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眉飞色舞
纪如烟连信都没看完,脸儿早红透了,暗道:这大哥人真好,不只想的周到,连信中也不忘逗逗一夜风情之后的女孩子,要是他人在这儿,纪如烟嫩嫩的脸面只怕全都有会羞掉。
“梅大哥也真是的。”小天微微皱眉道:“这样子溜掉,太不够意思了。”
“也许真有急事呢。”犹如小鸟依人般,纪如烟半软倒在小天怀中。
小天把衣裳递给她,让她换上,免得着凉了。
当纪如烟披好衣裳,从石台上下来时,陡觉下体传来一阵裂痛,湿粘的幽径里传来这样的感觉尤其是令她乏力,禁不住倒在小天怀里,让他抱着,坐了下来。
小天爱怜地抚着她软如棉絮的长发,把她拥在怀中道:“姐姐饿不饿,要不要我出去买点东西?总不能一直腻在这儿吧?”
“让我去买吧,女孩子比男人会买好吃的。”
“可看你这个样子。怎么走得动?”纪如烟起身穿衣时,纤腰细摆,幽径里的微微裂痛仍让她蹙起了柳眉。
“你才破瓜,叫我怎么放心你出去?”
“没关系。”纪如烟强自平常般地款款而行。
看着纪如烟慢慢走远,小天转身躺下,嗅着染满了两人的淫秽之物和如烟万点落红的衣裳中传来的气味,心旷神怡,正遐想着如烟回来再恩爱一番。
洞外传进来一缕似有似无的香味,撩人遐思,小天想睁开双眼,却怎么也睁不开,小天又甜甜地睡着了。
* * * 在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之中,有一处奇异的竹木结构的建筑群,掩在树林中很难让人发现。
“怎么回事?这么吵?”一个看上去不到二十的少女停下手中的古筝,侧耳听了听,不由皱起了眉头。站起身来,摇了摇头,向不远处的一间房子走去。
边走边嘀咕:“这些师姑们可真是爱闹爱玩啊,都几十岁的人了,难道连在这人迹罕至的山林里,都得不到片刻清静吗?”
她推开了门,看着眼前的三个女郎正慌乱地想挡起床上一个横倒的赤裸裸的男子,她虽见怪不怪,但脸上还是泛出淡淡的不悦,道:“红心姑,宫主不是交待这月楼不能带男子进来的吗?”
少女走近了床前,床上男子显然正欲火中烧,眼中冒光。
“对不起,楼主,是……我。”另外一个有着成熟魅丽的女郎,一看就知比这少女年龄大得多,看来也是这房中最年长的人,喃喃地解释道:“这个男人不是常人,所以属下不得不自作主张,将他迷倒掳来。”
“怎么个不是常人法?”
“属下……”
“别属下不属下的,蓝心姑,你说说吧。”少女微微侧头,长发披了下来,衬着她那亮高的一双媚眼,就连女孩子也会被她迷上。
“是。”那女郎蓝心姑清清嗓子,道:“昨夜,我和红心姑两人出去巡山,正好看到月寒宫的纪如烟从我们隐林中的一处山洞中出来,我们既怕她是来对我们不利,又有点好奇,于是先偷袭制住了纪如烟,然后到洞中一看,发现了这个男子,而且从他们二人衣着及形态看,显而易见,两人是在此成就好事,我们偷偷施放了迷香,把他们掳回来了。”
“纪如烟呢?”
