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力搏火龙
* * * 希夏邦马峰是喜马拉雅山脉的第三高峰,离珠穆朗玛峰只有二、三百多里地,高可及云,山下炎日当空,山顶却仍是白雪皑皑,远望希夏邦马峰,那直插云天的峰峦像一个仙人的白头,飘逸地扑入眼帘。
小天凭着临行前慕容师的指点,在山中盘旋了好几天,方才按图索骥找上去火神洞的方向。
“这山真大,比珠穆朗玛峰的面积还大,多亏慕容爷爷的指点,否则就是再给我半年,我也找不到这个地方。”小天对慕容师真是感激涕零。
往火神洞去的方向,一道石梁从正前方的山腰一直斜插到山脚,如同飞天彩虹下垂,从石梁侧面缝隙中的石级攀登到上面,顿觉敞亮开阔,然后右拐,顺着一条山中涧溪往前走,只见两边峭壁凌空,高峰层迭,怪石林立,有的如被砍削;有的如在聚拢;有的像成对竹笋;有的像挺立的灵芝;有的似毛笔直立;有的似帕头歪斜。
穿过山峦,前面便是一处令人恐怖的红色的岩洞群。
由于远古时代,这是一处火山口,地底下的熔浆喷发而出,使得该处变得燥热难耐,红色的岩石遍布,平常的植物无法在此生存,只有一种像焦炭的低矮灌木,稀稀落落地散布着,这是鬼也不来的地方,何况人乎。
这个地方有许多相似的洞穴,却只有特殊的火神洞,与众不同。
火神洞是真正的火山口,直通地下深渊。地下熔浆的压力因正当中午的浩瀚阳气,而达临界点时,便成为地穴的宣泄口,形成以火焰装饰的炽热地狱。
小天费尽千辛万苦,才寻到火神洞,也不休息,立即从背上背着的大布袋子里掏出特制的工具,开始工作……
他扛着铁锹,气喘嘘嘘地自语道:“嘿,挖了一整天,总算把这个‘完美的陷阱’挖好了,就等它来自投罗网啦。”
在小天的后面,有一个直径一丈、深达两丈的大坑,完全没有遮掩,若这是他口中说的‘完美的陷阱’,恐怕只有瞎子,还是很倒霉的瞎子,才会跑到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凑巧掉进这个大坑。
小天却很自信。
大坑旁边还有不计其数的山中野鸡,颈子都被砍断,鲜血流了一地。此时渐入中午时分,日正当空,温度更是闷热,小天端着一碗鸡血,走到火神洞前,挑衅地大吼道:“火龙啊,火龙,这是你最喜欢的血,够胆就喝下去,再乖乖跳进这个大坑。”
可是一切平静如常,丝毫感受不到生命的气息。
小天皱皱眉头,暗想道:“难道这是火龙的睡眠时间,或许这里面根本没有火龙,或者还是它不喜欢鸡血?想喝我身上更可口的人血?”
小天咬咬牙,苦笑一声道:“他妈的,放点血给你尝尝。”
小天抽出匕首往手臂上一划,鲜血激溅而出,放了将近一碗血,他才拿出慕容玉给的金创药涂上止住血。
小天端着自己的那碗血,往洞口走去,边走边骂。血放在洞口边,洞中依旧没有动静,小天大怒,扛起洞外的大石头就往洞中扔,直扔得小天累得受不了,想放弃此法时,洞中异变陡生。
火神洞中火舌窜出,热浪急迫而来,周围的温度越升越高,连空气也开始稀薄,岩石仿佛要熔化,小天只是血肉之躯,根本无法承受此高温,被逼退到洞外丈许之遥。
“吼!”一声怒吼,从洞内传出,仿如平地暴雷,这是对所有生命发出的最后警告,赶快离开这私有势力的范围。
小天兴奋了,急将那碗自己的血,朝洞口洒去,血在空中立时蒸发,产生淡红色的雾,血腥味夹杂着烧焦味蔓延开来,令人欲呕。
吼叫声越发急促,显是火龙受到血的诱惑,却仍不肯现身,可见它的戒心极强。小天皱着眉头,咬咬牙,狠狠心,一口咬破手指,新鲜刚出炉的血源源不绝流出,洒向洞中。
火龙对人血的兴趣远远超过戒备之心,耐不住本能的驱使,嘶吼一声,终于窜出洞外。
头上两支锐利的尖角,全身环绕着黑色的火焰漩涡,一束阳光凝聚降临在矫健如豹的身子,仿佛它是太阳的私生子,被禁锢在这地狱中,变成了地狱的魔兽,承受魔力的鳞甲,发出妖异的光泽,闪耀青芒的双眼,正审视着小天。
小天心中怪叫一声,想不到火龙的外表,比起《山海药典》上描写的更加凶暴,《山海药典》异兽篇中记述的上古十大遗兽,体积都不大,因为太大的生物是难以躲过天灾并存活到现在的。不过,从这只火龙外表来看,不知是诸葛若愚的文笔太差,还是火龙自我进化了。
