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哥,您朋友在外面等您,说有急事儿。”正在跟格格互相大闹的时候,门外的小弟说。
“知道了。”我回应着。
“什么事儿呀?”格格问我。
“我哪知道啊?我得去看看。”
“那你去吧。”
“单子你自己签吧,记住手牌号没?”我把手牌伸出来给她看。
“那我可签了啊~,我签100张。”她还是那么调皮。
“随便,100单,你自己信吗?”我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哈哈……”估计她自己都不相信了。
“别忘了拿营养快线,我走了啊。”我穿好衣服,准备出去。
“谢谢你~,大响屁~”她还在那打屁。
“拜拜!唔……”刚说再见,她就扑上来给了我一个结结实实的吻。
“拜拜~”
“什么事儿呀?这么急?”我看见饭团就坐在楼梯口的柱子旁边,脸色凝重。
“你的人被打了。”
“谁?”
“六子,还有徐波。”
“他俩不是在工地吗?谁打的?什么时候的事儿?”
“刚才四号监听站的战士给我打电话,说他俩被打了,手机也被打丢了。”
“人抓到了吗?”我有点急了。
“抓住3个,另外2个跑了。我已经通知警卫排过去了。肏你妈的,给脸不要脸,让
他出点儿血,还他妈的敢报复。”看得出,饭团急了,这就好办。
“六子他们伤的怎么样?严重不?”
“应该不是太重,好像车也砸了。咱俩现在就过去看看,我倒要看看这事儿到底怎
么了。”饭团发狠了。
“行。”
施工现场被几个大功率的探照灯照的像一个演唱会的舞台一样,演唱会的主要演员
包括:一辆被破坏了的捷达,前后风挡和机器盖已经被砸得破碎和凹陷了、3个穿
着普通的人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六子和我的工程师徐波站在3个人的旁边、外圈围
着十几个全副武装的战士,手里还端着冲锋枪,枪口一律对内。在不远处停着两辆
警用面包车,几个警察对着这个舞台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
“报告团长,现场已经被控制,请指示!”军人的作风干净利落。
“继续保持警戒!”饭团显示出一个军官的威严。
“老大,徐波伤的不轻啊!”六子像是看到了亲人一样冲我跑过来。
“怎么回事?慢慢说,说清楚,别遗漏什么。”饭团问六子。
“你还能行不?”我问徐波,看样子他的胳膊可能断了。
“疼得厉害。”他痛苦的表情已经告诉我了。
“小康,送他去463。”饭团指示他的警卫员送徐波去医院。
“走,咱们到站里面慢慢说。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妈的,还敢打人!”饭团咬牙
切齿地说。
“怎么回事?”坐在监听站的休息室里面,饭团问六子。
“大概10点15分左右,我跟徐波坐在工地聊天,战士都在这儿呆着。从东边走过来5
个人,走到跟前儿,二话不说拿南傍国就打。有两个人拿南傍国,其他人都空手。我跟
着徐波一块儿跑,他们抓住徐波就打,徐波拿胳膊搪了一下,估计是骨折了。我一
边往这儿跑,一边喊。战士们跑出来的时候,他们有2个人打徐波,另外3个拿砖头
砸车,就是被抓住那3个。那两个人看见战士们跑过来,扔了南傍国就开始跑,跑得
老快了。结果,只抓到砸车的那3个。后来,警卫排的战士就到了,说是团长命令
保护现场,谁都不能离开。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了。”
“你伤到哪里了?”我问六子。
“我没什么事儿,就是蹭破点儿皮,衣服完了。徐波可能伤的挺重。”
“你看怎么办?”我问饭团。
“你说的都是真的?确定没有什么遗漏?”饭团问六子。
“我确定。”六子回答的很坚定。
“怎么办?妈的,谁的人都敢打,还有没有王法了?他不是不想出血吗?这回我让
他来个大出血!”
“小六子,别着急,这事儿你哥给你了,你等着就行。”
“范哥,这是老大让我给你的卡,还没来得及给你送去,正好现在给你。”说着,把
两张凯撒宫的VIP卡递给饭团。这小子火上浇油的功夫可不是罩的。
“你留着吧,算是大哥给你的补偿。”饭团有点儿不好意思要。
“不行,我没事儿。这是老大让我给你的,我哪能留着呢,再说凯撒宫也不是我能
去的地方啊。”六子坚持。
“那行,你跟张毅先回去。明天,你还得过来。”饭团接过卡,对六子说。
“你带他到463看病,我安排小康给他看病,到时候一个检查结果也不能少。明天我
给你打电话。”说着,饭团站起来,要送我们走。
“你打算怎么办?”我问饭团。
“冲击军事禁区,破坏监听设备,危害国家安全。你说该怎么办?”饭团很严肃。
“别捅破了天~。”
“妈的,要捅那也是他捅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想玩儿?那我就陪着。你就别操心
了,有事儿我给你电话。”
这件事情本来再有四天就能完成,被开发商一闹,用了接近半个月才完事。房地产
开发商本来就牛气冲天的,还跟黑道多少都有联系,平时就牛屄哄哄的天不怕地不
怕,好像没有他们办不了的事情。这次的事情只是欺负的对象错了,另外,打人的
主谋是开发商的小舅子。事后,饭团额了开发商300外加一台新的捷达才算了事。
饭团说给我200,剩下的自己留着进贡。我坚持只留下100,他也就顺水推舟了。六
子本来就没什么事儿,徐波经过半个月的治疗也已经康复的差不多了。所以,我决
定给他们放假,六子一共分了8万,徐波一共12万,结果这俩小子非要跟着我休
假,说什么也不去香港玩,好象是黑上我了。结果好说歹说,多给了徐波3万,他
才答应假期不烦我。六子跟着我,继续当他的跑腿儿的。砸坏的捷达被修好了以后