“我们把她安顿好了。”
“你们不要让她受委屈了。”
“是,楼主,这纪如烟乃月寒宫的八大弟子之一,深得‘银衣’宠爱,是她培养出来用来勾引当朝皇公大臣的皇牌,却让这小子给破了瓜,这要是让‘银衣’知道,不气死才怪呢。”蓝心姑兴高采烈地道:“月寒宫这几年的风头一直压着我们神女宫,我们一直想整整它,现在它以洁贞出名的‘玉女殿’的殿主,在山洞中和男人野合,嘿、嘿,这下看祝心愿那老巫婆还神不神气了。”
这少女暗道:“素闻纪如烟守身如玉,怎么会干出野外苟合之事,这事透着怪,待我来问问这个男人。”
原来这月楼主人便是神女宫的“风、花、雪、月”四楼之一,月楼楼主蝶心舞,乃宫主“邪后”南如意最宠爱的弟子。那三个女郎则是她名义上的师姑,实际上的女婢。而纪如烟则是月寒宫主“银衣”祝心愿的八大弟子之一,月寒宫五殿之一的“玉女殿”的殿主。只是无人知道她为什么独自一人来到这塞外僻远之地,又为何中了暗算的原因。
蝶心舞坐上床沿,解了那男子的哑穴,他全身被点了好几处穴道,动弹不得,对她构不成危险。
眼前的男子一头黑色的头发,高挺的鼻梁,厚薄适中的嘴唇,那身线条分明的肌肉显示他是一个极坚强的人,一张俊得让人妒忌的脸上嵌着双黑得有点魅异的眼睛,美丽的眼瞳中仿佛蒙上了一层雾,让你永远看不透他。他很年轻,可那双蒙着雾的眼睛,却给人一种智能深邃无边的吸引。
但他最吸引人的却不是他绝世的容貌,而是他从骨子中散发出来的那种不可一世的霸气,他那幽黑幽黑深邃的眼睛,大海一样辽阔的额头,大地一般厚实的胸膛,他的美丽和他的力量,能令世上任何男人、女人屈服于他的魅力。
蝶心舞呆住了,她绝未想到他比她的梦中的所有幻想的情人都要英俊。
她却没有发现一种潜伏的危险就要降临。
那男子天生的奇异,除了能勾起他心中欲火的媚香对他有一点作用外,任何点穴和毒药对他毫无用处。小天迷迷糊糊地感觉到面前来了一个猎物,带来一种十分熟悉的气味,一种对他能引起极大反应的阴柔之气,立时引发他体内的亢阳勃发,就像仍和纪如烟交欢一样,欲火澎湃,功力像瀑布般地涨爆开来,身上被制的穴道立时给冲开,现在他需要的是发泄。
蝶心舞首当其冲,被跳起来的小天一下子扑倒在床边,衣服登时给撕了开来,从未让男人看过的冰肌玉肤,一下被他又吸又舔,唬得蝶心舞手足无措,旁边目瞪口呆的三个女人急忙过来救驾,可是她们晚了,她们在小天身上点的穴道毫无用处,眼睁睁地看着小天胯下那根通红发紫的阳具,一下子插进蝶心舞那苦守了近二十年的玉穴之中,把她视若珍宝的处女地给开了苞。
毫无准备的蝶心舞又急又痛,顿时呻吟一声昏了过去。
当幽幽醒过来的蝶心舞,看见房中的情景,不由胆颤心惊。
她原以为侵犯自己的那个男人早已被蓝心姑她们吸干了,她深知蓝心姑三人看上去只有二三十来岁,其实每个人都已到了虎狼之年,其采阳补阴的媚功修为之深不是旁人可以想见的,一般的男人来个三五人都不是她们中间任何一人的对手,何况一个被媚香所迷的血气方刚的少年。
可是她看到的却是另一番景象,红心姑上向趴在桌上,圆圆白白的臀部正对着她,整个人软软地倒着,白白的阴精水从腿上慢慢流下来;蓝心姑则躺在椅边的地毯上,四肢张开,全无遮掩的幽径妙处又红又肿,淫水和精液溢流在腿股间和小腹上,椅子上也湿了好大一块,显然他们不只在椅子上雨过天青过,在地上也淫玩了很久,蓝心姑看来是醒了,却仍旧是迷迷糊糊的样子,也不管私处尽露,股间粘腻,看来真是满足到了极点;另一女郎紫心姑更是不得了,那男子赤裸着全身,正沉沉睡着,紫心姑跨坐在他的身上,是倒浇蜡烛的姿势,不过却是瘫痪了一般趴在他的胸口上,连看到红着脸蛋的蝶心舞,望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都顾不得了,招呼的声音是那么微弱,似是全身无力。
要不是蝶心舞还能听见她们三人柔弱的呼吸,差点以为三女都让小天活活干死了。
看着三女那混合着迷茫和愉悦的表情,便知她们三人让这个男子的超人床技给征服了。
蝶心舞忍着破瓜后的疼痛,移开了紫心姑那慵懒满足的胴体,趁着小天正熟睡,沉住气,记得多少穴道就点多少穴道。她把精力全失的三女搬到椅上,让她们躺坐着。
“对不起。”蓝心姑的声音是那么娇弱,蝶心舞从未听过她这般示弱的声音道:“楼主,蓝心姑无能,闯了这么一个大祸,害得楼主失了贞元,宫主怪罪下来,我一人担带,绝不连累楼主。”
原来,蝶心舞也是祝心愿用来完成她的霸业的一张皇牌。却被人给吃了,这要是让她知道了,众人那还有活的份。
“算了,事已发生了,说什么也没有用了。”蝶心舞苦笑道:“反正蝶心舞只是男人的玩物,谁玩还不是一样?只是我们要搞清这个男人的底细。”
“只有去问纪如烟了。”想起纪如烟,在男女之事上素不服人的蓝心姑也没了骄气道:“这个不是人的男人把我们三人给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一想到纪如烟以一己之力和他好了一天,唉,连床上也输给月寒宫的人,叫蓝心姑怎能还有脸见人?”