火龙似乎已不把小天放在眼里,观望了一会就开始直奔向他,把他当成了送上门的点心。小天反应也很快,赶快跑到陷阱旁等待。火龙猛扑了上来,小天一闪,期望它扑进大坑中。这个火龙却是成了精的怪物,发现了陷阱,虽搞不懂这儿怎么突然出现了一个大洞,但它是不会这么傻得自动掉下去的。
火龙绕开大坑,只向小天猛扑。小天见这家伙这么灵性,迫不得已,只好自动倒在地上,用双脚蹬向它的肚子,肚子是它的弱点。可是,事与愿违,小天年少力小,而这火龙看起来只有一般虎豹大小,但却重达二三百斤,远超出他的估计,把他的原定计划打乱了。更想不到的是小天接触到火龙腹部的双脚脚底,竟传来一阵高温炽热,烫得小天连忙翻身避开它的扑击。
“吼”的一声嘶叫,火龙站立的地面竟成焦黑,小天暗自苦笑,倘若刚才反应稍迟,恐怕自己已变成又香又脆的烤肉,这个东西不能碰又不能抓它,事先谁知它的体温高的如此吓人,小天为了难。
火龙一扑不中,越加愤怒地冲向小天。小天围着大坑,迂回闪躲,火龙左扑右冲,因怕掉下大坑,速度也就慢了下来,就这么一跑一追,在火神洞前上演了一场耐力大赛,但火龙的后劲却如同火焰般急剧上升,小天迟早会被它追上。
就在小天疲于奔命时,突然灵机一动,跑向那堆死鸡。
只见小天拿起死鸡随手就向火龙丢去,满天“飞鸡”刹那间雨点般砸在火龙身上,阻挡了它的行进,虽暂时得到喘息的机会,可不能阻挡火龙多久。火龙远用头上双角,将袭来的死鸡拨开,一步步逼近。
就在小天手中武器快用完时,发现周围的气温已不像刚才那样教人难以忍受,本来火龙走过的地方,都会留下焦灼的足印,现在却已不明显而略微凌乱了。
莫非火龙离开之火神洞后,因缺少火焰,力量便会渐渐流失,时间越久,它的动作也缓慢迟钝了?不管怎样,小天只能赌一赌,于是,他手抓一只鸡,主动接近火龙,并将鸡在火龙眼前晃荡,果然火龙对眼前出现的东西,本能地看了一眼,小天趁此良机,以它来不及反应的速度,闪到它的旁边,慕容玉送的匕首,在此时被小天抽出,刺往它的脖子。
火龙的身影一阵模糊,小天本以为十拿九稳的可以刺中,可刺中之后,却没有击中实物的感觉。忽然一切消失了,热气袭卷而来,小天才发现自己上了火龙的大当。
连天上烈日都相形失色的灼热旋风,以令人不敢相信的高速,一瞬间逼近小天,狡猾的火龙现在才展现真正实力,火热剧痛的感觉从脊髓闪电般直传入脑中,刹那间便夺走他的意识,同时,火龙的双角已贯穿小天的腹部……
这场人兽大战,还有两个旁观者。
这两个旁观者正从这山洞附近路过,忽然听到有种不知是什么动物发出的怒吼,震人心魄,心生好奇,顺声寻迹而来,恰好目睹到这场决斗。
“爹,那个小男孩有危险了,我们去救他好不好?”其中一个娇小的女孩子,以稚嫩的声音带着恳求向身旁的一个中年男人道:“再迟一下,恐怕就来不及了。”
这个男人身穿紫缎锦袍,头戴王者之冠,面容有如玉石塑成一般,带着一种逼人的力量,立人不敢直视于他。他平静地道:“他虽然只是一个孩子,但敢挑战这传说中的火龙,就要凭自己的真本事保命,否则又会有下一次,要人救命。
任何人都没资格救他,更何况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再一个这火龙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那个穿着蓝色丝衣的小女孩,飘逸的长发以蓝缎带轻轻绕着,秀丽脱俗的绝世娇容,让人自然而然生出怜爱之心,欺霜赛雪的肌肤连艳阳亦为之倾倒,明亮的眼眸蕴含着丰富的感情,宛如夜空中双月并行,虽未脱稚气,但已具有端庄高雅的气质。此时她紧靠在父亲身旁,眼眶红红的,隐隐含着泪光,担心地看着被火龙刺伤的小男孩。
* * * 一个慈祥而美丽的少妇,手中抱着一个粉脂般的婴儿,一个阳光般的小男孩依偎着,细心的呵护由孩子欢愉的笑容看出,但是从天外突然飞来一硕大无比的铁拳,这无情的一拳,却将这份极为平凡的幸福击碎了,男孩把手伸到极限,想要拦住那突来的拳头,可是那拳却像梦靥般遥不可及,逐渐化成灵儿那苍白哀伤的脸庞,仿佛就要从此诀别的情境……
“不要!”