送给了饭团的一个地方上的亲戚。
在这期间,白鹭把抵押金退回来了,在家里跟白玲上网,两个人玩的不亦乐乎,格
格还在继续她自己的攒钱大计。自从打人那天晚上以后,我除了给白玲和白鹭打过
几个电话以外,没跟她们接触过,也是想试试她们说话到底算数不。结果令我很满
意,她们没有主动找过我。所以,我决定在休假期间拿出两天陪我妈和孩子,剩下
的时间都跟她们泡在一起,说实话也有点儿想她俩。
“这回的浇汁鱼好像有点土腥味,好像没做好。现在的鱼都是养殖的,跟以前的差
太多了。”我剔着牙躺在躺椅里面,一边抽着烟一边跟老妈聊天。这是我妈家的顶
楼的大露台,吃完了饭,我就和老妈上来聊天,看着孩子在小花坛边上玩耍。
“你跟你爸一个样,明明是自己做的东西,还老是挑三拣四的,老嫌不好吃,好像
不挑出来点儿毛病,就显不出来你手儿高。我就纳闷儿了,怎么随的这么神?连做
饭都一个味儿。你爸要是活着,肯定跟你说的一样。”
“我挺想我爸的……”每次提到我爸,我都挺伤感的。
“我也想,没有这孩子,我都想跟着去了。可是这小东西真招人喜欢,我现在什么
都不想,就想天天带着我的小孙女儿。话说回来,你跟你爸一样。你都快要2岁
了,有一天你爸突然喊我‘你快来,你看,这小子会笑了!’,像发现什么宝贝似
的。你也是,整天不着家,就像这孩子不是你的似的。”老妈埋怨着。
“我爸好像平时不怎么关心我,但是我知道,他心里面最挂着我。他就是不想表现
出来。”
“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你们爷俩儿,唉……”
“别唉声叹气了,小老太太~,你儿子不是没给你丢脸吗?”我坐起来,搂着我妈。
“那是,我儿子是谁呀~。我这辈子从生下来就没见过亲妈,你姥爷死的还早,我
把所有的心血都放在你身上了。小的时候还怕惯坏了你呢,你爸因为这事儿没少跟
我吵。可是你还真不含糊,给你爸和我挣足了面子。头两天,我看见你梁姨,她还
夸你呢。我当时就说‘这混蛋小子,整天不着家,都快气死我了。’嘴上这么说,可
心里就甜着呢!儿子,你就是妈这辈子最大的骄傲!”
“妈,要是有来生,我还做你和我爸的儿子。”心有点儿酸。
“那肯定的!”老妈模仿着我的语调。
“对了,新招的钟点工怎么又被你撵走了?你老这么撵,以后谁还敢来呀?这么大
的房子,你自己收拾啊?”
“我嫌她们干活太慢,太马虎。别看屋子这么大,你媳妇儿去年给我买的吸尘器真
好用。每天吸一次就行,以后不用给我找钟点工了啊。”老妈是个勤快贤惠的女人。
“那当时你还嫌贵?”
“贵是贵,我现在也嫌贵,哪有一个吸尘器9千多的呀?抢钱啊?好使归好使,这是
两回事儿。对了,小静儿去了能有大半年了吧?你们俩呀,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了。她妈昨天来看宝宝了,跟我哭了好半天。”老妈的年纪不小了,但是逻辑思维
非常清晰。
“没办法,我不能限制她的自由,这是婚前就说好了的。”有点儿无奈。
“你们俩的事情,我从来不干预。但是她一个当妈的,就舍得这么长时间看不见孩
子,就不想?这孩子有时候做梦还喊‘茫茫’呢,你看看,连个妈都说不清,当妈的
也好意思。”我妈一提起来这事儿就生气。
“人各有志,你儿子不也是吊儿郎当的吗?等有机会,我跟她好好谈谈,你就别操
心了。”
“谁敢说我儿子吊儿郎当?我扇他俩大耳刮子!”我怀疑我的幽默细胞得自老妈的遗传。
……
跟六子和六子的对象忙活了一上午的时间,所有的菜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下午开饭
了。我跟的乡间小屋,原来是准备买给我妈养老的,老妈一直不肯来,说是这里太
安静不利于孩子成长。一个大院套,6间房子,后面还有一个大水塘和一个小菜园
子。由于一直空着,平时都是这帮朋友聚会使用,所以没人来的时候有专人打扫。
我仔细检查着屋里的卫生和摆设,确定没有问题了,就给白鹭打电话去接她们,顺
便把六子送走。
三个女孩子坐在车里,还是第一次的乘坐顺序。白鹭在我旁边,白玲和格格在后
面。一样的人,一样的车,一样的座次。但是心情不一样了,关系不一样了,气氛
也不一样了。
“神神秘秘的,到底带我们上哪儿啊?”白鹭忍不住了。
“带到农村,卖了,估计能换两头牛。”
“是吃肥牛吧?”格格问我。
“我服了~,你太有才了,太有想象力了。”我真的晕了。
“那你到底带我们去哪儿啊?”白玲也开始问了。
“去吃饭,但不是吃肥牛~”我强调了一下。
“那我应该埋单喽~”格格好像在提醒我。
“应该的,你得给我买菜的钱,一共300多块钱。”
“给你,400,不用找了,剩下的就当是小费了,大方不?”她把钱递给我。
“谢谢,希望您一会儿用餐愉快。”我接过钱,揣起来。
“吃什么呀?还要跑这么远?能透露点儿不?”白鹭的好奇心还是那么强烈。
“吃你~”
“行,跟你说真的呢。”
“本少爷亲自下厨给你们做了一顿家常便饭,也不知道合不合你们胃口。”
“那你吃白鹭,我们俩不是成了电灯泡了吗?”白玲起哄。
“别急呀!好东西要一样一样的吃,吃完了她,我再吃你俩,不用着急。”
“你胃口还不小,三个人你都想吃呀?不怕撑死啊?”格格也跟着起哄。
“不怕,我有江中牌健胃消食片。”我很严肃。
“不用怕他,待会儿,还不定谁吃谁呢~”白鹭就是牛屄。
“对,还是这位同志觉悟高,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就对了,干革命就需要
这样的同志。”
“你说错了,你顶多是狼,一条大色狼。虎,还轮不到你,格格才是虎呢,是白
虎。”白鹭越来越放肆了。
“白鹭,你要死啦?”格格不干了。
“我说的不对吗?”
