能尽兴,成刚又躺在地上,让兰雪尽情地大干。兰雪大为过瘾,在成刚的身上起伏着,跳跃着。那小穴每次跟肉棒结合,都发出扑滋扑滋的淫糜之声,更叫人淫兴大发。
兰雪叫道:“姐夫呀,真好呀,我从小到大从没有这么乐过。我要乐昏了。”她的声音变得又清脆又妩媚的,特别撩人。
成刚也被夹弄得心情舒畅,说道:“兰雪呀,你真是个小妖精呀,姐夫恨不得把鸡巴都留在你的逼里。”说着话,他搂着兰雪来一个翻身。兰雪被压在身下,成刚一阵快攻,干得风风火火,气势磅礴,尽显男儿雄风。
兰雪这时候哪顾得上地上脏不脏,硬不硬呢?她欢叫道:“姐夫呀,兰雪爱死你了。兰雪把一切都给你。你干我吧,我喜欢被你干。”她连扭腰带晃屁股的,尽显风骚。
二人甜甜密密地干了一个小时。兰雪泄身两次,成刚本来还想再干的,只是一想时间只怕不够用了,就只好将精华射进去了。稍作休息后,二人穿好衣服,才继续赶路了。
摩托继续跑起来,兰雪依然搂着成刚的腰。她搂着成刚,脸上还是热的,心里甜甜的。她没有再说什么,默默回味着男女间的好事儿。由于第二次已经不疼了,兰雪想到的每一个细节都是美丽的。她心说,怪不得自己的同学有些个敢那么冒险,跟男人乱来,不怕出事呢。原来男女间的事儿那么美妙呀,真叫人生死相许。难道那么多的女人为了男人不顾一切呢。原来最重要的原因在这儿呢。以前可不知道是这么回事。
到了车站之后,那辆客车已经停在那里了。成刚下了摩托,说道:“兰雪呀,你一个人敢去舅舅家吗?”
兰雪说道:“我敢的。我舅舅就在车站后边胡同了,很近的。”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那你骑着摩托去吧。”
兰雪说道:“不,我想送你上车,并看到车走。”
成刚笑了,说道:“傻丫头,我知道你关心我,对我好。咱们之间用不着那样的。听我的话,走吧。回去睡一觉。”
兰雪借着车站的灯光,深情地望着成刚,说道:“姐夫,你多保重了,那我走了。还有呀,回来时,别忘了给我买好东西呀。”
成刚笑道:“忘不了。到你舅舅家之后,别忘了给我来个电话,这样我才放心。”兰雪答应了。成刚随手掏出一百元钱,塞到她的手里,说道:“拿着零花吧。”兰雪揣起来笑了。
她又看了一会儿成刚,这才骑摩托离开。成刚并没有马上上车,等到兰雪打来电话,报过平安,他才放心了。他才拎着皮箱,向客车上走去。
成刚踏上台阶,走进车里。车箱里的灯光很亮,能照清楚每一个人。那么多的座位,基本都坐满了。成刚挨张脸扫视着,寻找着小路。目光扫过来,扫过去,就是没找到。他心说,难道小路没有来吗?
他在过道走着,挨张脸看着。走到半腰的时候,右侧一个人笑了,轻声说:“我在这儿呢,坐下来。”寻声一看,正是小路。她正坐在靠过道的位置。小路往里一挪,把外边的座位让出来。成刚便一转身,坐了下来。
成刚一瞧小路,穿着一套浅色的休闲装,蓬松的长发披到肩膀上。眼圈与嘴唇没怎么化妆,体现了一种天然之美。那毛茸茸的美目正冲成刚暧昧的笑着,笑得很妩媚,又神秘。
成刚问道:“小路,我刚才怎么没有看到你呢?”