小天惊吼一声,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他绝不让迷梦中的灵儿失去,鲜血仍自伤口缓慢不停地流出,但此时的他面无表情,全身突地散发出一种诡异邪奇的气势,为了生存而觉悟的潜能,从身体中产生,这是他几年前得自虚无天那神秘光球中神秘的力量,他的双手紧紧握住火龙的双角,以莫名的力量硬生生把它从自己的腹部拔出来。
那是一种压制诸天神魔的邪异,让火龙不住地狂声嘶吼着,这是它有生以来第一次的恐惧,它不相信眼前这渺小的人类,能拥有这般无涛的能量。
小天将刺入身体的利角拔出时,才真正回复意识,而火龙为了这不可理解的事害怕,前脚抬起在空中不停地挥舞,发泄恐惧。这给了小天最好的机会,鼓起最后一口气,抓住火龙的前脚,奋力将它举过肩,摔进那完美的陷阱。
小天笑了起来,只要这家伙塞进陷阱中,就大功告成了。因为这个陷阱中储存了将近一丈高的鸡血,并且溶有小天临行前从慕容玉那儿要来的“百日睡”,这个东西小天是深知其厉害的。那次慕容玉调配好这东西,说能活血化瘀,结果小天试用后,足足昏睡了七天,最后这味药被小天命名为“百日睡”,是味最强力的迷药,这次小天还特别要慕容玉加重剂量,以对付火龙。
火龙虽然刀枪不入,但以血液为食,浸泡在血海里,难免会本能地喝上几大口,于是从陷阱中传出的挣扎声逐渐低落终至平静。
小天这才重新感觉到腹部的伤口非常疼痛,血仍在缓慢地流,他终因失血过多,眼前模糊起来,意识又陷入昏迷状态,人终于倒了下去。
在黑暗的世界里,小天只觉有人在轻轻安抚着他,许久未见的温暖充盈心田。
等小天再次回复清醒时,已经是深夜了,伤口处清凉无比,并被一条蓝色缎带包扎处理了,手握火龙角所受的烧伤也被抹了药膏,小天知道自己被人救了,但他第一件事便是急忙去看坑中的火龙是否被人顺手牵羊了,一看还在,才放下心来,对自己被救,小天并没多大的惊讶,因为这儿已没有其它人,自然也无法得知是谁好心救了他,他现在也懒得去猜,重点是他得救了,灵儿也就得救了。
到现在已经用了三天,离慕容师说的期限还有两天,小天强打精神,去坑中收拾火龙。小天往坑中推落许多大石头,直到把火龙浮了出来,然后抽出慕容玉送的那把匕首,开始对火龙抽筋扒皮。
匕首“蝉翼”真的是快。小天从小生活在“不归谷”中的森林中,对付野兽当然很有一套,从火龙的脆弱处肚腹下手,三下五除二,很快就把火龙筋剔了出来,接着又从火龙身上掏出一个还在微微颤动的火龙胆,这火龙胆不大,金黄色,很是好看,小天听慕容师曾经说过,动物的内胆很补,不过要趁热吃才有用,小天正好一天没吃东西了,于是,当仁不让地把它吞进了肚子中。
“哇,又腥又苦,让了慕容爷爷的当了。”小天苦得哇哇直叫。
小天接着又剥下火龙的皮鳞甲,想多分开几块,“蝉翼”竟然也无法削开它,小天暗道:这恐怕也是一个好宝贝,得把它弄回去。还好把它的肉全剥干净之后,这皮甲只剩二三十斤重了。
小天用火龙筋捆绑起皮甲,哼着山歌小调连夜往家中赶……
“终于回来了。”小天扛着火龙筋和皮甲,神情急动地站在名府前,却没有人出来迎接他这位大英雄,不由扯着喉咙大叫:“娘,玉儿姐姐,我抓到火龙了,快出来看啊,包你们吓一跳。”
不寻常的宁静带来不祥的气氛,名府宛若一座空宅,没有声音响应,小天直觉到不想发生的事还是“可能”发生了。
大门缓缓的打开,慕容玉清丽的脸庞挂着两行晶莹的泪珠,无语的嘴唇吐露出无尽的悲伤,一见到小天,便扑到他的怀中哭泣。
事到临头,小天反而出奇平静地问道:“是不是……?”
慕容玉呜咽道:“小灵儿昨天就……不行了。”
虽早已猜到,但真正证实后,小天只觉头脑中一股强烈的冲击,然后就空荡荡的感觉,灵魂飘离了身体,完全不能感应周围的事物,想发出声音宣泄激动的心情,却哽在喉中不知也不能说出什么。
慕容玉的抽泣声慢慢引导他恢复“心痛”的感觉,但是比之于心灵上的麻木,反倒使他好过一点。小天不知是怎么走到安置灵儿的房间的,仿佛是一场梦境,一切都是那么虚幻和不真实。
灵儿除了脸色依就那么苍白,没有熟悉的呼吸声外,就像平常熟睡般安稳地躺在床上,旁边只有星儿在看顾着,慕容师和王凤却都不见踪影。
小天轻轻地摸着灵儿的头,平静地问跟进来的慕容玉道:“不是还有一天的时间吗?”