“对个屁……”
“怎么不对……”
……
“我看看,老公都做什么好吃的了?”白鹭刚进门就大喊着跑进厨房。
“别乱动,都还没做完呢,都是半成品。”我怕她乱动,一边锁上大门一边喊。
“这是你的房子?”白玲问我。
“公用的。平时,大家有时候会来聚会,所以生活用品一应俱全。你们都饿了没?”
我没直接回答。
“还行……有点儿……没饿。”三个人三种说法。
“那我现在开始做,估计2点钟能好,你们四处看看玩玩儿吧。”说着,我走进屋里
换上围裙,准备做饭。
“哎,你怎么没跟她们一块儿玩儿?”来到厨房,我看到白鹭站在那里。
“我想你了,你是不烦我了,老公?”她回过头来,眼圈有点红。
“瞎说什么呢?你不是我的小梅吗?我怎么能烦你呢?”
“那你好几天都没来找我?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上白玲,就不想我了?”她抱住
我,抱得很紧。
“又胡思乱想了,没有的事儿。去吧,去看看外面,我们要在这儿呆两三天呢。”我
拍了拍她的屁股。
“我不去,我想你,我就在这儿陪着你,除非你烦我!”她没动,还抱着我。
“不烦,喜欢还来不及呢。那也不能老这么抱着啊,还得做饭呢?”
“你做你的,我不影响你。”她松开我,又从后面抱住我。
“想占便宜?到时候,说是你跟我一块儿做的?”我艰难的带着她一步步走到灶台前。
“说什么都行,就是不撒手,粘死你~”她没有丝毫要放开的意思。
挺立的椒乳在我的后背上,被压得有点变形,我能感觉到已经充血的乳头。屁股上
面感觉到小梅小腹的热量,她的手抱在我的胸前,轻轻的抚摸着,整个身体紧紧的
贴着我的背部。
“不怕热啊?一会儿更热。”我有点兴奋。
“不怕,就不撒手~”她开始耍赖,手还上下摸索。
“你个小妖精儿,这不是勾引我吗?这还怎么做呀?”我感觉有点硬。
“说什么都没用,就不撒手,就勾引你~”她一把抓住已经硬起来的鸡巴,抓得紧紧
的,有点疼。
“怎么地?你饿了,想吃了?”我抓住她的屁股捏了一下。
“想,还想你吃我。”她开始隔着短裤套弄。
“那就先给你弄点儿,垫吧垫吧?”我把她的手挪开,拉到前面。
“我这算不算是偷吃?嘻嘻”她乖巧的蹲下来,扒下我的短裤和内裤。
“不算,顶多是吃独食儿。”我像个没事儿人似的,检查着锅里的排骨。
“我真想你了……”
她说着把硬挺的鸡巴贴在自己的脸上,轻轻的蹭,双手温柔的抚摸着。
“晚上都睡不着觉,你也不来看看我。”仿佛是对着鸡巴在自言自语。
说完,她用舌尖儿在马眼上面蜻蜓点水一样的舔着,一只手抱住我的屁股,抓得紧
紧的,另一只手握住鸡巴轻轻的上下移动,幅度很小。就这样,一个男人站在灶台
前面聚精会神的照顾着锅里的菜,另一个娇艳的少女蹲在男人的下身给他口交,这
景象好像电影里面的一样。
她开始把鸡巴的前半部分含进嘴里,然后快速的前后移动,原来握着鸡巴的手开始
圈住鸡巴根部前后移动着。我情不自禁的按着她的头,随着她前后挺撅着腰部配
合。随着口交的,我的神经兴奋的程度开始高涨。
我拉起小梅,看见她的脸已经通红了,媚眼如丝的看着我。我把她的上身压倒在身
后的案板上面,粗暴的拉下她的白色短裙和白色的内裤。用手一摸,淫水已经沾湿
了整个阴阜部位。她的身体在双臂的支撑下,整个呈90度角的伏在案板上面,两腿
绷得很直,下垂的T恤掩盖住了她诱人的椒乳。借着口水和淫水的润滑,我毫不费
力的挺进了小梅的小屄。两只手穿过肥大的T恤衫,握住那一对令我神魂颠倒的椒
乳,她竟然没穿胸罩?
“怎么没穿胸罩?真空的?”我一边肏着好几天都没碰过的蜜肉,一边问。
“啊……给你……准备的……嗯……喜欢不……”她在我大力的撞击中回答我。
“不怕走光?”
“反正都是你的……再说……啊……带不带……还……不都一样……”不知道是她对自己挺立的椒
乳有信心,还是因为嫌麻烦才没带的。
“爽不?”
“爽……老公……啊……我想死你了……好硬……嗯……”
爆满青筋的鸡巴在小梅的阴道里面横冲直撞,仿佛要把整个阴道都捅破一样。腻滑
的淫水滋润着两个充满欲望的肉体和欲火高涨的两颗心。大腿根和由于后进姿势而
显得更加圆滑翘起的屁股互相撞击着,‘啪啪’的声响和粗重的喘息声音,以及小梅
忘情的叫床声充满了整个厨房。
“顶死我了……啊…….你欺负……我……啊……”她扬起头,侧过脸用痛苦而又充满满足的表
情看着我说。
我感觉到她深处的嫩肉像一个婴儿的小嘴儿一样狠狠的吮吸着龟头,阴道紧紧的夹
住了整个鸡巴,淫水顺着鸡巴和小屄的结合部流下来。我把她上身抬起来,一手搂
住她的椒乳,另一只手绕过去按在阴阜上面,用手指头拨弄她葡萄一样的阴蒂。她
转过头来,吻住我的嘴,舌头像一条发情的蛇一样在我的嘴里放肆的扭动着。小梅
的两只手从后面抱住我的屁股,整个人都贴在我的前面,前后的耸动着身体,配合
我俩的频率。
“你是谁?”
