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妹妹情人
兰若幽虽然为真相而感惊讶,但她看多了古藤之「乱伦事蹟」,也深知古藤和古情的「纠缠」,因此古情让她替古藤宽衣,她毫不犹豫地就把古藤「剥光」,然后说了句「我帮你们把风」,开了门便出去,连门都懒得掩了——怕啥呢?有她把风……
古藤望着古素纤长曼妙的身段,胯间的肉棍挺直朝天,却是不肯走近她。「五妹,你因小时候的事情,一直都恨我的。加之我夺你的贞操,你应当恨我入骨,要打要骂随你,只是这种事情,我们还是别做了。」
「你怕了?既然懂得害怕,当初为何趁我酒醉,睡得那么干脆?不是说即使我是你旳五妹,你也要肏我吗?如今你知道了,我真的是你的五妹,是你同父异母的亲五妹,你应该有种乱伦的自豪和兴奋,怎么忽然升起道德之旗?」
「我那时喝了酒,而且杀了人,想寻求发泄,你偏生得迷人,又醉在我眼前,也懒再想太多,才说出那种话、做了那种事……」
「你想后悔?」
古情冷冷地道。
古藤默然一会,道:「我没有后悔,假如整件事情重来,我明知你是五妹,我还是会那么做。那一晚,很长的一段时间,我是把『抚痕』当作『五妹』;我不知道怎么了,那时很想强奸『五妹』。当年我也没有做错,我那时候疼爱你,到哪里都让你跟在后面,你也总是乖巧地跟着。要什么,我都弄给你。那家伙调戏你们,还抢你的 竹剑,把你弄哭了。我很生气,我失控了……你从此便恨我、躲着我。现在,由你恨个彻底吧!」
「我说过,我不会因那晚之事而恨你,因为是我咎由自取的……」
「你也说过,不会再和我发生关系。」
「我是说过,但你今日的言行,让我感到羞愤。」
古情转身坐到床沿,泪眸凝望 古藤,含怨地道:「你不确定我是你妹妹之前,老想要我做你的女人,一旦知道我是 你的妹妹,你当我是瘟神,我恨。你害怕的,我偏要做!若你还待在那里不动,我就这样走出去。」
古藤只得走到她面前,刚想转身坐下,肉棍便被她的嫩手抓住,一阵爽意还没结束,她把肉棍含入嘴里,舒服得他不想抗拒——也不敢抗拒,此时此刻,掌控权在她手里……
「啊呼~五妹,别咬。」
古藤舒服之际,感到龟头疼痛,却是被古情狠咬,他痛呼阻止。
古情仰起凄怨的泪眸,瞪了他一会,道:「你那晚让我痛了多久?我哀求你不要继续,你不管我的疼痛,整晚都在折腾我,如今我只是轻轻一咬,你就忍受不了?」
「这地方很重要的……」
「我看不出重要性,又短又小的,切了都不可惜。」
「我还要用的……」
「我真想~切了它!」
古情退那床里,拍拍身前的床铺_,轻叱:「上来躺着,让我强奸!」
古藤惊道:「你强奸我?」
「只准你强奸妹妹,不准我强奸哥哥吗?上不上来?」
古情又是一声怨叱。
「五妹,我们还是别——」
「上来!」
古情怒嗔。
古藤躺到床上,道:「五妹,你要么恨得不想见我,要么见了我便要如此,我很难理解……」
「你不需要理解,我只是『以牙还牙』,你愈是害怕的,我愈是要做。这事由你一手造成,你该承担一切的责任。那晚你痛快地强奸我,我也认了;我安静地让你强奸,因为你是我的哥哥,是我一直……」
古情不说了,趴爬到他的身上,调整姿势,伸手握住他的肉棍,抵到她略为潮湿的穴口。
「五妹,我也没有真正强奸你,整晚你都很配合的……」
「就是强奸!」
古藤嗔语一声,把他的龟头,强行塞入她的阴道,略为耸动臀部, 摩擦几下,沉股坐吞,但听她一声轻吟,坚硬如铁的肉棍,被她湿热的阴道吞纳。「你强奸了我一个晚上,我也要整晚的强奸你!」
古藤的肉棍,被她的嫩穴夹套,加之润滑不足,被阴唇紧勒得阵阵快意,他反射性耸胯顶挺一下,惊道:「你今晚要在我这里过夜?」
「明天我还要和你前往南泽!」
「你这不是想要我的命吗?」
「你先惹我的,你自己负责。」
古情忍着干燥的摩擦痛觉,开始上下耸摇,如此十来下,润滑变得充分,痛觉消失,她耸摇得愈是厉害,轻迷的呻吟随之响起。她的凄愁凝结的蓝眸,看着古藤的眼睛,「五哥,你舒服吗?比起初夜的疼痛,现在的感觉,美好百倍。」
古藤僵直地躺着,古情刚破瓜没多久的嫩穴,套磨得他很爽,爽得他想嚎叫,想翻身推倒她,疯狂地在她的嫩道里抽插。然而他难以接受「突如其来的真相」,只是如此的躺着,承受她恨意的、报复性的「强奸」。偏偏这般的「强奸」,如斯的美好,他连「拒绝的念头」都产生不了。—-太、太刺激了!肥嫩而紧绞的蜜道,叫他的肉棍亢奋,情慾的快感,浓烈得想要喷发……
古情耸摇百来下,变化得略为粗长的、无比坚硬的肉棍,让她的蜜道体验到快感。然而便在此时,古藤剧烈地拱胯挺顶,舒服得她连声呻吟,他却汪泄如潮,精液喷射得她酥爽之后,他忽然不动了 。
「五哥,你也太没用了,才一会,便被我强奸得射了。」
「这是正常现象,我那么久没做,当然容易射出。」
古藤粗喘着,他久不偷腥,闻到腥味便流口水,是很正常的事情。
除非他是「天赋之男」,但他觉得在这方面没有「天赋」,顶多射精比别的男人多些,生殖器莫名其妙地会变得粗长些,然而怎么「粗长」,还是比别的男人短细许多……
古情趴伏下来,在他的耳边娇喘。
她吻着他的耳根,道:「五哥,你强奸我之后,没有和别的女孩做过?」
「我拒绝回答。」
「我看你便是没有做过!丢脸呢,血玛的战童,没有女孩喜欢,只能强奸妹妹。你很失败耶,如同你急急地射精,失败透了。」