其实她哪里知道这全怪她们施放的媚香,引发了小天体内的极阳魔火而得到的结果。
来到纪如烟被囚的房中,纪如烟望着刚换了新装的蝶心舞,道:“蝶心舞师姐,你为何把我扣在这儿?”
神女、月寒两宫虽然现在暗地里势成水火,但终归原是一家,表面上还尊太平道的圣姑为领袖。尚未正式公开决裂,暗地里已经分道扬镳,勾心斗角,表面上还得做做文章。
“如烟师妹,你说那里话,师姐只是留你在此盘恒一天罢了,”
“那你还不放我走。”
“当然,只要师妹几句话,师姐一定拱手相送。”
“说吧,什么事。”
“那男子是谁?”
“他?”纪如烟红了脸,喃喃道:“他叫王天。”
“王天,他是干什么的?”
“我不知道。”纪如烟更加脸红了。因为她到现在尚未问情郎的详细情况,说出去就不好意思了,她竟然跟一个不知底细的男人睡觉,并深深地爱上了对方。
从纪如烟的儿女之态,冰雪聪明的蝶心舞就明了,她真的不清楚这个男人的底细。
“那你们……?”蝶心舞试探着问。
“唉,不瞒你说,这是孽缘。”纪如烟深知落在她们手里,唯有真话实说了,因为她们还有一种秘技可以逼迫自己说真话的。遂把自己此次是奉师命前来协助月寒宫五殿之一的“欢喜殿”攻打崆峒派,路上和自己的手下碰上了日炎宫的七大阁主之一的“清风阁”阁主“玉镖客”公孙子一伙,双方发生冲突,自己误中毒镖,和手下失散,被公孙子一路追赶,在路上碰上了王天和梅飞二人,吓走了公孙子。而自己中的却是“玉镖客”独门媚药“欲火焚”,为了解毒,王天方才和自己有了一段情缘。
纪如烟一口气说完,双眼紧紧盯着蝶心舞,看她还有什么话说。
蝶心舞呆住了,连与他有染的纪如烟都不清楚他的底细,自己岂不是冤里冤枉让他给占了身子,刚才自己还希望他是那一世家公子,能嫁给他也好对师父有个交待,现在不知他是否对师父有用,如果对师父的大业无用,不但他命没有,就连自己在师父盛怒之下,只怕也是小命难保了,想到这儿,不由泪流满面。
纪如烟愕然问道:“师姐,你怎么了?”
蝶心舞发觉自己的失态,忙擦拭了一下道:“师妹,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知道你也是师尊们培养出来,用来勾引名门世家的工具,现在破了身,对师尊没有多大用处了,难道说一点也不着急?”
“正是。”纪如烟这才想起事情的严重性。一时欢娱,忘了自己的身份,她狐疑地问道:“可你……?”她突地惊声掩口,显是知道了蝶心舞也和他有了不正常的关系。
看到蝶心舞羞红着脸没出声,纪如烟低低道:“难道你也让他吃了?”
“嗯。”蝶心舞红着脸,低低道:“都怪蓝心姑她们惹的祸,给他喂了春药,害得我受了灾。”
“哈、哈。”纪如烟不由大快人心地笑了起来。
“你还笑,哭都来不及哩。”蝶心舞瞪了她一眼。
“这有什么样大不了的,眼前这么好的机会脱离苦海,还愁什么?!”
“你是说,跟他……?可……”
“不错,他!”
“那师尊们知道了怎办?”
“我们未来的一切当然要他负责起来。”
“那好吧。”
* * * 小天睁开眼,四周一环,吓了一跳,自己面前跪着三个貌美如花的艳丽少妇,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旁边围坐着两个美丽绝伦的少女,正用一种含情脉脉的目光凝视着自己。
“如烟,这是怎么回事?”小天只认识其中的纪如烟。
“翔郎,是这么……这么……”纪如烟也不隐瞒什么了,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最后道:“天郎,我们几个的命运就在你的手中了,请你不要嫌弃我们,我们就是为婢为奴也心甘情愿。”
小天一听不由哈哈大笑道:“只要你们衷心追随我,我也不要你们为婢为奴,就做我的好女人吧。”小天对女人是多多益善,不过他需要对自己忠诚的女人,他用双手握住纪如烟和蝶心舞的手,用澄明心镜,展开这世上绝无仅有的奇异的脑波,潜入二人的脑海,稍微探索了一下,马上退了出来道:“你们是否很想知道你们的老公我是什么样的人,好吧,我告诉你们吧。”
小天已经知道她们已别无他途,唯有死心塌地地跟随自己了,也不隐瞒道:“我现在是秦朝黑盔卫的代统领,不但是梁州刺史和兰州城太守的女婿,也是江湖‘十大高手’之一的‘霹雳火’尉迟公的外孙女婿,同时是太平道‘邪王’北宫称心的神功承继者,还有柳如云现在也是我的女人。”
众女惊愕地张大了嘴,特别是纪如烟更是激动万分,喃喃道:“你和云妹有了肉体关系,那你不是天生‘六阳神脉’,嬴氏后裔?”