小路说道:“我刚才见你上来了,就弯下了腰,不让你看到脸。你当然找不到我了。”
成刚一笑,说道:“那你干嘛躲着我呢?你在跟我开玩笑。”
小路一本正经地说:“我有点生气了。”
成刚不解,侧着头瞅着小路,说道:“生气,生什么气呀?我好象没有什么事得罪你呀。”
小路指了指窗外,问道:“刚才你在车下边跟谁粘粘乎乎呢?我可都看到了。”
成刚望车窗外一瞧,在车站灯光的照耀下,跟前好大一片地方都光明的。在车里能看见的。他立刻明白了小路的意思,就说道:“一个人要出门,亲人相送,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小路盯着他,说道:“那你告诉我,那个小丫头是谁?”
成刚真佩服她的眼力,虽说外边有灯光吧,可距离不近,小路能看到那是个小丫头,不得不让人意外。成刚问道:“你怎么能看出那是个小丫头呢?”
小路回答道:“我倒没有看清她的脸,但我从身材跟举动上就能判断出,那是个小丫头,还嫩着呢。你快说吧,她是谁?那么点的孩子总不会是你的相好吧?”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你可拉倒吧,那是我的小姨子。她现在正上高中呢,还是个青苹果呀。”
小路长出一口气,说道:“不是相好就好。对了,家里都安排明白了?”
成刚很自信地说:“有什么安排不明白的?在家要说了不算,那还是老爷们吗?说了不算,那可连一个老娘们都不如呀。”他故意学了小品演员的腔调说这些话,别说,还真有三分相似。
小路听了,笑得前仰后合,笑声悦耳动听。成刚说道:“你轻点笑呀,别把牙笑掉了,那就不好看了。”
小路好不容易才止住笑声,说道:“人家跟我说,凡是在外边说自己说了算,是老大的男人,在家都不挺实,十个都有九个是妻管严。在外边说自己如何如何硬气的,在家里往往要跪洗衣板。不知道你家的洗衣板被你跪断了几个?”
成刚也笑了,说道:“小路呀,你看我的样子象不象在家受气的那种。”
小路好好端祥一下,说道:“那倒不象。等有机会,我找你老婆谈谈,到时候就什么都明白了。”
成刚摇头道:“你可别找她,女人最大的敌人是女人。”
这时候,开车时间到了。人员上齐,客车鸣了几下喇叭,就关了车门,慢慢地转弯,并前进了。在城里只是小跑,待上了官路之后,就飞奔起来。往车窗外一看,那平原或者树木正迅速地后退着,仿佛被抛弃的孩子一样。透过车窗,也可以瞧见几星灯光,偶尔有快车从身边跑过,众人只觉亮光一闪,就什么都没有了。
成刚问道:“小路呀,你到省城干什么?”
小路回答道:“游玩,散心,看亲戚。”
成刚逗她道:“一个人多没有意思呀,不如到我家吧。我家没有人,你想怎么样都行。”
小路格格一笑,低声道:“你这可是引狼入室呀。你把我领到你家去,你就不怕吃亏吗?”说着话,很得意地笑了。
成刚被笑得脸红,说道:“我自然不怕了,就是出了什么事儿,吃亏的也不一定是我呀。我又不会怀孕。”小路听了有气,在成刚的大腿上掐了一把,掐得成刚直裂嘴,一脸痛苦地说:“小路呀,君子动口不动手呀,干嘛掐人呐。”
小路哼道:“我可不是君子。”
出门在外,本是寂寞的,无聊的,但有了小路这样的美女相伴,反而让人愉快。闻着她的香气,跟她说说笑笑,这漫长的旅途就变得可爱起来。甚至使人胡思乱想,恨不得这路程再长一些才好呢。
谈来谈去,就谈到了敏感问题。小路眯着美目,问道:“成刚,你老婆是你的第几个女人?”
成刚嘿嘿一笑,回答道:“那还用问吗?自然是第一个了。”
小路呸了一声,说:“净瞎说,鬼才相信。以你的人材,风度,性格,你会只开着一辆车跑吗?”
成刚嘿嘿笑,说道:“那你呢?老严是你的第几台车?”