古情说着轻蔑的话,语气中却多了调皮之意。「五哥,你慢慢后悔,我回去了。」
古藤突然抱她,翻身把她压住,低首吻她的嘴……
她也不抗拒,一双柔荑搂着他的背,与他缠绵热吻。
四唇分离之后,她娇喊:「兰若幽,你进来。」
兰若幽果然够精明,进来的时候,手中拿着几块绸布,二话不说的,便脱鞋爬到床上,坐到兄妹俩的臀股旁,擦拭两人生殖器上的秽液,「抚痕~,古情小姐,你的精液流个不停……J「不是我的精液,是他射进来的。他很没用,两下子就被我搞得射了,十足的早泄男。」
古情象是嗔怨,又象是炫耀。
「主人很强的,现在又硬了。古情小姐,你没有感觉到吗?」
古情猛地推开古藤,仰身坐起,朝他的胯间一看,证实兰若幽所说没错,她嗔道:「硬了也没用,我不陪他了。」
「你得陪我!」
古藤移到她旳身后,搂抱她的娇体,「不管明天如何,今日你得再陪我一次。我懒得去烦那些事情,反正都做了,就要做个痛快。五妹,你敢说我无能,待会我让你喊我哥哥…」
「主人,你是她的的哥哥哩~」兰若幽自作聪明地道。
古情瞪了兰若幽,这:「他是哥哥,用得着你告诉我吗?」
兰若幽愣15片刻,停留在古情蜜穴前的手指,悄悄插入蜜缝……
「喔~嗷!兰若幽,你敢作弄我——喔,……」
古藤放开古情,跪到兰若幽面前。她抬首疑惑地望望他,「主人,你要我含?」
她的左手颤举上来,握住他的肉棒,整张俏脸白了。但她还是凑首过去,张开小嘴,把龟头含进嘴里,轻轻套吮一会,把龟头吐出,开始舔吻整根肉棒。
在做这些的时候,她忘了把右手的食指,从古情的蜜穴抽出……
古藤被她的嫩嘴弄得舒服,伸手入她的胸衣,握抓她的蓓蕾。
她抬起怜娇的红脸,轻吟:「唔~主人,幽幽服侍得你好吗?你~是不是想要幽幽?」
「躁动。」
古藤低首下来,捧住纯美至极的粉脸,狠狠吻她的樱嘴,得到她惊喜的回应……
相吻片刻,古藤推开她的脸,道:「你出去吧,我现在不要你。」
「主人,你好讨厌,每次都调戏幽幽,我生气了。」
兰若幽气嘟嘟地下床,扭着屁股儿出了门……
「你真能忍!她是罕见的小美人,撇开身材、气质、年龄不论,她的姿色不逊于燕凌。我记得她是遗朝的公主,对你又是痴痴傻傻的喜欢,怎么你不肯夺她的童贞,偏偏强奸我?」
古情疑惑地道,她的眼眉间的愁锁依然未解,但那种淡淡的悲情似已消失。
「属于我的,慢慢地享用;不属于我的,却要快刀斩。这是我一直的性格,难道你不了解?」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属于你?」
「原来我以为不属于……」
「现在呢?」
「更加的不属于我!但今日我要你了……」
古藤把她搂抱过来,埋首于她的酥胸,含咬她的右乳,右手抓握她的左乳,轻轻地把她推倒,趴移上来,吻她的嘴唇。然后抬首起来,道:「你从来没有拒绝我,哪怕最初的时候,你也是故意喝醉的。那一晚,你惊讶过后,也是真心真意地顺从,却是为什么?」
「你是我哥,我被你奸了,我能够说什么?」
「好象不是这样的……」
「就是这样!你认为我恨你,装作不认得我,把我强奸了。」
「那你恨我吗?」
「我不恨你,难道爱你?」
「恨我好些。」
古藤咕囔,肉棍掘入她的湿道,挺动几下,道:「不管你多么旳恨,我都要这么做。反正,乱伦不是第一回……禽兽便禽兽吧,我杀过那么多人,没资格做好人。你和四姐一榡,不喜欢我杀人,但四姐后来跟我说,她不恨我杀人,我便与她和好。」
「然后你当她的模特,在那么多人面前脱光,你也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我的身材也不是很难看……」
「那么的短小,也不怕丢脸!」
「别老说我短小,有什么意思呢……」
「总之你就是短小,家族里的男性,你最不争气。」
古情摆脸不看他,俏脸憋着笑意……
「顶你!」
古藤狠顶一下,撞得她轻声呻吟,然后抽身出来,跪趴到她的脸上,道:「哪里短小了?起码有十四、五公分!不管你怎么说,我是不会自卑的。我清楚的记得,你被插得哭叫整晚……」
古情摆正脸,恼道:「我处女膜初裂,你整晚操弄我,哪能不哭?你做女人看看——唔、唔~唔喔!」
古藤把肉棍送入她的嘴里,她的双目嗔瞪,却没有抗拒他的「突入」。
在她的温顺中,他轻轻地抽插十来下,忽然全根插入,直抵她的喉壁,她惊得推他的腹,转脸咳几声,再次摆脸回来,「我是你妹?~」她轻捶几下,握住他的肉棍,抬首含吮……
「五妹,我不猜测你的心思,也不会为这事而后悔。虽然违背伦理,但既成的事实,你我无法改变。若是被世人所知,我背负所有的罪,我也无怨言。哪怕我以后,仍然要躲着你,仍然表现出我的懦弱,此刻且让我,卑鄙地坚强——哥要在你的肉体,尽情地放纵……」
「恶徒,从牢里出来,倒变得会说话了。」
古情吐出他的龟头,推他倒到床里,翻身压到他身上,略为调整臀股,把肉棍导入她的蜜穴,然后伏在他的胸膛,也没有继续动作。「还要我做你的情人吗?」
「你夹得我好紧……」
「我没问你这些!」
古情嗔叱,她戚到脸面臊热,恨得咬他的耳珠,「叫你装作听不到,我把你旳耳朵咬下来,喔嗯~别动,我想和你说些话,如果你不老实,我就不陪你了。」
古藤旳阴茎,被湿热的阴道,夹套得舒酥,双手抓住她的肉股,轻轻抚摸……