“不错,我乃嬴氏后裔,所以,上天赋予我一个伟大的责任,那就是一统天下,人人安居乐业,从此天下不再有战争。你们愿意帮助我吗?”
望着小天突然迸发出来的一种霸气,这是一种傲天欺地的,一种令人不得不屈服的无穷的力量,摧人心魄,五女不由自主齐唰唰地跪下,发誓永远追随着他。
看到众女已经被自己征服了身心,小天立即露出了色狼的本性,贼兮兮地淫笑道:“好了,现在我们来些轻松的。”
众女的脸唰地红了,蓝心姑三人这会可不敢贪功领赏了,昨夜的亏吃得现在还没消哩。
小天伸手一探,把蝶心舞掳入怀中,道:“蝶心舞姐姐,昨天让你受委屈了,来,现在我替你好好补补。”
看着怀里这个美人,一头长发由于没用簪束,披散下来,轻轻地飞舞着,衬着雪白的长袍,格外地超尘脱俗,尤其是她眉目如画,肌肤之白净细腻竟不比洁白的衣裳稍逊。周身除了轻轻的秀发和如泣如诉的乌瞳外,纯是一片白晰,轻启的朱唇仿若欲向自己诉说什么。
小天似是猜出了她的心事,道:“放心吧,我会小心意意的。”
随着小天的手势,她的衣袍离体飘浮,露出曲线曼妙的胴体,在粉红色的烛光下,小天的手慢慢地在她的躯体上动作起来,爱不释手地抚玩着她的每一寸的香滑细腻,一点一点的,却是十分确实地将深藏于她骨内的淫荡本性挑露出来,等到小天满足了手上的感觉,准备好好干她的时候,这空谷幽人般的玉人早已娇喘吁吁,再也保持不了一丝矜持。
纪如烟四人再也受不了眼前的情调,悄悄避了开来。
自小就受到媚功训练的蝶心舞,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有被强烈的欲火焚烧,随着小天将她的玉腿扛一了肩膀,让她股间抬起,湿幽的小穴敞了开来,她已可预知,自己将在小天强有力的侵犯下一败涂地,彻彻底底地臣服于他的雄风之下,但这是她所期待的。
随着小天火烫的阳具一下一下愈来愈的力的冲击,每一下都有点燃了她体内炽热的欲焰,烧得她拚命地拱起纤腰迎合着他狂热的进攻,每一下都尽情地烙上她的花心深处,她要将自己美丽的身子让个郎恣意蹂躏,算是第一次没有尽兴的补偿。
她崩溃了,那前所未有的快感真是舒畅透了,让她只能沈浸在高潮的快活之中,再无力迎合,可身上的男人并未松下,反而更加威猛,带给她吏大的快感、再次的崩溃,也不知来了几次高潮,她再也无法动弹了,可小天却仍未达到巅峰。
“心姑……如烟……救命……”她只有搬救兵了。
门外正被房中气氛闷骚得难过的如烟的蓝心姑等人,闻声扑了进来,一场世纪大战开始了。
小天沉醉于五朵花蕊之中,快乐异常,特别是有蓝心姑三个久经沙场的骁将,使得小天放开手,毫不顾忌地大干。先摆平了如烟,再摆平了紫心姑,紫心姑小小的个子,配上娃娃脸,看上去比蝶心舞还小,褪去衣服后,身材却是好得令人难以相信,加上床上又是柔媚万端,技巧高明,缠得小天几乎败下阵来。接着摆平了红心姑。
临到蓝心姑时,她看到小天的家伙好像有点软,便一口含住小天的大肉棒,她的口交技巧相当不错,显然是被神女宫的欢喜大法所磨练出来的,她将舌头微卷,包覆住小天的阴茎,含入时口腔略松,吸紧后缓缓抽出,每一次吞入都要让龟头戳进喉咙才慢慢退出来,不一会,小天的阴茎已经又胀又挺。这是小天第一次的真正享受,这是一种具有专业水平的技巧,连兰州城中的水蜜桃也没有她们的水准,小天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兴奋之中,突地想起了昨天周小宝对梅飞说的话来,附在蓝心姑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只听得蓝心姑又惧又喜,尚未来得及反应,就见小天抬起了她的腰,走的却不是她的幽径,而是犹未开封的柔嫩后庭。