小路使劲一摆手,正经地说:“是我在问你,拜托了,别打茬。快点老实回答。”
成刚嗯了一声,就皱起眉头。一会儿往靠背上尽力一靠,脑袋一仰,一会儿又耷拉脑袋,摸着额头,一副冥思苦想状。小路急了,说道:“我说大哥呀,我在问你问题呢,你怎么不吱声呐?”
成刚摆摆手,轻声说:“不要打扰我呀,我正计算我有多少女人呢。”
小路又是扑哧一笑,说道:“跟你在一起,我都得笑死了。”说着话,又格格格地笑起来。双方都觉得相处得愉快,都觉得人生美好。
小路又低声说:“成刚,我再来问你,你跟你老婆一周做几次爱?”
成刚一皱眉,说道:“我说妹子,这种问题也可以问吗?”
小路不以为然,说道:“有什么不能问的?吃饭,穿衣,上班,挣钱可以说,为什么做爱就不能说?吃饭,穿衣,上班,挣钱,是我们必须的,难道做爱就不是吗?正常人谁能不做爱呢?”
成刚嘘了一声,说道:“小路,小点声,别叫人听见。你一口一个做爱的,叫人听见会笑话的。”
小路哼了一声,说:“笑话这事的人都是伪君子,都是假道学。都他妈的心里不干净。”
成刚笑道:“你倒是个很掏心的人,我喜欢。”
小路说:“甭说这没用的,你还没有回答我呢。这回你用不着玩命想了吧。”
成刚想了想,说道:“这个不好回答,高兴时,就做;不高兴,就不做。”
小路点评道:“这等于没说,全是废话。”
成刚望着她那张生动而热情的俏脸,说道:“那么你呢?我该问问你了。”
小路长叹一声,笑容尽消,说道:“我有什么好说的呢?老严毕竟不是年轻人了,体力有限,一个月能鼓捣一次就不错了。而且这一次的表现也不怎么样,没捅鼓几下,就成了面条了。”她的声音充满了惆怅与不满,象一个怨妇。
对这种事儿,成刚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他自然不能安慰小路,也不给她泼冷水。他很愿意想像老严趴在小路身上大动的情景。他觉得二人很不相配,这么好的女人给他操太白瞎了,就象一朵鲜花开在猪圈里一样。
小路叹息几声,说道:“我还是怀念跟我的初恋情人在一起的日子。那时,我们都很高兴。我相信,那时他对我是真心的。跟我做爱时也特别有力气,特别体贴。我活到现在,只有那段日子是最难忘的。如果这之后,他就死掉了,他一定会给我留下一生不灭的印象的,是最完美的。谁想到,他最后变得那么垃圾,那么恶心。我真不敢相信,这前后是一个人。”说着话,她的声音有几分呜咽了。
成刚知道女人对感情的重视程度远远超过男人。男人多是粗心的,女人多是细心的。真情可以让女人变成另外一个人的。小路的性格向来是江湖性的,可是一回忆往事,一接触真情,也免不了儿女情长,跟别人一样。
小路深吸几口气,脸上露出笑容,说道:“实在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我总是忍不住想起他的。”
成刚笑了,说道:“没关系的。谁都会自己难忘的经历呀。只是以后少回忆这些事儿。经常回忆,会使人衰老的。你不想成为老太太吧?”
小路一甩头发,冲他一笑,说道:“我想青春长在,美貌长存。”
成刚说道:“小路呀,不要再跟我谈成人话题了,我有点外行。”
小路的手放在成刚的大腿上轻轻一抓,笑道:“原来你这么虚伪。我还以为你很真实呢。”
这么个功夫,客车跑到了一个中途小镇,并停了下来。车门一开,上来两个人。一个是个高个,脸上有条疤,在左脸上向外斜下来,挺难看的,再加上这人目光冰冷,面无表情,就更吓人了。另一个人是矮个,长个大饼子脸,脸上雀斑遍布,一双鼠目总斜着看人。这两个人上车后,就呆在过道上。客车的保安递给两个小凳子。二人接了,就坐了下来。
成刚看了看二人,轻声对小路说:“这两个人只怕不是好人。”
小路看了看那二人的后背,说道:“你怎么知道呢?”