“我是……啊……白鹭……”
“不对,你是小梅。”
“我是小……梅……啊……我是老公的小梅。”
“喜欢不?”
“喜欢……啊……”
“喜欢什么?”
“喜欢……老公肏我……喜欢……啊……”
“喜欢老公肏你什么?”我一步步的引导着小梅淫荡的回答。
“喜欢老公……肏我……肏我小屄……啊……”
不知道是不是如此淫荡的对答引起的,我明显的感觉到小梅阴道的夹紧力度显然增
加了,鸡巴已经不能像刚才一样随意的进进出出了。包皮被阴道夹得紧紧的,只有
包皮里面的鸡巴主体还在前后的用力移动,只有在阴道夹不住的时候,包皮才会跟
随者主体一起运动。
“想不想老公肏你屁眼?”
“唔……不想……你坏……啊……我……来了……”
“不想?”
我揉搓椒乳的手加大了力度,下面挑逗阴蒂的手指也跟着加大了力度。小梅的生理
反应很大,身体从大腿根开始颤抖,阴道紧紧的不规律的开始夹紧,阴道顶端的嫩
肉紧紧的嘬住龟头,好像要吸干我。
“现在…..不想……等晚上……你想怎么地都行……”
“真不想?”我继续挑逗她。
“啊……”
她歇斯底里的叫了一声,然后整个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大腿好像已经站不稳了,
整个身体靠在我的身上。急促大口的呼吸着。
“东西我都带来了,你着什么急?不是告诉你晚上吗?”休息了一会,她睁开眼睛说。
“什么东西?”我有点不明白。
“就是你上次买的那些……”她有点不好意思说。
“上次?哦~”我明白了,她说的是那天晚上我买的性玩具。
“小淫娃儿,你想了是不?”我大力的向前一顶。
“啊……”
“说,是不是想了?”
“啊……想……天天想……想你肏我……”她开始配合我扭动着身体。
两个人的身体开始了又一次的肉搏,坚硬火热的鸡巴在小梅的阴道里面快速的进
出。我和小梅的身体被汗水浸湿了,声音比刚才大了很多。小梅的屄夹得严丝合
缝,仿佛要把鸡巴永久的留在自己体内。我拼命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拔出鸡巴,
把小梅的头摁下来,对准了她的小嘴。小梅也很配合的握住鸡巴,快速的套弄,小
嘴就含着龟头。一阵酥麻的刺激闪电般通过我的全身,鸡巴拼命的像是要挣脱小梅
的手一样的跳动。小梅好像没有料到我的射精如此激烈,闭了一下眼睛,然后静下
来,紧紧的含着我的鸡巴。
等着鸡巴完全停止了跳动,她咽下了满口的精液,用粉红色的舌头把娇红的嘴唇上
面溢出的乳白色精液也舔干净。然后用舌头和嘴唇轻轻的给我清理龟头和整个鸡巴。
“这两天憋坏了吧?”她试图站起来,但是又蹲下了,腿软。
“你不也一样?”我把她抱起来,放在身后的案板上面。
“完了,我就这一身行头。”我看着没来得及脱下来,还当啷在地下的短裤和内裤说。
“谁让你着急了?活该~”她幸灾乐祸的说。
“现在怎么办?别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脱下来,我给你洗洗,估计明天就能穿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白玲已经回来了。
“你回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儿,下了我一跳。”我一边作势要拉上短裤,一边满脸
通红的说。
“别穿了,都脏了。再说了,你还有什么害羞的呀?大家都见过了~”她走过来,憋
着笑。
“那也不能这样啊”我傻站在那里。
“不这么光着,还能怎么样?要不,让小梅把裙子借给你?你刚才的勇猛哪去了?
刚才不是挺狂的吗?这会儿没脾气了?”她蹲下身子,把我的短裤和内裤都捡起来。
“哎呀~,还这么硬?跟你哥一样,都是坏蛋。”她蹲下的时候,轻轻的打了一下射
精后的鸡巴,有点类似疼的感觉。
“疼,轻点儿。”
“对不起啊~,小宝贝儿,你哥不愿意了,唔~啊”她亲了龟头一口。
“格格呢?”