蓝心姑虽然骚,阅人无数,可她的屁眼还未让人操过,又干又紧,就像处女一样,小天的阳茎上淫液湿润,进了她的屁眼,仍感到道路艰难,蓝心姑疼痛难忍好似昔年初次开苞一样,亦惧亦盼的肥臀却在不自觉之中,开始迎合小天的动作,异样的感觉,很快让两人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之中,蓝心姑再次崩溃之后,小天终于忍耐不禁,阳精喷射而出,重重地直冲蓝心姑的屁眼深处,烫得她全身发热,再没半分力气地软瘫在小天身下。
她和红心姑三人本是太平道总坛弟子,可由于自身条件限制,未能在武学上有进一步发展,从而晋升护法或长老之职,按照教规,只能当成功者的婢女仆佣。
于是自己等人便自暴自弃,到处去采阳补阴,企求用此方法保持青春。谁知今天遇到了命中克星,完完全全征服了自己的身心,让自己心甘情愿地为他去死心塌地。
而且她发现,自与他交合后,自己和众姐妹快要衰老的肌肤突然变得光滑细腻,仿佛年轻了许多,现在在她的心目中,他真的不是个常人,他是她和她们的神。
* * * 昨夜梁府是通天未眠。当梁氏姊妹急急回府,发现郎君果然不见了,开始以为他在“浮云坊”柳如云那儿逍遥,及到了晚上十时,仍未看见小天回府,梁氏姐妹气冲冲地偷偷潜入“浮云坊”柳如云房间欲兴师问罪,却只看见她正在陪人喝酒,小天根本今天未来。
这一下,她们着急了,坐在房间里苦等了一夜,天刚放亮,她们就已醒来,急急漱洗,就往府外走,今天必须寻到小天,他可是她们的命啊。
打开府门,梁氏姊妹不禁又惊又喜。
小天正倒卧在门口的石槛上,呼呼大睡,酒气熏天。众女急忙把他抬进房间,换衣的换衣,抹身的抹身,很快把他弄得干干净净,让他安安稳稳地睡觉。
却不知小天偷偷地半睁开眼瞅着她们的所作所为,心下一片感动。
他在月楼潇洒后,才想起家中的女人,为了不让梁氏姐妹她们生疑,他天未亮,就告别蝶心舞她们,赶紧回府。临走他安排好她们的退路,让她们暂且避隐到“不归谷”,这样才能逃避神女宫的兴师问罪。回到梁府,为了怕梁氏姐妹她们多问,自己难以应对,于是小天就潜入一户酒家,偷了一坛酒,假装喝得酩酊大醉,并在身上到处洒满酒水,伏在石槛上装成酣睡模样,果然骗倒了佩瑶她们。
看到她们诸人在自己身上忙碌,小天不忍再装睡,便打了一个酒嗝,暗示大家,他醒来了。
“天弟,你昨天那去了,害得我们一宿未睡,替你白操心。”梁佩瑶眼睛红红的、埋怨道。
“对不起,我昨日心情不好,和一个刚认识的朋友多喝了几杯,弄醉了。”
“心情不好?”佩瑶着了急道:“你有什么心事,快告诉姐姐们。”
“也没什么。”小天用一副深情的迷人声音道:“只是想到这么久朝廷还未来消息,不能进爵封侯,也就是不能立即娶姐姐们过门,心下难过。”
一番声情并茂的言语感动得诸女是热泪盈眶,梁佩瑶流泪道:“天弟只要有这份心就行了,我们姐妹生是王家的人,死是王家的鬼,绝对不做对不起王家的事,天弟,你放心吧,你会封爵的,我们相信。”
“谢谢。”小天大为感动,心情爽悦的小天一把把梁氏姐妹攫过来,双手一扯,二人的衣服如纸般脱落,露出雪一样的胴体,三名丫环脸红红的悄然退下,她们知道他又要吃早点了。
两个深情的裸女前后紧夹着小天,温热的肉体摩擦着小天阳刚肉体,小天渐渐被梁佩瑶、梁玉琼的柔情似水淹没,抚摸两人的身躯、乳房、丰臀,吸吮着梁玉琼的乳晕,也舔舐梁佩瑶的乳尖,嗅着两人不同香气的秀发,怜惜的与两人接吻,交换彼此的唾液,三人一齐躺在床上,小天双腿伸直坐着,梁佩瑶雪白的修长双腿微开,站在小天面前,小天开始在梁佩瑶的私处舔舐着,剩下的独臂偶而抚摸梁佩瑶的乳房,偶而配合舌头行动去抚摸梁佩瑶的神秘花瓣,又对梁玉琼道:“玉琼姐姐,你可否给我舔一下那根家伙?”他有心要调教调教她们,床上要淫荡一点,才有乐趣。