成刚回答道:“我是活眼金睛。”
小路笑骂道:“扯蛋,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二人相视着笑了,都觉得心里暖洋洋的。但成刚有种预感,前途不会顺利,只怕麻烦到了。这种预感没有可靠的根据,是凭着一种本能得来的。
车行两个多小时,旅客们很多都乏了,都恹恹欲睡。小路也打了个哈欠,靠在成刚的身上打盹。成刚可没有睡,他依然很精神。他的目光不时在那个不象好人的家伙身上扫来扫去。他认为,这两个人一定有问题。
这时,那个刀疤脸接了个电话,只是嗯了几声,别的什么都没有说。成刚从他这几声嗯里,也感觉到了异样。他从这几声嗯里听出了冷气和杀气。只见那刀疤接完电话后,用手捅了捅有几分迷糊的雀斑脸,说道:“老二,该干活了。”
雀斑脸愣了愣神,说道:“干什么活儿?还没有到省城呢。”
刀疤脸照他的后背就是一拳,老二应道:“知道了,知道了。”
刀疤脸与雀斑脸同时站了起来。保安在前边问道:“你们要下车吗?这里可是山区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刀疤脸冷笑两声,说道:“是的,我们有急事,要下车。快点停车。”司机听后,发了两句牢骚,便把车停了。那个刀疤脸走到保安跟前,突然照他的脸上就是一拳,顿时口鼻流血。保安晃悠一下,骂道:“他妈的,你想干什么?”
刀疤脸从怀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来,说道:“老子要打劫。你把钱给我掏出来。”
保安知道遇到劫匪了。冷眼一瞧,那个雀斑也掏出一把短刀来,守在车门口,显然是不让人离开了。保安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一擦脸上的血,大骂道:“回家掏你妈的逼吧。”说着话,照刀疤脸的手腕一抓,是想将他的刀夺下来。
那刀疤脸也是有两下子的。只见他一缩手,反手一划,将保安的手指划破,马上血流如注。刀疤脸就势一脚,将他踢倒,骂道:“操你个血妈的,你还敢反抗。我叫你反抗。我叫你反抗。”说着话,连踢好几脚,踢得保安直哼哼,想滚动也滚不成。车里的地方太小了。之后,他一只脚踏在保安的身上,对着司机瞧了一眼,说道:“你他妈的坐在那里别动。我不叫你开车,你就老实坐着。不然的话,我给你放血。”
司机吓得面无人色,全身发抖,哆嗦着说:“知道了,知道了。你们想怎么样,我一定配合,只求你们别要我的命。”
刀疤满意地点点头,说道:“这就对了,这才是我的好孙子。”司机哪敢出声呀。接着,他命令司机将车门打开了。
对这一幕,车上的人清醒着的,都看个清楚。那些被惊醒着的,看到这一幕,也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大家都害怕了,女的尖叫,男的变脸。小路也醒来了,紧抱住成刚,问道:“怎么办?成刚。”
成刚稳如泰山。他毕竟艺高人胆大,安慰道:“小路,你不用怕,他们不过是想弄几个钱罢了,不会要命的。大了不破几个财吧。”他心说,想拿我的钱,可没那么容易的。我成刚的拳头也不是豆腐做的。
小路芳心稍定,说道:“不要命就好。”
这时刀疤脸转脸对着旅客,说道:“各位,你们不用害怕。我跟我的这位兄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最近手头有点紧,向各位借点钱花。你们都把钱拿出来吧。只要你们把钱都掏出来,我保你们没有事。如果你们谁不听话,我脚下这小子就是个例子。”说着话,在保安的大腿上划了一刀,只听保安惨叫一声。这一刀又叫他流血了。