“她在后面水塘里看鱼呢。2点钟,还能吃上吗?”她用舌头轻轻的舔着龟头说。
“你看看你俩,尤其是小梅,干什么都不认真。”她认真的用纸巾鸡巴上面的分泌物。
“嘻嘻,我早看见你了,特意给你留的,要不怕你饿了。”这小妮子竟然盘腿大坐在
案板上面,像是兴致勃勃的在看活的春宫戏。
“得了,得了。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照这么下去,天黑了也吃不上。”没办法
了,只能这么光着做饭了,幸亏我锁了门。
“走,我看看到底能做出来什么好吃的,要是不好吃,我和小梅就把你吃了。”白玲
拉起小梅往外走。
“你不说,我也要吃你们的,门我都锁上了,想跑都不行。”我的嘴永远不认输。
“吹,别起灰~”小梅好像忘了刚才是谁在祈求谁。
……
“木耳、鱼、白菜、生菜,还有小白菜汤,还有排骨,这个是什么?”小梅指着一盘
炸得金黄色的馒头丁说。
快3点钟了,我才把她们叫回来吃饭。
“介绍一下吧,费了这么长时间,就做了这么几个菜?有什么特别的?”白玲有点儿
好奇。
“这是长白山的野生木耳,光是泡就泡了2个小时,加上在附近农民手里买来的黄
瓜,你尝尝。”说着给她夹了一片。
“这鱼怎么这么胖?鲫鱼?”小梅盯着鱼问我。
“是鲫鱼……”
“好吃,清香,你怎么做的?”白玲打断我的话,又去夹木耳,格格和小梅也跟着抢。
“炒的呗~”
“好吃……是不错……太少了……”七嘴八舌的。
“这是从后面水塘里面捞出来的鲫鱼,夹上肉馅儿,炖了1个多小时的。”我招呼她
们吃鱼。
“夹肉馅儿,那不成了‘鱼盒儿’?”格格好奇的吃了一口。
“慢点儿,有刺儿。”小梅提醒格格。
“刺儿早就烂了,这叫‘荷包鲫鱼’,做着挺麻烦的,你们多吃点,趁热,凉了就不
好吃了。”
“白菜也是夹的肉馅儿,蒸的,都尝尝。”我给她们夹菜。
“你怎么不吃?”白玲给我夹了一块鱼。
“厨师一般都是看着别人吃高兴,你们喜欢吃就行。”我说的是真话。
“这白菜,叫什么名字?”小梅问我。
“‘佛手白菜’。”
“有佛手吗?我还没吃过呢。”格格问我。
“是像佛手,不是真的佛手,你可别吃糟践了,这可费了我不少功夫的,光是白菜
就费了好几颗。”我怕她囫囵吞枣。
“我知道了,你特意挑的白菜心儿,是不?”小梅一边吃,一边问。
“嗯”我回答。
“生菜里面卷了鸡柳,蘸着酱吃,这是跟南*棒人学的。”我也开始吃。
“排骨没什么说法了吧?”白玲问我。
“没有,就是时间长,用了3个小时,骨头都烂了,味儿应该还好。小白菜汤就是用
的排骨汤,但是汤里面没有排骨,我怕你们吃着油腻。”
“你还没告诉我这是什么呢?”小梅还是对那盘馒头丁感兴趣。
“这是我从老家学来的,我老家是河北的。隔夜的馒头切成丁,裹上鸡蛋炒的。”
“就这些?那也用不了400块钱啊?是不是还有?”还是格格警觉。
“有,等吃完了饭,我再端上来,现在吃不合适。”
“什么呀?快点儿拿出来。”小梅心急。
“螃蟹,现在吃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呀?你就会卖关子。”她埋怨我。
“你喝汤呢,吃螃蟹会觉得腥,不合适,吃完饭给你们端出来。”
“一堆大道理……”
……
“你的手艺真不错,这么普通的东西,愣是让你作出这么多花样儿来,真有你的,
跟谁学的?”吃完饭,白玲坐在床上问我。
“应该算是跟我爸学的,但是他没教过我,都是自己琢磨的,他也是自己琢磨的。”
“那你们俩谁做的好吃?”小梅问我。
“差不多,我妈说我跟我爸做饭一个味儿。”
“螃蟹呢?你不是说吃完饭端上来吗?”格格对着盆干碗静的桌子问我。
“差点儿忘了,我去拿。”说着,我起身去端过来螃蟹。
“好凉啊~”格格手最快。
“别吃那么快,这菜要慢慢的吃,得品味儿。”我也夹一块。
“怎么有点儿甜?”白玲问我。
“这可是我自己的发明了,绝不是跟别人学的。这是飞蟹的肉,用纯净水煮的,然
后把肉扒出来,包上保鲜膜,再在保鲜膜上面扎点儿眼儿。然后把纯净水里面加上
点冰糖,冻成冰块,把肉和冰块放在一起,搁上3个小时。我试过好几次才成功
的。好吃不?”
“你真能琢磨,不过真好吃,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蟹肉。”小梅说。
“是不是有点儿甜,还有鲜味儿?”
“你老婆真有福儿。”格格没停嘴的说。
“我看你也能当特级厨师。”白玲说。
“能吃我做的菜的人,不多。”我说的是实话。
“你在家里也做饭吗?”白玲问我。
“不做,除非是我妈想吃。我曾经说过‘我会做,但是不代表就得我做’,这是原则。”
“那别人做饭,你还能吃吗?”小梅问。
“吃啊~,要不早饿死了。”
“那你以后还能给我们做饭吗?”小梅问了我一个很严峻的问题。
“有机会,也会。”我说的很模糊。
“吃完了,接下来干什么?”白玲给我解围。
“你们刷碗,我歇着,然后自由活动。后面有娱乐室,里面有影碟机、卡拉OK,还
有电脑,能上网。”
“我去看看,你的衣服干没。”白玲站起来。
“格格,跟我刷碗。”小梅拉着格格的手说。
“你们忙吧,我要歇会儿了。”说着,我躺在床上,开始看着外面的田园风光。
窗外的景色很惬意,阳光照着园子里面的果树,在地上投射出星星点点的光斑。空
气里面充满了泥土和植物的清香,周围传来各种昆虫和不知名的小鸟的叫声。在喧
嚣的都市里面生活的久了,偶尔来到农村,会觉得生理和心理都得到极大的放松。
厨房里面传来小梅和格格爽朗的笑声,白玲的白色长裙在阳光下显得有点儿耀眼,
我光着下身穿着围裙躺在床上,整个院子里面是这么的和谐,这么的春意盎然。不
知道这样的情景会存在多久,以后还会有吗?这还是一个嫖客和三个小姐应该享受
到的吗?