「五哥,你因我而杀人,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若有怨恨,也早都过了。我不知道,那时为何要躲避你,但我想不是因为憎恨,而是因为害怕。过了好多年,我终于理解你为我所做的,导致你整个人生的改变。我才发觉,我不是憎恨你……」
「但你出狱了,你把我的情人杀了,做了我生命中第一个男人。」
「我恨你的,真的恨你!然而,今日给你吧。怎么恨,也给你!因为你是我哥, 也是我的男人;今日,我不想做你的妹妹,想做你的情人。只是在今日,乖顺这一回,以后仍然要恨你,不见你。」
「我回来,有两个目的:一是让你知道,我是你的五妹;二是想知道,你为何杀我的情人?然后便当一次你的情人,从此做回那个『恨你』的妹妹。」
「我们,从你杀人开始,便犯了错。霸都的相遇,更是不可饶恕的错,——我真的恨你了。因为你,让我感到悲痛和绝望……」
「好多年了,我们没有象兄妹般相处。此时此刻,你可以把我当妹妹,也可以把我当情人,我都会温顺地陪你……只是,以后别来见我。哪怕在家里见到,也如以前一样,装作互相憎恨、互不相识,然后擦肩而过。——你真的欠我,你懂吗,五哥?」
古藤闭着双目,静静地听她说完,然后默默地耸挺胯部,肉棍插刺她的肉道,直到她的快感来临,他才睁开眼睛,伸手抱着她的脸,温柔地道:「既然犯了错,我想继续错下去——五妹,你做我的情人吧?」
「你去跟爸妈说,如果他们同意,我就做你的情人。」
古情悲怨地凝视他的脸,看见他一副享受的猥琐样,又被他的坚硬插得渐渐地兴奋,她愁锁的眉悄露出淡渐的恼春之意,不由得轻轻地呻吟,嗔道:「你小时候生得清秀好看,为何长大之后看着总是不顺眼……」
「监狱里长大的,当然有着监狱的味道。我想,谁都看不顺眼监狱……」
古藤抚摸她白嫩的颈脖,仰首吻了她旳嘴,幼稚地道:「我这次厉害了吧?这么久都不射,一定会让你高潮的。上次你痛,都不知道高潮的舒服,这次我让你舒服……」
「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些。」
古情恼羞地道,然而快感浓了她的身心,她的呼喘变得失常,便努努嘴_,翻身仰躺,道:「你在上面吧,反正你变得厉害了,总是想折腾妹妹的。我让你折腾个够,但你别想我会原谅你。连同以前你因我而杀人之事,我都不会原谅。这次,我做你的『抚痕』,没有下次的了。」
古藤管不了太多,果断地趴到她的身上,钢铁般的硬棍插人湿肉之内,道:「我不准你找情人!假如我从南泽回来,看见你有情人,我仍然把你的情人杀了。」
古情颤辱呻吟:「哦喔~为、为何?」
古藤狠狠地一挺,低声喝道:「哪怕你是我的妹妹,也得属于我丨」(玛尔莎多希望听到他如此说,但他没有对玛尔莎说出这般霸道的话。
古情把蓝眸闭上……当他埋首吻咬她的乳峰,抽插的快感伴随胸部的酥意,侵袭她的全身之际,她重新睁开双眼,却是溢着蓝莹莹的泪水,「嗯~五哥,给我高潮。」
第八章沙耶尼
从血玛塞城南下,便是安东尼管辖的沙耶尼城。此城的西南面靠海,东南端切入南洛草原,西望席洛霸都、东看南洛塞印。巴克约王国的诸多主城中,沙耶尼是比较富裕的主城,其社会治安稳定、经济贸易发达,人民的生活也富足安康,因而此城的民风甚好。
二十多日后的中午,古蒙一行人,到达沙耶尼。
古情说要跟随古藤前往南泽,怛她只是吓唬他,并没有真正随行。离开前的那个黄昏,她极尽妩媚地陪他,致使他几乎忘了她是他旳妹妹——然而她终是他的妹妹,不管如何相忘,这血缘的联系都是真实的。即使是这般,他仍然想要她,他想他是疯了……
「五哥,我有多恨你,你知道吗?」
这是那晚古情离开前说的话,他如此地回答她:「你一直都恨我,但到底有多恨,我懒得追究。你是我的妹妹,我却毁了你,是该恨我。只是,再怎么的恨,你以后也不要躲着我。因为,我害怕再次遗忘你的容颜。」——古情那时哭了,抱着他恸哭,吻他……
「主人,想什么?」
兰若幽曲着腿儿,仰躺在古藤的膝腿,很享受的样子。
古藤掀开窗帘,看看马车外的街道,道:「想我五妹。」
兰若幽细声问道:「主人,你不想玛尔莎和芬格兰吗?」
「也想。」
古藤缩手回来,帘布自遮,他低首吻她的俏唇……
「哇~干!老五,你天天躲在马车里跟小女奴调情,哪有你这般做生意的?」
古蒙掀帘门,示意古藤下车,「今日得在此停留,顺便补足物资。你是要继续待在马车里,还是出来逛逛沙耶尼?我现在有些犹豫,该不该到安东尼府……」
「三哥,你认识安东尼大帅?」
「他是我的老师,我每次经过沙耶尼,都会到他府上探望他。这次同行的人太多,我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在想,到底是叨扰他,还是在城里落脚……」
「到安东尼府吧,可以省一笔经费。有圣后在此,安东尼乐意款待我们。」
古藤把伞递给兰若幽,从马车上跳下来,问道:「三哥,要我和你一起去购置物资吗?」
古蒙道:「不用了,我和尼德先生便好,我是商人,比你懂得讨价还价,尼德先生是老师,他比你懂得算帐。你陪着圣后以及你的嫂子们,先行前往安东尼府,我们随后赶去与你们会合。」
「古蒙,你又想嫖妓?」
妮兰早已摸通古蒙的心思……
「老婆,尼德先生是正经人士,我和他在一起,办的都是正经事。你若是不相信,可以跟着我们,反正你都一路监管我了。」