旅客们一见,更加不安了。刀疤脸放大声笑,一指雀斑脸,说道:“老二,去把钱都拿来。”雀斑答应一声,也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个袋子来,从前面的旅客开始收钱。那些旅客不敢不给。
刀疤脸强调说:“我再说一遍。你们要把钱都掏出来,谁要是不全掏,哼哼,让我查出来,我让他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旅客们害怕,慌慌张张地掏钱。见到自己心爱的钱都落入别人的口袋。眼看着大量的钞票进入袋子。这个雀斑脸还是个色狼,见到年轻的女旅客还在人家的身上抓几把,也不管人家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
小路见了心里发毛,小声问道:“成刚,怎么办呢?我不怕掏钱,我怕他碰我。”
成刚轻声笑了笑,说道:“小路呀,他们不过才两个人,怕他个鸟呀。你看我怎么收拾他的。他要敢碰你,我割掉你的鸡巴。”
很快,雀斑脸来到成刚的跟前。他先是用刀子成刚眼前晃了晃,说道:“他妈的,掏钱,快点。”他一手拿刀,一手拎袋子。只要有人从后边袭击他,他一定会倒下的。可惜,这些旅客太懦弱了,都吓得如寒风中的绵羊,哪有敢反抗的。
成刚站起来,雀斑脸一惊,横刀在胸前,问道:“你想干什么?”
成刚正经地说:“我在给你掏钱呢。我的钱在裤兜呢。”
雀斑又瞅向小路,说道:“那个女的,把脸转过来。把钱掏出来。”小路转过脸,从身上掏钱。那个雀斑一看到小路时,身体一震,眼睛都冒出绿光来,大声道:“他妈的,这娘们真漂亮。身上一定更嫩呀。”
成刚这时掏出十块钱来,在他眼前晃了晃。雀斑脸一看,就大怒道:“怎么就十块钱呢?”
成刚故意一脸的愁容,说道:“哥们呀,你不知道。我最近做买卖做赔本了。我这是去省城借钱去还债。这车票还是借钱买的。我哪有钱呢。”
雀斑听罢,一指小路,问道:“她是你什么人?”
成刚回答道:“她是我老婆。”
雀斑的目光在小路的身上转了转,那脸蛋,那胸脯叫他垂涎三尺。他咽了咽口水,说道:“好了,你们可以不掏钱了。”
成刚连声道:“我太感谢了。回家我得找个板,写个你们的名字供起来。”
雀斑脸哼道:“少说废话。快,让你老婆出来。”
成刚急问:“干什么?”
雀斑淫笑道:“我要玩玩她。我好久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了。我玩过那么多婊子,没一个赶上她的。他妈的,你小子真有艳福呀,也该让我爽爽了。”
那边的刀疤脸大声道:“老二,快点他妈的收钱。收完钱好走,别碰人家妈们。”
雀斑说道:“大哥,这个娘们太他妈的好看了。我一见她就迈不动步了。我今天非操她不可。”
刀疤脸笑骂道:“老二,你真他妈的没出息。你快赶上公狗了,见到母狗就干。”
雀斑回头一看老大,说道:“老大,咱们长个鸡巴,不就是用来操逼的嘛。这么好的娘们,不操操她,也太可惜了。”
成刚听了有气,再看到小路那惊慌的样子,也顾不上多想了。他手脚同时攻出。手抓对方腕子,脚踢对方裤裆。那速度如同闪电,令人防不胜防。只听一声惨叫,雀斑捂着裤裆倒了下去。成刚的脚力量多大呀,一个普通人踢到那里,都会造成很伤害,何况是成刚的脚呢。他这还是怒极出脚,当然不会客气的。这一脚就将雀斑踢得惨叫着晕了过去。而他的刀已经到了成刚的手里。成刚抓过钱袋子,扔给小路,说道:“拿好了。”