思绪飘飞,回想起刚刚碰见她们的那个下午,想起小梅的率直天真,想起白玲的反
复无常,想起格格的直来直去。想起喝茶、想起五里河公园的野合、想起车上的口
交、想起跟白玲和张晶的3P、……。短短的一个月时间里,三个人的关系发生了天翻
地覆的变化,反反复复,时合时离,让我觉得有点应接不暇了。
……
看遍了冷冷清风
吹飘雪
渐厚
鞋踏破路湿透
再看遍远远青山吹飞絮
弱柳
曾独醉病消瘦
听遍那渺渺世间
轻飘送
乐韵
人独舞乱衣鬓
一心把思绪抛却似虚如真
深院内旧梦复浮沉
一心把生关死结与酒同饮
焉知那笑黡藏泪印
丝丝点点计算
偏偏相差太远
兜兜转转
化作段段尘缘
纷纷扰扰作嫁
春宵恋恋变挂
真真假假
悉悲欢恩怨原是诈
花色香皆看化
7月的沈阳已经很热了,我的内裤和短裤没过多久就干了,架不起小梅的死磨硬
泡,快到黑天的时候,跟着她们唱了一会儿卡拉OK。鬼使神差的选了一首达明一派
的《石头记》,唱完了以后发现除了格格以外,小梅和白玲的情绪都不是太高了,看
来选错了歌。
“好听,但是觉得太悲了,你就不会选个好的?我要听张学友的,你那天答应给我
唱的,快点儿。”小梅催我。
“行,不过,唱完了我要歇会儿,你不能耍赖。”我开始寻找《你是我今生唯一传奇》。
不信日落亦可这样美
不信日落亦可飘溢香气
原来是你,靠向我手臂无意地
不错梦内尽管都是你
不错梦内尽管这样希冀
仍然难信,你眼里的爱情意味
爱原来是我,未想过你会这么
你天生这样美,竟爱着我难以负荷
爱人原来是我,赠给我暖暖爱火
暖得心也在醉,情似落霞在飞
我真幸运爱,你爱你爱你夕阳也梦寐
我今生有你,唯一这个传奇
我真幸运有,你爱我每对眼睛也妒忌
要这一世里,唯一一个心爱的你
这一刻伴你,这一刻望你
斜阳迷醉和我这片心醉成一起
小梅的头靠着我的肩,一脸陶醉的看着我。白玲坐在旁边,微笑着的看着小梅和
我,不知道在想什么。
“别老让我唱了,你们自己玩儿吧,架子上面有影碟,自己挑。”说着,我拿出烟,
站起来,准备出去。
“再陪我玩儿会儿,不许走!”小梅如果所料,开始耍赖了。
“我,服了~”我只能坐下来。
……
坐在屋顶的露台上面,点着了一根烟。农村的空气非常清新,没有城市的光污染和
废气排放,绝对是休闲的好去处。天上的星星很多,整个天空呈现出城市里见不到
的深邃的蓝,一轮弯月在云朵间露出半个脸。由于旁边就是辉山风景区,所以这里
的夜晚显得有点凉。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虫鸣的声音此起彼伏,偶尔还能听到一
声狗叫。屋子里面的她们正在看《食神》,不时地传来一阵欢快的笑声。宁静的心
态,加上各种环境声音,衬托着深邃的夜空,让人感觉很不真实,好像自己就悬在
这美丽的空间中一样,好像各种纷繁的人际关系、激烈的商场竞争、琐碎的生活琐
事都已经远离自己一样。这种感觉好极了。
“想什么呢?”白玲温柔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回过头一看,真是美极了。一袭白色的长裙,苗条匀称的身材,在月光的辉映下,
就想一个全身闪着柔柔的淡蓝色光晕的仙子一般。我不由得呆了一下。
“来。”我把屁股挪向长椅的一端,空出一端来,示意她坐过来。
“你真会享受,这里真好。”她在我旁边坐下来,拉直的头发散落在椅背上。
“怎么不看了?”
“跟你一样,想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
“怎么不说话?有心事?”
“不知道,就想坐着。”
“你,累了吧?”
“有点儿。”
“心里?”
“嗯,其实我没想找格格一块儿来,只是怕她觉得被丢下,不高兴,所以叫她一块
儿的。”
“你老是为别人着想,你是个好男人。”她拉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腿上,轻轻的抚摸着。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的我,在白玲的抚摸下,有点儿彻底解放的感觉。一霎那
间,觉得她可以完全信赖,可以依靠,可以对她完全放开。
“就是因为我老是为别人着想,老是想着别人会怎么样,所以觉得有点儿累,想休
息一下。”
“我知道,再强的人,再强的男人,也需要女人的倾听,也需要休息。要是你不嫌
弃,可以靠着我。”她温柔的目光,好像要把我融化一样。
“嗯。”我把头放在她的腿上,整个身体横躺在长椅上面。
“呵呵,像个小孩儿似的,我弟弟以前也爱躺在我腿上。”她笑了。
“你很爱你弟弟,是吗?”
“嗯,他们是我最亲的人。”
“那,我呢?我要听心里话。”
“你,你是我最爱的人。”
“太简单了,我想听详细的。”
“我有先天性的缺陷,不能生育。我做过小姐,如果我结婚的话,对我丈夫是不公
平的。我最大的心愿,就是我的两个弟弟能幸福。”她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那你想一辈子不结婚?”
“有这想法,所以我爱上了你。”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有家室,你是个有思想的人,你有自己的事业,而且还挺成功的。以你的条件
和头脑,要想引诱个女大学生之类的,甚至是良家女也不成问题,没有多少女人能
拒绝你。你为什么偏偏喜欢小姐?”她老是这么不留情面的。
“我累,我怕太累。我背不起这么重的感情债,也不想伤害别人的感情。”
“婊子无情,对吗?”她没有丝毫的自卑,还是微笑着。
“说实话,我没当你们是小姐,至少在心里是这样的。”
“接着说。”
“我没有别的想法,我的生活一塌糊涂,我有一大堆朋友,但是真正的朋友只有一
个,还不在身边。我老婆远离我,我爸爸死的早,我要自己面对所有的事情,我真
的很累。我只想要,能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过得尽量随心所欲点儿。我也想要有
个红颜知己,想要跟她炫耀自己的成功,跟她倾诉心里的苦闷。但是不行啊,一般
的男人都能跟老婆说,我不行。所以,我只能在小姐身上寻找生理享受,不停的释
放这种压力。我说的乱七八糟的,希望你能听懂。”我罕见的出现了思维和表达的
混乱。
“我能听懂,我明白,所以我能爱上你。”
“真懂?”