慕容玉垂泪沙哑地喃喃道:“爷爷在你走后,想出谷给灵儿找一些灵丹妙药,好延长灵儿几天寿命,谁知一出谷便遇上了几十年前的仇人,把爷爷打伤了,爷爷就不能每天一次给灵儿输送真气护通心脉,所以灵儿就支持不了五天,就……”
小天并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也没问慕容师是被谁打伤的,因为灵儿还是去了,现在他也不知道活着还要做什么。强忍的悲痛狂涌而出,泪水不再受控制地流出,这几天没日没夜地工作的目标一旦失去,人再也支撑不住,“扑通”一声,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 * * 视野及处,只有光秃秃的风化石堆和一望无垠平展的沙漠,延绵不绝地伸向远方,这是一个荒芜的地域,一个完全看不到变化和生机的地方,这也是一个和任何生命无缘的无情世界,即管现在是烈日当空,火炬般炎热,仍予人以冰冷寒森孤寂恐惧的感觉。行走在沙漠里,太阳刺目,地上的沙粒散发蒸气,酷热难当,干裂的嘴唇已经起了水泡,嗓子开始冒烟……
“水、水……”迷迷糊糊中,慕容玉听到小天不住地呼喊,猛地惊醒,一看躺在自己床上的小天,梦中喃语,满脸通红,红得像火烤一般,用手一摸,炽热烫手,吓了一跳,急忙倒了一碗水,搂着小天喝下。
小天自从得知灵儿的不幸结果,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来,吓得慕容玉和星儿急忙把他抬进慕容玉的闺房,让他躺在慕容玉的绣床上安睡休息,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不吃不喝,像死人一样,害得慕容玉和星儿衣不解带,陪侍在他的身边,一丝也不敢松懈。
小天朦朦胧胧中,感觉自已从酷热的沙漠中一下子来到了一处绿洲,看见了一弯甘泉,急作牛饮,清凉的感觉顿生。同时觉得自己好像靠在一团柔软的棉云中,好舒服。这种舒服的感觉却挑起了体内已经蠢蠢欲动的一股邪异的力量的发作。
慕容玉突然感觉怀里的小天变成了一团能把人熔化的烈火,同时他的一双原本晶亮清澈的大眼睛,通红通红的盯着自己,像饿狼吃人的双眸,也像慕容玉出谷逛集市时,看见的那一双双望着自己,就像是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似的男人的眼睛。“天哪,小天怎么变成了那些臭男人色急的模样?他还是个小孩子啊!”
慕容玉不知道,小天天生的“六阳神脉”,而具有“六阳神脉”之人天性亢阳,他得自虚无天中神球的力量,正是用来打通潜藏的“六阳神脉”,他已不劳而获打通了第一条神脉,使他“伐毛洗髓”,加上他误服火龙胆,火龙胆是阳性至极的宝贝,不但壮阳,而且还阴差阳错打通了小天的第二条神脉。
第二条神脉的功能正是“一柱擎天”,至阳之极,必须用阴癸之水调和,才能功臻天道。
慕容玉发觉自己不知怎么搞的,全身软绵绵的。小天身上撒发出来的,越来越浓的只有真正的男人才有的雄伟之气,这是一种平常男人所无法拥有的亢阳之气,一种莫名的味道,想入非非的味道,引得她心如鹿跳,她想松开搂抱小天的手,却感觉自己全身已经酥软无力,另外来自内心遥远的深处,却有一种强烈的渴望,这是她十五六年来第一次的渴望。
小天的脸蛋更红了,同时浑身更散发出雄性魅力之异香,渐渐地弥漫空间,这是任何异性所无法抵挡的诱惑之气味,令得慕容玉有如饮甘露而欲醉,飘然似仙之感觉。
小天的邪火愈来愈大,控制不了,急于找个地方发泄,而慕容玉的体香芬芳,更勾起小天万丈雄风,他反身一把扯住慕容玉的衣裳用力一撕,慕容玉成了光溜溜的身子,哇!肌腻若脂凝玉无瑕柔滑,玲珑裸体高挑成熟,曲线是美女最完美的黄金分割,一对活蹦乱跳的峰乳傲然挺立,两粒樱桃乳头猩红可爱。
小天看得心头冒火,直咽口水。
慕容玉大吃一惊,欲拒无力,不由双颊晕红,浑身酥软,她已经是个初懂人事的大姑娘,男女之事也一知半解,山谷中无其它男性,乳虎一般强壮,阳光一般灿烂的小天早已是她的梦中情郎,只可惜他的年纪比自己小了一点,还未懂事。