那个刀疤脸想不到会有这样的变故。他大吃一惊,指着成刚叫道:“妈的,你不想活了,敢伤我家老二。”
成刚嘿嘿一笑,向刀疤脸走去,从雀斑的身上踏过去,说道:“他羞辱我的女人。我这一脚要是踢死了他,那也是他活该。”
刀疤脸气得脸上刀疤直动,骂道:“你去死吧。”说着话,比腰上突然掏出一把枪来。黑乎乎的枪口对准了成刚。成刚一愣,说道:“你还有枪?你怎么会有枪呢?”他心里有点发毛。
刀疤脸狞笑道:“出来混,当然要有先进武器了。少废话,扔下刀,趴下。”当此关头,成刚不甘心失败。他心说,如果我要是屈服,这车上还有谁能制住他呢?小路也会受我的连累而遭到疯狂的报复的。为今之计,只好拼死一搏了。宁可死,也不能投降。
想到这儿,说道:“好吧,我放下刀。”说着话,手腕一抖,那刀向刀疤脸掷去。与此同时,他来个后滚翻,待他站起来时,已将雀斑脸抓在手里,就象抓着一个盾牌。有了它,成刚就不怕了。
再说刀疤脸,闪身躲过飞刀的袭击。只见成刚已经抓着雀斑过来了。成刚一边走,一边笑道:“你倒是开枪呀,住他的身上打呀,最好打成蜂窝才过瘾。”
刀疤脸一见成刚不好对付,就随后抓过司机,说道:“你别过来,再往前走的话,我就打死他。”说着话,用枪口顶住司机的脑袋,司机吓得妈呀一声,都尿了裤子。
这一来,成刚也有了顾虑。他也有点不知所措了。考虑再三,成刚说道:“识相的,放开司机,赶紧走,不然的话,我送你去见警察。”
刀疤脸大吼道:“不,不,我要跟老二共同进退。”
成刚知道今天不打倒他,是不能了结这场风波了。因此,他说道:“那你就等着被枪毙吧”。说着话,他拎着雀斑大步冲了过去。他可不管他开枪不开枪了。
司机一见,大叫道:“妈呀,我死了。”
刀疤脸一见,忙将司机向成刚这么一推,挡住成刚的来势,而他则蹿到门前,一个人跳车跑了,也顾不上什么雀斑了。一场风波至此结束。
成刚救了全车人。司机扑通一声,居然跪下了,感激涕零。成刚扶起他来,说道:“作为一个男人,一定要有骨气呀。你看你今天的表现,哪里象一个男人呢。”说着话司机说不出话来,低下了头。
接着,那些旅客们也一窝蜂地涌过来,大发感谢之词。成刚向大家挥挥手,说道:“各位朋友,都坐回去吧。客气话就不用说了。前边的朋友,把自己的钱都取回去吧。”说着话,从小路的手里取过袋子,让大家把钱都取走。
司机指着地上昏迷的雀斑脸,问道:“他怎么办呢?”
成刚想了想,说道:“到省城之后,把他交给公安局就是了。”司机答应一声,乖乖地坐回司机位置,继续开车了。
成刚回到座位坐回,小路倒入她的怀里,说道:“成刚呀,我刚才吓死了。我不怕损失钱,我怕那个丑八怪干我。”
成刚摸着她的秀发,安慰道:“没事的,没事了。那小子被我踢这一脚不死也得成太监。他再也没有能力干你了。你嘛,还是让我干吧。我才是干你的男人。”他说得很小声,生怕别人听见了。
小路格格直笑,低声嗔道:“真是个淫贼,不过我喜欢你。抱着我呀,别放开。”成刚知道她刚才受了惊吓,就紧紧抱住她。他能够听到她的心跳,跳得好快呀。
以后的旅途一帆风顺。大约在六点半左右,就到了省城的郊外。由郊外往市区里边跑时,就没有那么顺利了。这个时候正是城市车流的高峰期。上学的,上班的,出行的,许多都在这个时候出门。这辆大客车被前堵后推的,想快也快不起来。
直到七点钟,才进了市中心。司机将客车开到公安局门口,将这件事交给公安处理。接下来,又是问话,又是作笔录,又是送人上医院,直折腾到十点多钟,二人才从公安局出来。他们的电话号码都被留下了。