梁玉琼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羞怯地按小天的意志去做,她不愿小天不高兴,小天是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快乐的男人,梁玉琼上上下下生涩地吸吮小天的肉棒,慢慢地开始熟练,灵活的舌头顿使小天感到无比的兴奋、舒畅。
没多久,梁佩瑶、梁玉琼的花瓣都已湿透,小天先紧抱住梁玉琼,一面抚摸、吸吮梁玉琼的乳房,一面将肉棒送入梁玉琼的体内,不断的抽插,梁玉琼的美臀,也随着插入的动作,淫媚的摇摆,梁佩瑶在小天身后坐着,私处毛发到乳房、粉颈均紧贴着小天,不时亲吻着小天。
梁玉琼没多久救到达了高潮,高潮的激烈摆动,使小天的肉棒也到极点,肉棒在梁玉琼的体内不断喷射精液,细心如发的梁佩瑶,见到小天的肉棒渐渐软倒,便学梁玉琼的样子,小心亦亦的舔舐去小天的精液,接着,不避讳小天肉棒还存留浓厚腥味的精液味道,将小天肉棒送入口中,轻柔的含吸,梁玉琼在一旁已累倒,小天没多久其肉棒右再度挺立,继续和梁佩瑶进入两人世界,激烈的性交。
日到正午,三人的情欲却一直不曾歇下,边干边谈心。
小天道:“佩瑶姐,这府里太闷了,我好像是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鸟,听说城外的崆峒山风景优美,我想去看看。”
“好呀。”梁玉琼首先赞同道:“我也好多年没去玩了,不知岳可儿怎么样了。”
“你呀,就知道玩。”梁佩瑶嗔了她一眼,然后道:“说的也是,闷久了会闷出病来的,出去散散心也好。崆峒山的紫云道长和家父乃世交,也正好顺道拜访拜访他。”
* * * 翌日,小天和梁佩瑶姐妹带着小红三人,出了姑臧城的东城门,沿着一条官道走不到百里,就到了平凉城,不进城,往左行不到十里地,面前的山峰突然开始高了起来,一步步沿着宽敞的山道往山上攀登。
这就是崆峒山的前山,这里峰回路转,溪流曲折,有许多民居。
一条山间小路在翠竹绿树的掩映下蜿蜓而上,茂密的青枝绿叶遮天蔽日,构成了一幅绚丽的图画。向东南方眺望,崆峒山的主峰华盖峰在万山丛中依稀可辨。
一路上游山玩水,欣赏这美丽的自然景象,好不惬意。走完这段曲折的山间长路,终于在黄昏时分,来到了华盖峰半山腰的崆峒观。崆峒观周围,翠竹参天,一尘不染,确是修道的好地方。
崆峒观很大,起码观里有六七进,近百间房屋,重重叠叠,既不相连,又互为整体。崆峒观的第一进房屋,是用来招呼客人客厅,很大也很庄严,足可以接待上百人。
一个四十多岁的道人前来打了一个诺,把他们接进了客厅。
梁佩瑶说明来意之后,道长急忙吩咐旁边侍候的一个小道到里面去请掌门紫云道长。
不一会,从里面出来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道长,仙风道骨、面如古玉、脸色红润,只是神色之间有点忧郁,看到梁佩瑶喜道:“贤侄女,一别五年,可是愈来愈美了。”
“道长可安好。家父要侄女代他向道长问安。”梁佩瑶打了个诺。
“好好。谢谢梁剌史的挂念。”老道长点点头。他便是闻名中土的崆峒派掌门人紫云道长,“七老八少”中的“七老”之首。
坐定后,双方扯谈了一阵,梁佩瑶见紫云道长心事重重,便问道:“道长,可是观中有事?是否需要晚辈们帮忙?”
“不用、不用,没事、没事,青松。”老道长吩咐那中年道长道:“青松,你把他们安顿好。”然后笑着指了指小天对梁佩瑶道:“贤侄女,这位小哥怎么不介绍介绍?”