待到小天脱下衣裤,展露出一身充满野性般的男人魁梧肌肉,健壮完美,哎哟!第一次看见男人的命根,羞死人了。小天的命根,跟他的年纪太不相符,如此这般的器宇轩昂,壮硕无比,顶着有若香菇帽般的龟头,红通通喜颤颤的抬头挺胸,散发出无穷的诱惑,好像正在向她打招呼,慕容玉见状,又惊又怕,却又刺激得从心中涌出一份酥麻快感,无比骚痒,那里还能把持得住,不觉阴穴中淫水直流。
小天急剥玉姐姐的裙衩,他知道她的宝贝在那儿,他被南如妤欺侮过,早已不是处男了。慕容玉玉体横阵,作蛇般扭动,白生生的两条脚,煞是可爱,小天把她的双腿一分,就看见肚脐下边,一个东西,白肥肥的,中间是一团萋萋芳草覆盖的三角洲,小天用手一拨,黑丛中现出一条缝儿,又红又白又嫩。小天欢呼起来,就是这里。小天猴急似的趴在玉姐姐身上,一张嘴在她脸上亲来亲去,胯下宝贝自动往她缝穴里钻,慕容玉不禁“哎哟!”一声。
“蓬门初始为君开。”慕容玉这才知道女人天生要吃这个亏的,小天欲火正旺,那管你是不是处女,需要温柔一点,只顾屁股用力顶,开始觉得里面紧而窄小,难以攻进,又觉暖烘烘的湿润,遂再加力一拱,一声脆响,宝贝已尽根没入,旋即就听慕容玉一声大叫:“哎哟,疼死我了!”双目紧闭,疼痛不已,仿若下面被撕开一般,火灼般的痛。
小天正处于朦胧如幻似真昏眩之间,一头戳进她下体的坚挺龙根,好似浸泡在温泉中的舒畅,一阵阵酥麻的蚀骨销魂欲融化之快感,好似被洞中漩涡给吸吮住了,有进退维谷的少许疼痛,却又是通体的莫名舒爽。
阴穴内开始润滑,小天也开始雄赳赳气昂昂地卖力抽动,反反覆覆地弄上弄下,慕容玉只觉穴中其痒无比,毫无痛感,淫液横溢,遍体欲融,喘息微细,不胜娇弱,止不住浪声淫叫,抑不住狂腾之欲火。
小天再尝娇花嫩蕊,通身畅彻骨髓,一把金枪大动干戈,上下翻飞直触花心,只闻得水声一片卿卿,胯骨摩擦得乒乓响,他亢龙出海,翻扰起冲天大浪,她浑身颤动,四肢如八爪鱼紧紧抱住他魁梧身躯死都不放。
一番苦战千回合,小天天生神功,越战越勇,慕容玉却渐渐不支,瘫在床上只有出气的份,花心谢了又开,开了又谢,可小天毫无收兵之念,不由直叫道:“星儿!……救命……”
* * * 星儿从小姐房里出来,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间,脱光衣裳刚睡下不久,就听小姐房中“吱、吱”的床板直响,噪得她连睡不下,接着又传来稀奇古怪的声音,撩人心扉,直闹了有二三个时辰,星儿实在睡不下了,披件睡袍,正要来看个究竟,就听小姐直叫自己救命,急忙走过来,推门一看,不由面红耳赤。
只见小天光溜溜地趴地同样是一丝不挂的小姐身上,白白的屁股一翘一翘地在小姐玉体上抽动,倏地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星儿已经十七八岁了,比这两人年纪皆大,男女之事亦知晓一二,梦中也曾羞过一二次,现在见到这活色生香的现场直播,一下子酥软瘫痪了。
星儿发觉慕容玉小姐已双眼翻白,快支撑不住了,不得不含羞过来,她的本意是拉开小天,让慕容玉休息,谁知一拉小天的手,拉不动,只好双手来拉,不小心睡袍掉了下去,露出雪白的身子,高挺的乳房,黑黑的三角,星儿慌乱地弯腰欲捡掉下的睡袍。
小天正搞得有劲,被星儿双手拉住双手,阻碍了自己的动作,不由大怒,扭头欲揍她,可一看星儿那雪白的胴体,马上放开慕容玉,双手一匝,把星儿搂住,往慕容玉身边一放,立刻上马,星儿还来及挣扎,就感觉麻辣火烫,一根烧红的铁杵“叱”地钻进了自己的小穴,尽根而入,星儿“哎呀”的一声,花心仿若被捣碎,破瓜的疼痛,痛得星儿眼眸紧合,泪珠儿一个劲地往外淌。
过不多久,星儿已是双眸微开,口里咿咿呀呀浪叫不止,腰儿如蛇般扭动,双股时翘时收,那阴户时隐时现。一阵轻抽重插,已使小天淫兴大发,直抵花心。
又觉双胁生风,使足腰力,长驱直入,抽送时感觉不似初时艰涩,遂捧起她的丰臀,如蛇吐信,大抽大送起来。