出了公安局,小路长出一口气,说道:“成刚呀,我象做了一场恶梦一样。”
成刚瞅瞅东方刚露头的太阳,那鲜红的光把世界照得绚丽多姿。成刚笑道:“太阳都上来了,还做什么梦呀,梦也该醒来了。走吧,到我家去。”
小路犹豫一下,问道:“你家方便吗?”那双被黑眼圈围绕的美目盯着成刚。“成刚笑道:“有什么不方便的呢?老婆在农村,家里空空的。”
小路妩媚地一笑,说道:“只要你老婆没在家,我就没什么怕的了。”接着伸了个懒腰,说道:“真有点困呀,昨晚也没有睡好。”
成刚便拦了一辆出租车。二人上车,直奔成刚家而去。到了地方,上了楼,开了门,进了屋。小路扫视一下室内,说道:“不错呀,你家挺宽绰的。我可知道,城市的房子贵得很呀。”
成刚一边换着拖鞋,一边说道:“贵不怕的。找个有钱的男人,要什么有什么呀。”关好了门,放下皮箱。
小路将皮包放到鞋柜上,冲成刚一笑,说道:“我倒想呀,只是你什么时候离婚呀?我可以当候补的。如果我做了你的老婆,我会百衣百顺,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别抛弃我就成了。”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拉倒吧你。我真要是离婚了,你早就跑没影儿了。”然后一指沙发,说道:“去歇口气吧。”小路便走过去,往沙发上一扑。她的娇躯一落上去,那沙发便颤了颤。
小路娇慵地趴在沙发上,说道:“真舒服呀,象趴在爱人的怀里一样舒服。”
成刚走过去,坐在沙发边缘,瞅着她隆起的屁股,心里发痒。因为知道小路对自己很有好感,便伸过手去伸。在上边又是揉,又是抓的。她的屁股果然挺有肉的。
小路哦了一声,转头微笑道:“成刚,不准勾引我呀,当心我起兴了,强奸了你。到时候我可不负责呀。”那老大般的口气,使成刚大乐。他此时也不想立刻跟她干事儿,将手放在她的秀发上抚摸着,说道:“小路呀,你真是一个迷人的姑娘。我一看到你呀,心里也是痒痒的。”
小路吃吃地笑着,说道:“你不怕了吗?”
成刚说道:“这里是我的家,我还怕什么呀?老婆不在,老严也不在。我还有什么顾虑呀。”
小路一翻身,坐了起来,说道:“这才对嘛。”说着话,她下了沙发,向卫生间走去。
成刚想起那天的情景,说道:“小路呀,你出来的时候,可别再穿着睡衣出来。那样我会受不了的。”
小路回头妩媚地一笑,挤了挤眼睛,说道:“你要想看的话,我可以脱光了让你看的。”说着话,进了卫生间,并关上了门。
成刚站起来,挨个角落瞅瞅。大屋跟小屋依然是干干净净的,细一看,也只是落了层浮灰。他跟兰花出门前,仔细地收拾过屋子。兰花在做家务方面,是很有两下子的。
他又到阳台上看看风景。他看到的是连绵不绝的楼群,以及越来越小的天空。他觉得天空不怎么干净,好象总有烟雾停滞着。打开窗子,耳边立刻传来了车喇叭声。高一声,低一声的,不止是一辆车,也不止来自一个方向。
成刚直叹气,心说,这就是城市吗?这就是生我养我的城市吗?怎么如此埋汰?如果糟糕,远不如农村好呢。他叹着气将窗子又关上了。耳边的嘈杂就小得多了。
随着卫生间哗哗的水声,小路扭肩晃腚地出来了,说道:“成刚呀,你家卫生间比我的大多了。你家真好,我那套房子跟你这儿一比,简直就是鸟笼子呀。”
成刚转过身迎上去,说道:“既然这么喜欢,不如你别回去了,给我当二老婆吧。”
小路格格一笑,冲上来,双手勾住成刚的脖子,腰一使劲儿,双腿一扬,便夹住成刚的腰了。她笑道:“好呀,好呀,我愿意。我给你当二老婆。给你当九姨太都行。”说着话,在成刚的脸上连亲了数下,以示喜欢。