古蒙说得有些气愤,本来每次经商,他都「逍遥自在」,结果这次他的正妻和小妾都跟着来了(玛简·伦罗的父亲,是安东尼的上将纳维·伦罗的女儿,她说顺路探亲……导致他无法「一路逍遥」。
玛简·伦罗啐道:「你要把尼德先生拉走,也得问玉泽春是否同意吧?」
玉泽春气道:「为什么要问我?他想去便去,我没有拦他。」
尼德道:「泽春,古蒙先生都说了,我们只是购置物资,你别总是想东想西。」
燕瑶掀开车窗,道:「妮兰、泽春,让他们去吧,大街上别吵吵闹闹的。」
妮兰和泽春敢多言,古蒙和尼德离去。
古藤走到车窗前,道:「圣后,我们直接前往安东尼府,还是你想逛逛沙耶尼?」
「古藤,陪我逛逛吧。」
燕瑶回答,看向马车旁的默尔拉,道:「默尔拉,你与秦俪,率统领圣卫、及押送奴隶前往安东尼府,我们迟些过去,你嘱咐安东尼别来接我。」
说罢,她与燕凌从马车下来,莎罗妮和莱丝急忙替她们打伞……
安泽·特兰和林芝,从另一辆马车下来(古然迟迟未归,她们随行寻夫)「圣后,我们可以跟随你们吗?」
安泽问道,她说话很小声,怕被路人听到。
燕瑶点头,道:「一起来吧。倒是委屈古藤,让他一个男孩,陪一群妇人。这一路上,你们喊我燕夫人,别喊圣后。」
妮兰从兰若幽手中拿过蓝伞,道:「五弟,我帮你撑伞吧,你的女奴太矮,撑着怪累的。」
「谢谢三嫂。」
古藤也不拒绝。
兰若幽道:「妮兰夫人,我有长高哦~」妮兰笑道:「嗯,是长高了些,愈见漂亮了。」
古藤道:「圣~燕夫人,我跟在你们后面,毕竟我和你们走到一块,太惹人注目。」
燕瑶觉得他想得周到,便表示同意,领着一群女性前行。
她们都是美绝一世的尤物,自然招来无数的目光……
玛简当导游,领着诸女逛了半日,购买了许多生活用品,也尝遍沙耶尼的特产小吃,最终累得哪里都不想去了,便进入一间相当雅致的茶楼。
古藤和妮兰、兰若幽两女,也跟随而入,装作互不相识,各饮各的茶水、各谈各的话题。
「五弟,我很久没出外游玩,这趟前往南泽,感觉蛮不错的。」
妮兰谈起旅途的感受,「你三哥老是出外逍遥,却把我们留在家中,很多时候,我们都想跑出来玩,但只是想想罢了。这次得感谢你,若非你同意我们的请求,你三哥又会找借口拒绝了。」
古藤喝了几杆冷茶,觉得身体清凉许多,道:「我以为三嫂是为了监管三哥……」
妮兰笑道:「我若是要管他,就不会到今天才管吧?血玛的男人,除了你大哥,那个愿意被妻妾管_?你二哥处处留情,你三哥爱混风月,你四哥离家弃妻……谁管得了他扪呢?倒是你,一直都听家里的话,最得爸妈疼爱。」
「三嫂过奖了,或者我是最不听的那个,否则不会给家族抹黑了。」
古藤谦虚地道,他看看茶馆的客人,只见五、六桌茶客的目光,集中到燕瑶诸女那桌,偶尔也偷瞄兰若幽和妮兰——因有他在场,男客不敢久望。
妮兰低声道:「五弟,那群女圣卫,个个是美女,你看着不心动?」
古藤也压低声音:「三哥心动了吗?」
妮兰啐道:「他恨不得她们都是妓女……」
古藤回道:「我也想她们是妓女,但她们却是圣卫,我们碰不得。」
妮兰又道:「那个燕凌公主呢?你可以追求她……」
古藤抬眼看燕凌,道:「可以的话,我想追求。只是我每次照镜子,从镜子里面,看不到希望。」
妮兰会意地笑笑,道:「小女奴的姿色,不见得输给她,为何不夺她的童贞?」
兰若幽听着高兴,殷勤地给妮兰倒茶,羞羞地道:「妮兰夫人,主人说对幽幽免疫,可是总喜欢在车厢里面亲吻幽幽,也爱在幽幽身上乱摸,摸完了他就说想嫖妓……」
「你多话了。」
古藤打断她的话,咳了两声,正想继续说话,却见一群青年进入,坐到燕瑶诸女的邻桌,不停地打量她们。
「主人,刚才那群男人耶……」
兰若幽细声地道。
古藤认得出这群青年,从他们的衣着来看,应该是沙耶尼的贵族。刚才他们追随燕瑶诸女,几次搭讪都被拒绝,后来他们离开了,没想到现在跟到茶馆。他喝完茶杯的茶,把杯子推到兰若幽面前,道:「很正常的事情,男人都喜欢追着漂亮的女人跑。」
「主人也这样吗?」
兰若幽傻傻地问。
古藤反问道:「我是男人吗?」
兰若幽认真地点头,却疑惑地道:「我没见主人,追着漂亮的女人跑耶~」「那群男人看你了。」
古藤端起他的茶,见一个青年盯着兰若幽看。他喝了口茶,对妮兰道:「三嫂,他们跟到茶馆,看来是不肯罢休。」
妮兰笑道:「如果是你三哥在那桌,应该能够把他们吓跑。」
「三哥是威悍的男人。」
古藤由衷地道,低首继续喝茶。
妮兰感叹道:「可惜他不务正业,如果象大哥和二哥那样,爸妈也会以他为荣。」
「……这位夫人,请问你们来自哪里?我们是沙耶尼的贵族没有什么坏意,只想与你们结识。」
说话之人显然是能言善道之辈,但他的言语,不具备多少说服力燕瑶淡淡地道:「多谢你们的好意,但我说过,我们只是经过沙耶尼,无意结识你们。」
「相见即是缘,不该错过这份缘。」
青年依然不放弃。
玛简劝道:「你们离开吧,我们想清静地喝茶。」
「这位小姐,我们觉得你很面熟……」
说话的青年如此地套近乎。
其中一位青年叫喊道:「我记起来了,她是纳维上将的女儿玛简·伦罗……」
诸男发出惊呼,把目光集中到玛简脸上,又一男说道:「你是玛简小姐?听说你跟了霸都有权有势的老男人……」
玛简怒叱:「闭嘴!我的丈夫是血玛的古蒙,不懂别乱说。一群自命风流的痞子,都给我滚出去,否则让我爹把你们杀了!」
诸男得知玛简的身份,猜测此群女性的身份尊贵,不敢多言半句,匆匆忙忙地离开。