“真的。我说过,我有爱你的资格。我做你的红颜知己,我来分享你精神上的喜悦
和心里的苦闷。只要你信得过我。”
“你和小梅真的很特别,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事情,我连想都不敢想。”
“你不会一直跟小梅保持这样的关系的,对吗?”
“差不多吧,但是我没具体的想过。你有想法?”
“我没有想法,我只是相信你,相信你一定能为小梅安排一个妥善的结局。”
“你太抬举我了。”我苦笑了一下。
“你行的!从你没再继续拉格格下水,我就看出来了,我没选错人。”
“你太聪明了,我有点儿怕你。”
“太笨了,怎么做你的女人?”她俯下身子,抬起我的头,吻了我的嘴。
香滑的,凉凉的小舌头在我的舌头上面纠缠着,两只手环抱着我的身体。
“你还没问过我,我爱不爱你呢?”我问她。
“你不爱我,我知道,我也没奢求过你能爱我。”她说的很平静。
“那……”
“我要的是心心相印,我要的是一个能明白我,懂我,欣赏我的男人。能想着我,
关心一下我,这就够了。我要的不多。”
“爱,这个词,太大了,太多了,也太重了。爱,给我的是太多的责任。从结婚以
后,我就没再说过这个字,太重了,有点儿喘不过气来。谢谢你。”我有点儿想哭。
“不用谢,我说我要的不多,其实也已经不少了……”
我开始探索长裙里面的世界。
“给我,……”她很享受。
我脱下她的长裙,胸罩,内裤。一个完美无暇的胴体就展现在我的面前。银色的月
光温柔的洒在她的身上,圆润的乳房在月光下好像冰雕玉琢一般,娇嫩的乳头在微
凉的空气中轻轻颤抖,丝般柔滑的肌肤随着呼吸微微的起伏。我轻轻的从她的脸到
脖子、到乳房、到腹部亲吻着,生怕破坏了一尊圣洁的雕像一样,轻轻的吻着,她
的双手抱着我的头,像是在享受着夜空下的温存。
我把她抱起来,放在我的腿上,一切的动作都很轻柔,像是生怕破坏了这难得的气
氛。她慢慢的调整着自己的位置和我的阴茎,一点点的坐在阴茎上面,直到自己的
阴阜和我的阴茎完全的结合在一起,那么深。她把身体挺得很直,头仰着,长发散
落在背后。银色的月光就这样照着我们俩。她动的很慢,但是起落的幅度很大,每
一次都能深入到最深处。她的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呻吟声,给我的感觉是非常的享受
这样的性交。
我感觉到她的阴道火热,夹紧的力度不大,好像很放松,两个人的所有器官,就只
剩下我的阴茎是紧绷的,插在她火热的阴道中。我抱住她的身体,把鼓胀的乳房紧
紧的贴在脸上,来回的摩擦着,体会着乳房的温暖和柔软。龟头和冠状沟在阴道壁
上面重重地,慢慢的勾动。淫水沾湿了她和我的阴毛,两个人的阴部温度逐渐在上
升,身体的温度也开始飙升。
她的动作开始加快,阴道夹紧的力度也开始增加,最后变得紧紧的,仿佛是用尽了
全身的力量。我的腿也开始配合着,上下移动。她的屁股跟我的大腿间碰撞的力量
加大,‘啪啪’的肉与肉的碰撞声音渐渐增大。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的声音也更加
大,频率越来越快。
她紧紧的抱住我,两条腿使劲儿的夹紧了我的大腿和臀部,全身都绷得紧紧的。我
的双手也用尽全力的环抱着她,仿佛要她彻底融进我的身体。她低下头死死的吻住
我的嘴,舌头在我的嘴里四处奔走。两个人的鼻息碰撞在一起,又散落在两个人的
脸上。仿佛不需要多余的空气一样,我们就这样吻着,交合着。
她的高潮随着一阵剧烈的颤抖,和我激烈的射精而来临。
我从来没有过这样一个姿势,完成整个性交的过程,这是第一次。有点儿耳鸣。
所有的声音好像都消失了,仿佛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性交后疲惫的火热身躯还叠放
在一起。
“小梅把抵押金退了,我也退了~”隔了好半天,她说。
乡村的夜空,繁星点点,一轮弯月悬挂在云朵间。虫鸣、风声、鸟叫、池边蛙鸣,
怀里赤裸的少女胴体,插在阴道里面的阴茎,两个激情过后却不愿分开的肉体。我
们就这样在晚风中,抱着,吻着,依偎着。
“你真的想好了?要在家里干?”我有点儿伤感的问。
“讨厌~,谁说我要在家里干了?”她娇嗔着打了我一下。
“那你准备怎么赚钱?”
“你忘了我是学什么的了?”
“国际贸易啊~,可是你有国际贸易的项目吗?”
“猪头啊~,你。我不会炒股票啊?”
“对呀!呵呵,看来智慧都跑到这里了。”我摸了一把还结合在一起的阴毛。
“现在,我才觉得你是我的男人,真的。”她深情地看着我,说。
“我怕,但是我好像真的有点儿爱上你了。”我说的连自己都有点儿害怕。
“我原来真是想在家干的,但是自从跟你以后,我马上改变了想法。我不能容忍别
的男人进入我的身体,我得给你留着,随时都给你留着。”她的表情无比的坚定。
“你想压死我的思想?”
“不是!我一想到别的男人的东西,就觉得恶心。”
“那,我的呢?”