成刚搂着她的腰,带着她连转了几圈。小路一松手,上身后仰,开心地直笑。那秀发飘扬,那眼神微荡,都令人心动。成刚好想抱她进房,到床上狠干一番。但他忍住了。他知道小路困了。
成刚怕她的腿勾不住,连忙使劲托住她的腰。等将她放到地上时,小路还靠在她的怀里,柔声说:“在你的怀里真好,有一种安全感,好象又回到了初恋时候。
成刚笑了笑,说道:“别胡思乱想了。去睡一觉吧。”
小路嗯了一声,说道:“我睡在哪里?咱们睡在一起吗?”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我怕你强奸我呀。来吧。”拉着小路进了小屋,那就北边的那个屋子。
成刚上了床,给她铺好被褥,说道:“小路呀,可以睡了。”
小路往床上坐了坐,好柔软呀,说道:“真好,比我家的舒服多了。”说着话,脱起衣服来。
成刚一愣,问道:“干什么呀?”
小路眯着美目一笑,说道:“脱衣服呀。我有个习惯,每次睡觉,都要脱光了睡。不然的话,睡醒了也不解乏。不如,咱们一块睡吧。我保证,你不会吃亏的。”
成刚连忙跳到地上,说道:“你随便吧,我失陪了。”就逃之夭夭了。他来到客厅上时,小屋里传来了小路的笑声。那笑声中分明带着嘲笑与挑衅。成刚也不去理她。他心说,等她休息好的,我再收拾她。反正跟在她一起,我也不会吃亏。
坐了一路的车,成刚也累了。他同时有些饿了。他回到大屋,坐到大床上小憩一下,觉得应该向兰花报平安,就拨通了兰花那个村子的小卖店的电话。兰花家并没有电话。
拨通之后,又过了一会儿,兰花才来接电话。成刚说道:“我已经到了,一路平安。”
兰花说道:“那就好,那就好,我正惦记着你呢。”
成刚想了想,说道:“兰花呀,给你家安个电话吧,联系方便。我在你家的时候,我都忘了。”
兰花说道:“安电话要好多钱呢,有点犯不上了。”
成刚说道:“不如这样。你到县城去买个手机吧。咱们也好联系,我每天都可以听到你的声音了。我也真够粗心的了。”
兰花沉吟着说:“我也没有什么业务,我拿手机是不是有点浪费呀?”
成刚说:“怎么会呢?听我的,去买吧。”兰花这才答应一声。
兰花关心地说:“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喜欢吃什么就买什么吧,别自己做饭了。”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是呀,我做的东西不如你呀。只好去买了。”
兰花又说道:“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如果寂寞了,就去找个女人乐乐吧。不过要找个干净的女人,别传染上什么病呀。”她很会替男人着想,生怕他漫漫长夜难过。
成刚听得心潮澎湃,越发觉得兰花这个老婆真好。她居然能这么大方,能替自己的男人想得那么周到。这是多么让人感动的事儿呀。娶了这样的老婆,夫复何求呀?成刚当然在嘴上同意了。
又跟兰花说了几句话,才挂断了。打完电话,推开小屋门,推出一条缝,只见小路睡得正香,从被窝里露出一段身子。一条白光光的胳膊伸到床外去,垂下来。那丰腴的肩膀泛着光辉。那一段乳沟及小部分球体更叫人口干舌燥。
成刚忍住诱惑,小心地进去,给她盖好被子,又出去了。他平抚一下心跳,才回到大屋去休息。他躺到床上时,也不时地怀念刚才香艳的一幕。他知道,她是跑不了的。她总会在自己的胯下呻吟与扭动的。他相信二人有那个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