这边的妮兰笑道?「很少看见玛简发怒,看来她是忍无可忍了。」
古藤道:「沙耶尼的男人挺多情的,可惜这群女性,并非他们多情的对象。三嫂,你问圣后,她还有什么地方需要逛或者有什么东西需要买的?如果没有了,该前往安东尼府了。」
妮兰走到燕瑶身边低语几句,燕瑶朝古藤微笑道:「古藤,一起走吧。」
古藤唤来侍者,把两桌的茶钱给了,拿起椅旁的伞,走出茶馆,把伞打开,便听到茶馆里的惊呼——「血玛的古藤上尉?那个年纪最小的战犯……」
第九章借宿
安东尼府,位于沙耶尼城的南面,虽然并非城堡,却是此城最宽阔的庄院,占地面积甚至大于血玛城堡。
下午四时多,古藤一行人,到达安东尼府前,却见爱瑙领着一群贵妇出来迎接,并没见到安东尼大帅和纳维上将。进入庄院后,爱瑠解释:安东尼的正妻蓝芜之兄,正值五十岁生日,因此安东尼率领妻子及一干人等,前往格兰森印,给他的大舅蓝门·培特祝寿去了。
燕瑶等女说要沐息一会,爱瑙安排完毕后,回到会客厅,与安泽、妮兰相谈甚欢(两女乃马云家将之女,自然与爱瑙情同妲妹)然而古藤心中甚有纳闷,不由得出言道:「爱瑙夫人,我也是来借宿的,也想休息一会,你是否应该替我安排一下?」
爱瑙恍然道:「啊,我都忘了古藤上尉。这样吧,安泽、妮兰,你们回去休息,我安顿了古藤上尉,吩咐奴仆准备晚宴,到时再聊。」
妮兰笑道:「爱瑙姐姐,你安顿我家五弟的时候,顺便给他安排几个美丽的女奴吧,一路上他挺压抑的。」
「也是可以的。」
妮兰随口答应,送走两女,回头对古藤道:「你跟我过来吧,你的住处,与她们的住处相隔甚远……」
古藤走到她的身旁,道:「有必要如此特殊对待吗?我三嫂说了,你也答应了,今晚派女奴过来陪我。」
「别想。」
爱瑙恼嗔一声,领着古藤往庄院深处走去,「你最好小心些,若是给人知道我和你之事,你我都难活。」
古藤见四周无人,便道:「自你离开后,我从来没有提起过那事,如今也是你提起的。」
爱瑙道:「我也不想提起,但你到我府上,我得警告你,否则我心里不安。」
古藤道:「我也很不安……」
「你~」爱瑙回眸瞪了古藤一眼,欲语还休,掉头继续走,直把古藤领到庄院深处的某处幽雅小院,里面修建有一幢别致的阁楼。她打开门之后,道:「进来吧,这里是我以前住的地方,很久没人住了。你们来到之前,我命人打扫了,本来是给圣后住的,但她说想和大家住到一块,偏偏那边没房了,所以让你住进这里。」
她把门轻掩,古藤站在她的身后,伸手搂住她的腰,道:「你似乎洗了澡,浴香闻着好舒服,还穿着贵气迷人的裙子,……我想你了,陪我坐一会吧。」
爱瑙略作挣扎,脱出他的怀抱,走到桌旁坐下,倒了两杯茶,待他坐好之后,她道:「希望你明白,我们的那次,只是个意外。我不想和你继续牵扯,你不是安东尼,也不是古翼……」
「我明白的。」
古藤依然是平静地喝茶,平静地说话,平静地看她。「这里有澡水吗?」
「是给圣后准备的,因此澡水温热,但我想你更需要澡水。」
爱瑙回答道。
古藤也不否认:「那我等等再泡澡吧,我的确不喜欢太热的水。你对我的到来,不感到意外吧?」
「你与古蒙前往南泽,经过沙耶尼,定然会到我们府上落脚,因为古蒙每次都是这样。古蒙虽然没有从学院毕业,却是安东尼最强的学生,因此很得安东尼的喜爱。他每次到我们家里,安东尼都派女奴陪睡,甚至与他一同到外面宿娼。他们是师生俩,也算是朋友。但我没想到圣后她们会随行……」
「我也是始料不及的,要我们一路同她们一起,却要守护她们的贞操,真是累人的活。很多次,我想勾引圣卫,但我深得圣君信任,不能够挖他的墙角。」
古藤放下茶杯,伸手抚摸爱瑙的玉手,她却把手抽离,他只是淡然一笑。
爱瑙恼眼看他,道:「你想勾引圣卫?别瞧她们只是圣宫侍卫,但几乎是各地贵族之女,很多都是从学院毕业出来的天之骄女,生得也很美。以你的身份和相貌,想要得到她们的青睐,简直是天方夜谭。」
古藤猥琐地比划手势,道:「圣君的确比我厉害,那根东西如此粗长。」
「你有病!我没跟你说那些——」
爱瑙嗔叱,醒觉自己失却冷静,她举杯饮茶……「晓得我的人们,都清楚我有病。」
古藤想喝茶,但杯已见底,他夺过爱瑙唇边的茶杯,略为仰首,一口气喝完,把两只空杯推到她面前,道:「可能是喝的茶水太多,所以射出的精液也多。」
爱瑙本想给他倒茶,听他如此一说,她气得把茶壶重重放下,道:「要喝自己倒。」
兰若幽过来帮忙,古藤把她抱到膝上,看着她往两个杯子斟满茶水,他轻吻她的唇,道:「我三哥以前来的时候,都有女奴陪欢,为何你不给我安排?」
「你想要女奴,便去找安东尼,你要多少,他都会给你。」
爱瑙说罢,起身走到门后,忽地又转回来,进入厕间,把门掩了。
「帮我宽衣。」
古藤抱开兰若幽,站直身体,张开双臂……
不一会,兰若幽解除他的衣裤,恰巧爱瑙从厕间小解出来,他挺着肉棍走到她的身前,道:「陪我好吗?」
「不陪。」
爱瑙拒绝。
古藤摊摊手,转身走向浴室,道:「我自己解决。」
「随便你。」
爱瑙应了句,看着他踏入浴缸,她嗔道:「我又不是你的泄欲工具……」
古藤懒懒地道:「你离开吧,待得太久,惹人生疑。」
爱瑙语气略冷地道∶「你害怕?」
古藤回答:「偷了安东尼的小妾,说不害怕都假。」
「孬种!」
爱瑙低駡一声,瞧了瞧兰若幽,逋:「他宁愿泡在水里手淫,也不舍得搞你,真是奇事。」