“你的也恶心。”她扮了个鬼脸儿。
“那,我赶紧拿出来,你可别吐了。”我装模作样的要拿出来。
“不行,就放着,抱着我,别拿出来,我怕空的慌。”她当真了。
“我怕你吐。”
“不怕,吐啊,吐啊,就习惯了。”她一脸的开心。
“说真的,有件事儿,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不?”我得弄明白,不
然我连自己的关都过不了。
“你说。”
“为什么,你前后的表现像是两个人。前面像是一个个性极强的刁蛮小妞儿,后面
却像是一个睿智的淫荡白领一样?人格分裂?”我憋了好长时间,问出口以后觉得
轻松多了。
“睿智的淫荡白领?刁蛮小妞儿?哈哈,跟你在一块儿,老有新鲜词儿,我爱死你
了。你喜欢哪一个我?”
“淫荡的白领,不过刁蛮小妞儿也不错。”我脸上带着淫笑。
“你个流氓,满脑子的A片儿吧?”
“别打岔,快说!”
“说是人格分裂,有点过分,不过某种意义上这么说也对。起初的我,刚开始进入
这行,什么都不懂,只能是示弱于人,没办法,枪打出头鸟儿啊!久而久之的,好
像从内心里面就开始相信我自己就是这样的人了。无论是内心,还是外表,都显现
出一种林黛玉似的形象。后来,我开始观察各种各样的人,思考他们的行为、语言
和目的,越观察就越害怕,越害怕就越麻木,变得对任何人都不信任,自我保护意
识越来越强。到最后,就连享受和发现生活中的各种各样的乐趣的能力好像都丧失
了。直到碰到你,我觉得心里某些东西被激活了,好象是最深处的东西被你挑动
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形。所以,表现出来的种种行为,连
我自己都不能理解。变得任性,不可理喻,古怪,患得患失。连我自己都开始讨厌
我自己,所以我自己下定决心,要么彻底跟着你,要么彻底离开你,离开这里。我
怕你伤害我,别人的伤害顶多是让我伤心一段时间。但是你,你如果要伤害我,会
让我伤的很深很久,我不知道这种伤害会持续多久,我害怕了。”
她哭了,泪水顺着圣洁的脸庞落在赤裸的洒满皎洁月光的乳房上。我低下头,轻轻
的吻去她胸前的泪水,咸的!跟一个普通女人的泪水一样,是咸的!
“直到那天晚上,我知道我伤你伤的太重了,我可能会永远的失去你。我又害怕
了,我怕失去你,我不敢想象那会是怎样的情形,太可怕了。我硬可你伤害我,也
要留住你。我得不惜一切代价,留住你。哪怕你当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我不管
了,先留住你再说。再说,在你面前,我不想保留什么,保留也没用。我只想在你
面前,尽情的放开自己,我不想再压抑自己了,太苦了,我受够了!我觉得在你面
前也没必要保留什么,你太聪明了,就算我想掩饰,最后也只能是徒劳,还不如跟
着你一块儿疯,一块儿乐~”
“那,如果我不是说那句话的人,怎么办?”
“你是!而且比我想象的要好。”
“我是说‘如果’。”
“没有如果,我不回答假设性的问题。”
“所以,就算是‘双飞’,你也接受了?”
“只要能留住你,就行。再说……”她脸红了,乳头在轻轻的颤抖。
“再说什么?”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在白金的时候,除了刚去的时候,没让男人碰过我,我经
常手淫。”她趴在我的耳边小声地说。我知道小姐刚到洗浴中心,都得经过‘验货’
和‘培训’这两道关,所以绝对没碰过男人肯定不可能。
“是的,那又怎么样?”我抱着她火热的身体。
“其实,我上学的时候确实个性很强,是个心高气傲的女孩儿。有很多男孩追我,
但是他们都不能让我动心。我是一个性欲很强的女人,一边有人追,一边又没有我
看上的,很多时候忍的很难受。你明白吗?”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好像蚊子一样。
“那完啦,我性冷淡。”我捏了一把她的屁股,软软的。
“又硬啦~,性冷淡还能这么强?啊…….”我顶了她一下。
“那,你喜欢双飞吗?”
“无所谓,你喜欢就行,但是她不能是你用钱买来的。我不是你老婆,也不想当你
老婆,所以无所谓。”
“你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没什么好奇怪的。想要保持这样的激情和味道,就注定了不能当你老婆,不能花
你的钱。我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吗,亲爱的?”她吻住了我的嘴。
“不对呀?那天,好象是你主动帮我诱惑张晶的呀?这也不对路啊?”我好想更糊涂了。
“你的问题真多,好像老有问题。小问号儿啊,你?”
“快点儿,别卖关子。”我又顶了一下。
“啊……你,讨厌。因为我不是你老婆,所以对别的女人不是那么抗拒,尤其是你喜
欢的女人。更何况,如果我管你,我像个小市民一样的看着你,结果只能是最后失
去你。我不是这样的人,也不想当这样的人,我不想失去你,你明白吗?我太爱你
了。”她开始扭动屁股和乳房。
“你是说,你要当一个聪明的,合格的二奶?”我抱住她,不让她动。
“是吧~,差不多就是这样的意思。”她还在拼命的扭动着腰肢。
“那,小梅呢?”我死死的抱住她。
“她?你连她后门都进了,还问我?你现在想要她?”她在竭尽全力的扭动着。
“你给了我自由的温柔,我希望我也能给你你想要的,但愿我能满足你。”我由衷的
说,放开了她的身体。
“我,……要得不多……这样就……行了……”她开始一边扭动屁股,一边上下耸动着身体。
“亲爱的……你下面……动呢……”她停下来了。
“喜欢吗?”我一边耸动着插在阴道里的硬挺的鸡巴,一边问。
“喜欢,我也动。”说着,她开始有规律的夹紧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