星儿登觉铁杵纵深,火暖炭炽,久待情浓,渐识个中滋味,肢额津流,阴穴内痛苦已去,口中也是渐生秽语,神魂飞越。
星儿嫩质轻躯,一经狂风暴雨,花魂早已七零八落,几欲仙去,昏迷复醒,丢之数回,四肢难举,瘫软如泥。
小天仍没有泄精之意,一旁已经慢慢恢复元气的慕容玉,可能已经知道了今夜小天之所以发疯的原由,定是他在抓火龙时,误服了火龙胆,《山海药典》上记载明白:火龙性淫,其胆壮阳,服之后须阴阳调和,方能使其功效发挥,胜于练功一甲子,乃天地之极品。服之后如无阴阳相调,定会阳气爆体而亡。
慕容玉不由暗悔自己因为怕羞,不好意思告诉他不能乱食火龙胆,从而导致今夜这个结果。唉!这怕是命中注定的姻缘,要让自己和小天弟弟永不分开吧。
慕容玉看到小天仍旧如此雄伟,心中又是喜悦,小天果然像爷爷所说的与众不同,小小年纪就如此威风凛凛,长大后不知该怎样形容,及见星儿也支撑不住,只得强打精神上去应付。
只见慕容玉的双手双脚,有如八爪鱼般紧紧的缠在小天的腰上,柳腰粉臀不住的摇摆上挺,迎合着小天的抽送,发出阵阵啪啪急响,口中不停的叫着:“啊……嗯……好舒服……快……啊……再来……哦……好美……啊……不行了……
啊……啊……“一张迷人的樱唇,更主动的在小天的嘴唇、脸庞及胸膛上不停的狂吻着,双手在小天的背上抓出一道道的血痕……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只见慕容玉全身一阵抽搐抖动,两脚紧紧的夹住小天的腰部,口中一声长长的尖叫:“啊……啊……不行了……我泄了……”柳腰往上一顶,差点把小天给翻了下来,小天只觉胯下肉棒被周围嫩肉强力的收缩绞紧,真有说不出的舒服,龟头一阵阵酥酸麻痒,忍不住那股酥麻快感,急忙抱起慕容玉的粉臀,在一阵急速的抽插下,将一道热滚滚的精液直射入慕容玉的秘洞深处,射得慕容玉全身急抖,一张口,再度咬上了小天的肩头,双手双脚死命的搂住小天的身体,阴道蜜汁急涌而出,热烫烫的浇在小天的龟头上,烫得小天肉棒一阵抖动,再度泄了出来。
小天全身汗下如雨,整个人瘫软无力,就这样伏在慕容玉身上不住的大口喘气,整个脑海中一片茫茫然有如登临仙境一般,可不一会儿,他的鸡鸡又坚硬如杵,往身边幽幽醒过来的星儿的肉穴插去……
慕容玉和星儿轮流上马,直到鸡鸣时份,小天才趴在慕容玉身上,爽透骨髓,龟头酸痒难禁,屁股一颤,阳精终于一泄如注,滚烫的阳精激动得慕容玉是亢奋莫名,差点爽死过去。
小天最后一次射精后,疲惫之极,像一条死泥鳅再也动弹不了。
房间里慕容玉和星儿是抱头痛哭,不知是悲之而泣,还是喜极而泣,两人只是一边流泪一边看着这个呼呼大睡的大男孩,从现在起,这个男孩就将成为自己生命中的另一半了。
* * * 八宝酒店内。
“祖渠大哥,怎么上次那些中原人一个都不见了?”小天问道。
“听说我们这儿来了一个大人物‘剑神’,把黑盔卫的人都吓回了中土。”
祖渠蒙逊看看四周无人,老板师父“老苦瓜”又未在,轻声道:“记不记得上次我告诉你的,秦国派出了‘八大将军’之一的吕光率了五千‘飞龙兵’来到这定日城,是来捉”邪教“长老北宫称心的,结果黑盔卫的统领焦郎得罪了‘雄狮’,一场恶战,正在双方下不了台时,传出了‘剑神’莅临喜马拉雅山的消息。”
“焦郎是不是上次在这里打架的年轻人?”
“是的,是那个把所受真气转嫁给无辜的旁观者的最卑鄙无耻的黑盔卫统领。”
祖渠蒙逊愤愤地道。
“他也走了?!”小天有点激动。
“不错。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剑神’也到了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祖渠蒙逊喃喃道:“听到这消息,黑盔卫一下子退回西宁去了,定日城太平了,可我这生意就差多了,唉!”
“西宁?!离这儿远不远?”小天问道。
“远!大概有一、二千多里地,几年前我随师父去过西宁城。”祖渠蒙逊有点纳闷地问道:“你问这个干啥?”