兰若幽羞恼地道:「主人是坏蛋,天天调戏我。」
爱瑙好奇地问:「怎么调戏法?」
「嗯~唔,那个、那个……主人喜欢摸我下面,说我下面好嫩好漂亮,然后要我含他的肉棍,在我嘴里射精,我都吃进肚里了。」
兰若幽低首羞言,抬首的时候,看见爱瑙甩门而出,她于是痴傻地喃语:「爱瑙夫人好象吃醋的样子耶,幽幽明明说的是假话,她也相信呢~」「兰若幽,你既然说了,便要言而有信,——进来帮我口交。」
古藤在浴缸闷喝。
「不~幽幽累了,要睡觉呢,不给主人调戏……」
因客人需要补足睡眠,晚宴推迟到八时开始。宴席中,诸人精神充沛,吃得相当尽欢。
古蒙和尼德,对今日之事,只字不提。
玉泽春好奇,便在席中问道:「尼德,你们到底购置多少物资?为何花费那么长的时间?」
尼德回道:「购置物资,需要讨价还价,当然要花费时间。」
玉泽春道:「我知道你做了什么,我也懒得管你。然而你别玩得忘了正事……」
「我没忘。」
尼德变得激动,双目冷凛地看着玉泽春,道:「你忘了,我都不会忘。」
古蒙插言道:「你们两个不要吵啦,我和尼德老弟,今日的确没碰妓女。倒是遇到三个多情的怨妇,一看我们是外地人,便过来勾搭。我看她们那么热情,也不好意思拒绝,拖着尼德老弟,跟她们到旅馆,出来后便忘了她们。」
「一个月内别碰我。」
玉泽春怒嗔,把她常说的「半个月」,改口成「一个月」。
妮兰喝了口酒,遒:「今日也有贵族青年勾搭我们,早知道我们也不拒绝他们的热情,陪他们到旅馆……」
「这可不好。」
古蒙仰首饮尽,转首狼吻妮兰一口,喝道:「今晚把你洽得服服贴贴,绝对不会让你当怨妇。」
「野鬼,别胡言乱语,这里不是只有你和我。」
妮兰嗔骂一声,看向玉泽春,道:「泽春妹子,别生气啦。男人如野狼,送上门的肉,岂会不吃的?哪天你去找个男人试试,便知道没有男人会拒绝你。」
尼德怕怕地道「妮兰嫂子,你别教坏泽春啊……」
妮兰啐道。「你不也是被古蒙教坏了吗?」
玉泽春道:「也好,找机会我也勾搭男人。」
尼德苦着脸道:「我向你发誓,以后送上门的肉,我也不吃了。」
古藤望着酒杯,道:「玉泽春小姐,我倒是好奇,你所说的『正事』,到底是什么事情?」
玉泽春愕然片刻,道:「你不喜欢别人问你的私事,为何对我们的私事感兴趣?」
古藤想了想,道:「抱歉,我过分了,当我没问。」
燕瑶道:「大家和和气气用餐吧,尼德和古蒙,一个生得英俊、一个长得威猛,都是女性喜欢的类型。沙耶尼富足民康,风气甚为开放,男女略是多情,他们到了此地,偶然得次艳遇,也是平常之事。若要说吃醋,我是最应该吃醋的。你们瞧瞧圣君,宠妃一群,侍奴无数,外加圣卫队的女孩……我都没有吃醋,你们紧张什么呢?」
玉泽春道:「圣后,我不是吃醋,就是气他那么容易被诱惑……」
燕瑶笑道:「男人,不都是这样吗?」
诸女会意地轻笑,气氛又变得活跃。
席间,古藤不再言语,他只是把酒自饮。他的性格便是如此,有时静得无解(用兰若幽的话说:木讷!有时也挺正常的——象正常人那般说话。
他的左边坐着莎罗妮,右边则是莱丝,身后却没有兰若幽(她一般不参与此等宴席)虽然与莱丝同行许久,但他与莱丝,相互之间,仍然陌生,倒是与莎罗妮,比较熟悉些。
「古藤,大家相谈甚欢,你为何闭着你的臭嘴?」
莎罗妮低声问道。
古藤塞了块肥肉进嘴里,嘟哝道:「虽然吃得满嘴都是油,可是偏偏舌头依然粗糙,溜不出什么话。」
莎罗妮皱眉道:「你从小到大,都是这般的德性?」
林芝听到莎罗妮的问话,她道:「莎罗妮血卫长,我们家五弟虽然安静,却并非寡言木讷之辈。」
「但他的性格,的确很怪,有点病态。」
秦俪血卫长说出对古藤的感观。
默尔拉笑道:「这样也好,他不会说些甜言蜜语勾引你们……」
「他也说不出女孩喜欢听的话。」
莱丝不客气地道。
燕瑶插言进来:「莱丝,你可是说错了,古藤很会哄女孩的,你没瞧见那小女奴,被他哄得多听话吗?」
「那是低贱的女奴——」
「她是公主!」
燕凌打断莱丝的话,神情冷酷地看着莱丝,道:「她的血管里,流着高贵的王族之血。哪怕沦落到如今这地步,她也有她的骄傲、她的美丽。请你谈论她的时候,给她一些应有的尊严。」
「谢谢燕凌公主。」
古藤举杯致意,饮尽一杯酒,道:「但你的父王并非如此认为,若是兰若幽落到你父王手里,也就是个卑贱的性奴罢了,所以莱丝血卫长也没有说错。」
燕凌冷道:「难道她在你手里,就不是性奴?」
古藤道:「所以在向你谢了『你对我的女奴的同情』之后,我要告诉你的是——不管兰若幽的祖先拥有何等荣耀和辉煌,也不管她是前朝还是当朝的公主,如今她只是我的女奴,这便是事实。因此,请你别随意指责别人,毕竟莱丝说的就是事实。你虽是圣后的妹妹,却非巴克约王国的公主,无权随意地指责我国的血卫长。她同样有她的骄傲和美丽,以及尊严。」
燕凌冷笑,道:「很不错啊,哄女孩的话,说得如此的词正理直,但你绝非正直的人。」
「从来没想过要做『正直的人』,因为『正直』在我的岁月里,不具备任何说服力。燕凌公主,假如我的话,伤了你的自尊,我为此道歉,但我不想和你争论下去,毕竟这是餐桌,并非谈判桌。请允许我继续静静地喝酒……」
古藤端起女奴重新倒满的酒杯,举到嘴边,看着燕瑶,道:「圣后,很抱歉惹你的妹妹生气,我虽然不赞同她的言行,却感激她替兰若幽说话。」
燕瑶叹责:「古藤,你还是少说话吧。燕凌虽不是巴克约王国的公主,却是我的妹妹,是天誉之国的公主,也不是你能够指责的。」