“他姓王名天,乃我们姐妹的未婚婿。”梁佩瑶红着脸喃喃道。
“哦。王天?!那个打败焦郎的就是他?!”老道长重新打量了小天一眼,这一瞧,不由暗自一惊:好一个蕴含天地灵气的少年,其身材骨架乃练武的绝世坯子,可惜我崆峒派无机会览得如此人材。不知不觉心中有了一个奇异而大胆的想法。
“见过紫老道长。”小天见了个礼。
“好、好。你们随青松先去安顿好,晚上,老道再来拜访。”
紫云道长打了个诺,急急告辞。
小天一行六人被安排在第二进的西厢院内的三间贵宾房内。
崆峒派的掌门人房中,资格最老的崆峒“七老”们正在讨论着,与其说讨论,不如说是吵架。
“我认为,青云才是下一任掌门人的最佳人选,无论以年龄和门内资历来说,他都是最老成的一个。”
“二师兄,这样说就不对了。”一边抚弄着长髯,排老三的紫色发了话道:“再过七天,下任的掌门就要代表我崆峒派参加中原武林各大门派在崆峒山的一年一度的聚会。一旦处理得不好,可能当场就要和‘欢喜殿’的人动手,依我想,还是让青风做吧!
在本门武功上,他的努力最深,比起其它人来至少也占一日之雄长。“
“问题就在我们不能在这时候和‘欢喜殿’说僵,而如果要达到这样的目标,以老成的青云去要好得多了。”
“就算要谈也轮不到我们,排在我们前面的那二大宗派,他们也有弟子被勾走,况且它们老早就掌中原武林牛耳,怎么可能让我们有发言的机会?还是派武功好的去吧!”
“可是我们也要和其它门派合作啊!又不是只有我们有可能出手对敌。青风为人太过孤高,其它弟子早就对他有些怨言了,你这师父也该好好的反省啊,三师弟!”
“光在说我,你又如何?”紫色涨红了脸道:“你徒弟青云虽然是老成持重,可他的武功完全比不上青风,连学武最慢的那个青水都没法打赢,将来要怎么守住本门?我也不是偏袒徒弟,可是青云的武功实在不成。你做师父的自己说是不是,二师兄?”
紫风气得想骂回去,就在这时,“其它人的看法呢?”掌门紫云这才发了话,打断了两个一向不和师弟的争论。
“我比较赞成二师兄的想法。”是老四的紫金发言,不过这也不出大家的预料,最年长的弟子青云的功夫是紫风和他一块传的,自然会偏他一些。
“我倒是比较喜欢青风,传他武功的时候,他的领悟力可真不错,感觉好得多。”第五的紫月说了话:“不像那个青水,在入门第三年的比武大会上他打败了青云,还和青风拼了七百多招,我本来以为他大有可为的,谁知道他学招那么慢,搞了十二年才把基本的入门三十六招通通学全,气都让人觉得气死了。”
“紫衣师妹,你说呢?”
“我没有意见。”紫衣慢慢的说。在崆峒派中她是数一数二的美女,偏是从小出了家,三十出头了,还是小姑独处。
在师辈中她是最年轻的一个,而且青云和青风两个最年长的弟子都比她大。
如果不是她一向的冷傲,带来一股非比寻常的魅力,以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女流,在派中根本就没什么地位可言。
她虽是上代掌门临终前收的弟子,其武功却是紫云代师所传。
“青云和青风都是派内超卓的弟子,武功和见识都名列前茅,应该都是足以背起这个责任的人。”周铁胆开了口,他是俗家弟子,对选掌门只有发言权。
“哼!如果他也算武功高,那本门就真没有人才了。”紫色话中带刺。而紫云就在这时说了话,再次堵住了紫风的愤怒。紫风要比紫色有见识的多,所以紫云通常是压着他,因为至少他还比较能说的通,而紫风一向也惯于退让了。
“青云、青风和青水都是我们的徒弟,而且我们入道的弟子中就只剩下了他们三人,其它的你们都清楚干什么去了,几位师弟就别说什么偏袒之类的话了吧!
所以我想大家还是为了本门利益着想吧“
“大师兄心理的人选是谁呢?”
“依我想嘛!”紫云闭上眼,好好地想了一回儿,说出来的话却是这样的话道:“就算是我心理有人,你们也不一定能好好辅助他啊!”
众人纷纷表示对掌门人紫云的信赖道:“只要是大师兄说的,就是我们的掌门人,我绝对不会表示不服的。”
“我也是。”
只有紫衣没有说话。她冰雪般聪明的心理已经洞悉了紫云的想法,如果是他的人选是青云、青风或青水其中之一,就不会要求大家的表态了,这个人选一定大出“七老”的意料之外。
“我决定了。”紫云放慢了语调,好让言语中的威压感更加的强烈,震慑了众人道:“下一任的掌门是王天”
“谁是王天?”