“我……”小天不由沉默了。
当小天从一场奇妙旖旎的酣梦中清醒过来,看到自己身边躺着两个肤白如玉的胴体,正是自己最尊重的慕容玉姐姐和星儿姐姐,同时依稀记起了昨夜自己干的荒唐事,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吓得立刻跳了起来,抓起衣服裤子胡乱穿上,就往外跑。他虽说年级不大,只有十三岁,可也知道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就像前几天那个姑娘侮辱自己一样侮辱了两位姐姐,本想向两位姐姐好好认个错,但一想到灵儿妹妹的惨死,就只有一逃了事,因为他还要独自去找仇人焦郎去报仇哩,不能因这档子事而耽搁。
“焦郎他们驻扎在哪里?”
“不太清楚,听说吕光是回姑臧城去了,他是凉州的都督。至于焦郎嘛,他应该是回到他的大本营西宁城吧。”别看祖渠蒙逊人的表面粗壮,可人心细如发,天下的事知道不少。
“那怎么样去?”小天轻声问道。
“好像每月有一队商团去西宁城,走的是戈壁滩上的那条古道。”祖渠蒙逊道:“你想去?”
“没有、没有,我闲来无事,瞎问。”小天打了个马虎眼。
祖渠蒙逊眼中不由泛起一丝疑惑,欲言又止。
小天身上只带了买东西剩下的不多的盘缠就匆匆跟随着往来于西宁城与定日城的商团出发了,这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出远门。
塞外的官道这两三年不是很安全,据说有一伙马贼经常在这条古道上出没,为了安全,商人们被迫组成商团,聘请保镖。
今天这条古道上上百辆马车组成的商队浩浩荡荡,好不热闹。小天跟着车队缓缓行进,忽听到背后有人叫道:“这位小哥请留步。”
* * * 小天回过身,只见是一位骑于马上沉稳宽厚的中年大汉,另有年轻的一男一女,两骑跟在后面,笑着望向自己。这大汉跳下马,蹲在小天跟前,问道:“这位小哥,看你身揹包袱,风尘仆仆的样子,又没有大人同行,可是单身赶路?”
小天警惕地审视着面前的这个年约四十出头、一双眼睛精芒隐现、身材修长卓立的汉子,点头道:“是啊。”
“你家大人怎么放心让你一人在外,你哪人,这又是要往哪去啊?”大汉皱眉道。
小天故意红了红眼,可怜兮兮地说:“我家本在定日城,父母双亡,只好往西宁城投奔叔叔,却不知找不找得到。”
“这倒是,不要说你一个单身小孩了,投奔亲戚也是无奈。不过你怎不让你叔叔来接你,看你不过十二、三岁的样子,一个人去几千里外的西宁城,也太大胆莽撞了。”
大汉同情地道。
这时后面那二十四、五岁的青年却赞道:“师父,这位小哥自幼便有如此胆略,想来以后必是非常之人。”
小天道:“唉,我也是没办法,不知怎么通知叔叔,只好先到西宁城,再想办法去找了。”
后面十四、五岁清丽可人的少女忽然开口道:“爹,他一个小孩子没爹没娘的,怪可怜的,他一个人万一被人骗了岂不危险,不如让他和我们一起回西宁城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否则我们也放心不下。”
大汉想了想道:“这位小哥,我是西宁城扬威镖局的郭海鹏,正押镖回西宁城,如果你愿意的话可和我们一起走。”
这扬威镖局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一家有着上百年历史的老字型大小大小镖局,总局自晋时就设在长安城,各重要的州郡都设了分局,号称天下第一镖局。
现在的总局主便是武林“十大高手”之中排在第十的“霹雳火”尉迟公,郭海鹏是他门下弟子,江湖有名的“豪情盖天”,武林新一代的杰出人物。
小天听说过此人,知道他喜欢助人,便连忙乖巧地道:“郭大叔,你好,我叫王天,你们可以叫我小天。如果能带我去西宁城,那就太感激了,就不知你们方不方便,太麻烦你们了,也谢谢这位姐姐和大哥哥。”
“原来你叫小天,这是我女儿郭婧和大徒儿裴剑。”
“婧姐姐好、剑哥好。”小天天生的嘴巴甜。
“小天好啊。”裴剑鸽首道。
“我一直想有个弟弟,现在终于有人叫我姐姐了。来,我带你,再加紧赶一段就可以歇歇了。”郭婧嬉笑道。
就这样小天遇上了郭海鹏,也算正式踏入了江湖。
西宁城到了。
“好大的一座城池啊。”小天呆呆地看着这座城池,从心底发出一声感慨。
西宁城矗立在路的尽头,规模云雄伟,圆顶的城门楼像一个肃立的巨人,从高处俯瞰着进城的各式人等。
小天跳下了一辆四匹马拉的可装十多人的人货混装车,带着惊漾的神色随着郭海鹏等人往城中涌去。自小就没有离开过青藏高原的小天,从闭塞落后的定日城,费时一个多月,历经千辛万苦,从这一条光秃秃的只有风沙和黄尘的艰难之路,翻越了唐古拉山脉和巴颜喀拉山脉,终于来到了梦中的天堂——中土边地。