「我吃饱了,大家慢用。」
燕凌起身告辞,不理会诸女的挽留,断然走出宴厅。
「我想我是醉了,请圣后准许我离席,免得我胡言乱语。」
古藤把酒喝了,得到燕瑶的点头,他起身离座,「莱丝,兰若幽的确是低贱的女奴,然而我宠她如公主,这是我必须对你说的话,也算是我对大家说的。」
燕凌和古藤离开后,玉泽春发言:「古藤上尉,好怪的脾性—」
古蒙道:「我是看似剽悍,老五却是骨子里的剽悍。请大家原谅老五的过失吧,他就是这种臭脾气。」
「你的脾气很好吗?我觉得五弟并没有错。」
妮兰声援古藤。
燕瑶轻叹:「大家忘了刚才的不愉快,继续我们的晚宴吧,否则我也要生气了。」
爱瑙慌急地道:「圣后,我敬你一杯。」
「我们一起敬圣后……」
古蒙喝喊一声,诸人举杯敬酒。
回到住处,古藤抱着兰若幽,坐在桌前。桌的酒菜已凉,他问她吃过没有,她说吃了。他于是吻了她的唇,道:「我在宴席上,说你是低贱的女奴,你要生气么?」
兰若幽偎依他的胸膛,轻声喃语:「不生气哩!幽幽能够做主人的女奴,不管多么低贱,都觉得幸福。因为,幽幽总是能够和主人在一起,总是被主人疼爱着呢。能够遇到主人,是幽幽不幸的人生里,最大的幸运!」
古藤抚摸她的玉颈,道:「若你是公主,你不会属于我;因为你是女奴,你才属于我。」
兰若幽轻咽道:「我也不是公主的,我们的王朝,早已经灭亡。」
「但你的美丽,是不灭的。」
古藤温柔地道。
兰若幽用脸磨蹭他的胸膛,羞道:「主人好坏,老是调戏幽幽~」「我说的是事实,你没见尼德那家伙,常常偷看你吗?」
「我以为主人不知道呢,嘻~」兰若幽调皮地轻笑。
古藤淡然道:「有双眼睛盯着我的财产,我若是懵然未知,如何守护我美丽的财产?」
兰若幽幸福地呢喃:「嗯,幽幽是主人美丽的财产,主人要守护幽幽一辈子的。」
「一辈子,很难说。」
古藤望了望门后,道:「去开门吧,有客来访。」
兰若幽疑惑,但听得敲门声,她只得过去把门打开,惊道:「爱瑙夫人,你找主人?」
「不是找他,难道找你?」
爱瑙急忙进屋,顺手把门反锁,走到古藤身旁坐下,怨道:「你不该说圣后的妹妹,把气氛好好的宴席,搞得不欢而散。」
古藤反问:「你深夜来访,就为了说这件事?」
爱瑙想了想,答道:「我来找你喝酒。」
「好吧。」
古藤答道,示意兰若幽斟酒,他继续道:「明天我得早起,陪你喝几杯,便要睡了。」
爱瑙一时无语,静静地和他饮酒。
大抵饮了七、八杯,她的脸在黯光中,见了些暗红。
她不饮了,端着杯子,只是看他……
「为何不与我说话?」
她问。
「你只让我陪你喝酒。」
他答。
她恼了,醉嗔:「莱丝不是你的女人,你也说好话哄她。我陪你睡过的,如今又陪你喝酒,你也不愿意说话哄哄我?」
「我以为你只是要我陪你喝闷酒……」
古藤放下酒杯,起身张开双臂,「兰若幽,帮我宽衣吧,我得哄哄爱瑙夫人。」
爱瑙恼羞地道:「我没说要你脱衣哄我。」
古藤道:「只有脱了衣服,我才懂得哄女人。」
爱瑙看着兰若幽替古藤除衣,她把手中那杯酒喝了,「我在你心中,只是个荡妇。」
说罢,她离座而起,竟是要离开……
古藤看着她夺门而去,他默然地站着,待兰若幽把他脱得精光,他道:「你回去睡吧,我泡一会凉水。」
「主人,那澡水,幽幽用过的。」
「我知道。你不脏。」
古藤轻轻推开她,进入浴室,坐到圆形的木制浴缸,闭目一会,听到轻轻的敲门声,他跨出浴缸,从浴室出来,打开了门,道:「你若是进来,便不能离开了。」
「我醉了,夜太黑,我找不到回去的路……」
女人凄婉地道。
古藤把她搂了进来,「既然回不去,在这里借宿吧。」
第十章借心
浴室的壁灯黯淡。古藤靠坐在浴缸,右手端着酒杯,眼睛凝视对面的爱瑙(她同样端着酒杯,凝望他……「无论你看多久,我都不会变成二哥,也不会是安东尼。」
爱瑙嗔怨地道:「我说的每句话,你都要记得那么清楚吗?」
古藤喝了口酒,道:「你说你醉了,但你清醒得太快。」
爱瑙在水里踹他一脚,道:「本来醉了的,被你拖进水里一泡,我就清醒了。」
古藤淡笑遒:「有吗?我记得是你自己进来的,说要坐浴缸里陪我喝酒。」
他的脚伸到她的胯处,脚趾轻轻地触碰她的蜜桃,眼神也撩啊撩的,说不出的猥琐……
「你不是什么俊佾入物,双眼乱放电,只会令入感觉恶心。安安静静的多好!」
爱瑙饮了一小口的酒,把剩余的酒水倒入澡水里,便把酒杯放到一旁的妆台,伸脚也往他的胯部一送,把他的肉棒压贴他的胯腹,用脚掌磨揉,「说过不能够动手的~」古藤把手里的半杯酒喝完,又取酒瓶往杯里倒酒,「今晚你想把我当作安东尼,还是把我当成二哥?你虽然嫁给安东尼许多年,但我觉得你依然忘不了我二哥。老实说,我不介意作二哥的替代品,假如这样可以令你的心得到一些慰藉……」
「我没说你是谁的替代品——虽然我曾经深恋古翼,但事隔多年,那段感情早已淡却。然而即使忘却了古翼,也无法爱上安东尼。他是父亲的义子,整整比我大十四岁,以前他在霸都的时候,是住在我们家的,我一直把他当作哥哥;准确的说,他更象我的叔叔。父亲把我嫁给他,也是基于政治的原因。」
「他是知道我那时爱着古翼的,因此从来不强迫我,结婚之后,在这里给我造了间阁楼。我感激他为我所做的,给他生了个女儿,然后和女儿在这里住了好些年,最终妥协于生活,回到他的身边。然而他始终认为,我依然爱着古翼,因此很少莅临我的寝居。只有女儿从学院回来,他才偶尔过来看看我们母女。这些年来,我终于明白,并非他对不起我,而是我愧对他。如今出了你我之事,心里的愧疚更深。」