众人不由交头接耳,连一向沉静的紫衣也愕然了。
第二天,门下的弟子们齐集于大殿中,小天和梁佩瑶诸女站在大殿的外面看热闹。
“参见师父与诸位师伯师叔,您老人家万福金安。”“青云直上”青云第一个进来,看得出他已先沐浴净身过了,他一向对这种大典时的衣着极是用心,身上的衣衫是刚换的,不但合身也搭配得很好看。
“师尊们好。”派内最少话的“清风过客”青风也到了,一身如雪的白衣是他的标志,就算没有沐浴过,在旁人眼中他也是最高洁的一人。虽然他武功最高,但是为人非常寡言,不是很受大家喜欢,不过他也不在意就是了,他几乎有空的时间都在练剑,每一招每一式从来没有离开标准的法度过,简直就是完美二字的翻板。
“青水祝众位师尊好。”“水流无痕”青水笑眯眯地走了进来,身上还是下山时的那套道装,虽然看得出上面沾到的尘沙都已清净,但看来还是脏脏的,倒是这人轻轻松松,一副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他们三人皆是崆峒“八少”之一,同时又是出家之人,是二代弟子中有资格接掌掌门的人选。
“老道紫云已年逾七旬,深感体力不济,决心禅位,今天是本门宣布本派未来掌门人的最适当时候。”
紫衣感到好无聊,但掌门亲临的大典又不能早退,只好闭目打坐了。突然间,她感到有两道眼神在自己的身上打转,原先她还以为是自己多心,可是愈来愈觉得不对,那眼神中爱欲交缠,似是有热度般,绝不是同门之人看她的眼光。
她倏地睁眼,明亮的眼神向着四下扫过,但那双眼神却已消失了。她再次闭目,感觉到那双贪婪的眼神又回来了。
从武者的直觉和女性的敏感,她可以感觉到那不是平常同门中人看她的眼光。
她是前代宗师好友的遗腹女,收为弟子,所以辈分很高,除了紫云代师传艺,一向将她当女儿般爱护之外,众位俗家师兄中,不乏曾经追求她的人,但他们的眼神是对绝色女子的崇敬和畏缩,所有的弟子的眼色也没有这么肆无忌惮。那不是那种将她当成师父或同门高手的眼光,也不是像师兄弟般的疼惜,纯粹是将她当成一个美女来品头论足的眼光。
“我宣布,未来的掌门是……”紫云向外扬了扬手道:“王天,你进来一下。”
小天正在偷视一个美女,听到紫云唤他,便道:“老道长,你唤我?”
“嗯 .王将军你进来吧。”
小天迟疑地在众人目光中来到紫云身边,道:“老道长,什么事?”
“我宣布,崆峒派的未来掌门便是王天将军。”
除了“七老”外的所以人都愕然了,掌门之位竟然传给一个俗家外人,这可是崆峒历史上从未有过的先例,老掌门是不是老糊涂了?!
“是他?!”“君子镧”岳舒同认出了小天。
“你认识他?”众弟子纷纭围上岳舒同,问东问西。
“他就是兰州城打败焦郎的王天,现在的黑盔卫的代统领。”
“天哪,他是官府中人?怎可以?”
“我?”小天深感意外,简直认为他在开玩笑。
“正是,王天,我不会看错人的,现在你愿不愿意拜我为师。”
“可我是不能出家的呀?”
“非常时期,可以由俗家弟子担当重任。”
“还有,我可是官场中人。”
“历代祖师从未有过弟子不能为官的训示。”
“这个?”小天望了望梁佩瑶。看到梁佩瑶激动和鼓励的目光,不再犹豫,“扑通”跪在了紫云的面前,行了拜师大礼。王天稀里糊涂地成了崆峒派的新定掌门。
好不容易大典结束了,晚餐后,大家都回到了各自的房中,准备就寝了。
小天被紫云叫到他的房间,密密谈了很久。
“小天,我阅人无数,你可是我这七十多年来最大的赌注,为了崆峒派的发扬光大,我只能赌你的天姿过人了,现在只有短短七天,你要记熟崆峒派的‘紫霞神功’,学会入门的三十六招,最后还有我的独传的掌门绝学‘崆峒三变’,七天之内你要达到一成火候。否则你的掌门之位就会被别人夺去。你好自为之吧。”
小天心情沉重地从紫云的房间里出来,低头在想,今天真是怪,鸿运天上掉下来,莫名其妙当上了一派之主,真不知是福还中祸哩。
走着走着,听到一种奇怪而又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走错一进院子了。
他转身欲走,又受不住奇妙声音的诱惑,顺着声音的出处,来到一间房前,用口舔开窗纸,往里一看,顿时欲火勃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