中土不愧为这块大陆上最繁华的地方,连这小小的边境之城也有如此的气势。
西宁城虽只是中土上百座城池中的一座古城,城里街道却纵横交错,大体上以太守衙门为中心,东西南北各有一条可供四匹马并驰的大道,其他的路就是以这四条主道为骨干,蜘蛛网似的四通八达,所有的店铺均集中在四条大道周围,连绵数里,热闹非凡。
这时是午后时分,街上满是城民和外来的商旅,女人们一个个身穿彩衣华服,打扮得花枝招展,男人们多有配刀弄剑,或有武士随从,而一队又一队的城卫军的武士,不时巡过。
到了西宁城小天自然也找不到叔叔,本来想趁机溜之大吉,无奈郭大叔一家不但热情无比,动员了各种力量替他找叔叔,而且为人正直负责,发现找不到亲人后说什么也不放小天走,自作主张收留了他,到官府办了收养监护契,从此算是一家人了。
郭大叔和郭夫人还为自己伟大的情操陶醉了好一阵子,却不知小天是欲哭无泪啊!小天招架不住郭家的热情款待,又想自己没学过功夫,找焦郎报仇没个一招半式也是不成的,扬威镖局在江湖上又是赫赫有名,不算辱没了自己,遂打定主意先在郭家积累点经验,现在自己是江湖幼虫,等可以吃虫了再出去报仇也不迟。相信凭自己的英明神武也花不了多长时间的。
扬威镖局在江湖上是一个很具势力的门阀集团,有这块金字招牌,西宁城的郭氏分局的保镖生意十分红火,郭海鹏与裴剑总是要到各地奔忙,在家时间不多。
小天好不容易才逮住了一个郭海鹏在家的机会提出想学武的要求。
郭海鹏看了小天一眼道:“我本来看你额眉宽阔,神慧内敛,正是文曲之象,想我郭家也能出个读书人了,如能博个功名更可慰藉你父母在天之灵,所以一直想请个先生来教你读书,不想你做一个江湖人,你还是一心习文吧。”
旁边郭夫人却劝道:“做学问和练功夫并不矛盾啊,平时让他用功唸书,闲时我教他习武,也可强身健体、磨情励志。”
郭海鹏的夫人尉迟嫣不但是其同门师妹,而且是他师父“霹雳火”尉迟公的女儿,年轻时是中原有名的美人之一。传言说由于她自己觉得功夫比丈夫好,人又生得标致,怕在外走动多了会坠了丈夫的威望,所以自愿呆在家里的。
小天急忙谢尉迟嫣道:“嫣姨,谢谢,我就知道嫣姨对我最好了。”
郭海鹏也同意了:“你可要好好唸书啊,想来你父母也希望你有个好前途。”
事情就这么决定下来,上午随先生唸书,下午跟尉迟嫣学武,晚上自习,早晨早起锻炼。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所谓的姐姐郭婧每天都要来欺侮小天两把。
郭婧也十分喜欢这个漂亮弟弟,不过似乎对小天有些不良企图,总是用虐待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确多了个梦寐以求的弟弟。不过用她的话来说,要弟弟干什么?弟弟就是用来给姐姐欺侮的。
小天就是在这种有些微妙的环境中开始了自己的新生活。
* * * 一晃已过了一个月,小天在扬威镖局已混得很熟,功夫也练得初见成效,最明显的就是他对郭婧的虐待再也不逆来顺受,而是有招接招,防守反击。
大胜而归则罢,吃了亏就去向尉迟嫣投诉,反正他也看得出尉迟嫣是真心痛他的,每次都不会失望而归,都要把郭婧训上一顿。
这天,小天又溜出去打听焦郎现在的情况,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很晚才回来,刚偷偷翻墻进院,就被一只小手揪住了耳朵:“小天,一个晚上到哪去了,也不到我这里备案,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姐姐了?”
“我去找乐子也要带着你吗?你管得也太宽了。不是喜欢上我了吧?哇!不要扭我,男女授受不亲,请自重啊!”
“看我不撕碎你的嘴巴。”
与郭婧之间争战又逐渐升级,从动手动脚终于发展成为全面战争,两个人扭到在草坪上滚来滚去。最近小天发现了郭婧的一个弱点,就是每当被碰到胸部,她都要不由自主的畏缩,小天不动声色的记在了心里。这次小天终于招架不住了,眼看要兵败如山倒,下场凄惨,小天大叫一声:“看我黑虎捣心。”双手五指张开向前用力一抓,正中目标。
果然没错,郭婧大惊之下欲逃,却被抓实动弹不得,挣扎数下却发现一股奇异的酥痒感觉由胸乳瞬快的漫延全身,酸麻无力,倒在地上。这小天发现果然有效,高兴非常,得意地问道:“姐姐投不投降?不投降别怪我不客气了。”
只见那郭婧涨红了脸,含泪哽咽道:“你……你这个小淫贼快放开我,竟敢使用这种下流招数。”
小天第一次看到郭婧哭,吓了一跳,赶忙松手,喃喃道:“姐姐,我、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