「我只会对你说声抱歉,但我不会后悔对你所做的一切。」
古藤望着她露于水面的玉颈,暗中抬脚踩揉她的酥胸,但听她轻声呻吟,那双眼儿更加的销魂。他道:「坐到我怀里来吧,我不动手便是了。」
「我宁愿你动手……」
爱瑙瞪他一眼,低首又是一声轻怨:「你这不是要我倒贴吗?」
「那我动手了。」
古藤把酒杯放到妆台,伸手把她搂过来,果断地吻住她的嘴,在水里托起她的股臀,握着肉棍校正她的肉穴,轻轻地磨划一会,挤开她的阴唇,却感她缓缓地沉坐,肉棍整根刺入她的肉道。他继续与她相吻,直到她出手轻推他的脸,他才退首回来,道:「我并非你曾经的恋人,也不是你如今的丈夫,但我想借你的心房,住宿一晚。」
「身体可以借给你,心不能够借的。我不想爱的,太累太苦,我只想要你陪陪我——也是因你而起的,你不能说我淫荡或不忠。虽然你不比古翼和安东尼优秀,更没有安东尼的权势,但你总有一种特别,让我难以忘怀。我偶尔会想起你,我心里很害怕的,本来不想和你再次发生关系,偏偏见了你之后,却想要你陪我……嗯喔,你在我里面,又变得粗长些了。」
「比东安尼的粗长吗?」
「别妄想了,他的肉棒二十二公分昵,你哪里比得了?嘻~呵!」
爱瑙吃吃地笑着,她扭了扭美臀,「象小牙签儿,不痛不痒的。」
古藤狠顶一下,道:「我戳你屁眼!」
「不要!上次被你搞得痛死……」
爱瑙怯慌地道,伸嘴轻咬他的嘴唇一下,「少数女性喜欢弄那里,我~不喜欢的。若你心里疼爱我一点点,便不要勉强我做些不喜欢的事。」
「我没说过疼爱你——」
「不陪你了。」
爱瑙不等她说完,气得从水里站起,转身便要跨出浴缸,却被他的双手抓住两股,「我疼你,我现在说了。」
她一听他这话,双腿一软,倒坐到他的怀中,靠偎他的胸膛,玉手伸入水里,把肉棍重新塞入她的蜜道,怨怨地道:「我知道你在说谎,但你愿意对我说这样的谎话,也不枉我把身体借给你……」
古藤拿了酒瓶和酒杯,倒满一杯酒,右手揉着她的玉峰,左手把酒杯递到她的嘴唇,道:「我想借你的心——哪怕只是你心里的一个角落,也容许我象颗尘埃一般逗留。假如你允许,便喝了半杯酒,然后把心借给我一点点……」
「我若是不喝呢?」
爱瑙嗔怨地道,声调竟是有些颤栗。
古藤平静地道:「不借也没什么,顶多我喝完整杯酒。」
说罢,他举杯到嘴前,仰首便喝—「不许你喝完。」
爱瑙慌得抢过酒杯,喝了剩余的酒,然后愣愣地看着酒杯,为自己的言行感到惊讶……
「我,古藤。血玛,租借了你心里的某个角落,期限是永久。」
右藤的左手按着她的左胸,侧首埋在她的右颈,「爱瑙,我也是会哄女人的,并非只是杀人的恶徒,也不是木讷的怪胎。」
爱瑙低低地呻吟,娇声怨道:「你象平时那般安安静静的多好,说什么肉麻的话,听着很恶心。我不觉得你会哄女人,都哄得我不开心~,但是,我不准你把对我说过的话,再对别的女人说。」
「这很难的,我在牢里学的词句不多,说来说去,都是那么几句。」
「有时候听你说话,很难相信你是从牢里出来的人……」
「人总是掩饰自己的缺点,我之所以不爱说话,是怕说多错多。」
「据我所知,你从小便安静;而且你的安静,是很自然的。为何此刻这么能说?」
「因为,我在你身体里——」
「浑蛋,肉麻。」
爱瑙忽然起身,迅速地跨爬出去,「我要到床上睡了,你喜欢泡在水里,便泡到明天吧。」
古藤从浴缸里出来,取了那瓶酒,追着她跑过去,「我要喝酒肏屄!」
「粗鄙的牢犯,露出本性了吧?」
爱瑙溜进寝室,但见四壁灯燃,她转脸朝古藤叱道:「你变态啊?燃这么多灯干嘛?很耗灯油的,我得熄了几盏。」
古藤也是愣然一阵,道:「记得我们进浴室时,里面的灯都没有亮的……」
「兰若幽这小变态!」
爱瑙低咒一句,便想去熄灭灯火。
「燃着吧,我想好好地看看你,上次没得看仔细。」
古藤出言阻止,走到她的背后,「虽然我讨厌白昼的阳光,但我喜欢在白昼里做爱。」
「为、为什么?」
爱瑙显然是明知故问。
「白昼里看女人,她们身上每一寸肌肤,是那么的清晰……」
「讨厌。」
爱瑙甩开古藤,没有继续「灭灯」,爬到床上仰躺,「没了灯油,你要赔我。」
「从南泽回来,我捎几桶灯油给你。」
古藤随口说着,迅速上了床,打开她的双腿,坐到她的双腿间,喝了口酒,眯着眼睛盯看她的毛穴,「爱瑙,我帮你把毛儿刮了吧?」
「你疯的,安东尼回来,我如何解释?再说我的毛儿,长得也漂亮……」
爱瑙恼羞地瞪他,又道:「你为何老想刮人家的毛儿?」
古藤挪正位置,肉棍校准她的私缝,轻轻往里一挺,道:「没得刮过,所以想刮。」
「你刮自己的毛吧,浑球~嗯、喔。」
爱瑙说话之际,被他插得低吟……
古藤道:「你帮我刮吧?我有把很锋利的匕首,平时用来削指甲、削水果,偶尔用来杀人……」
「肮脏!杀人的匕首,你用来削水果?」
爱瑙怒嗔。
古藤回道:「杀人的手,不也同样用来吃饭吗?」
「我说不过你,平时故作深沉,此时歪理一堆。」
爱瑙显得生气,摆脸不看他。
古藤把酒瓶放到一旁,伏趴下来,扳正她的脸,在她的唇上舔吻一会,道:「血液不脏,刀也不脏,脏的是拿刀杀人的手。我用这双肮脏的手,捧着你的脸,害得你也脏了。然而,我不后侮,我依然,吃得很香。」
他温柔地吻她旳脸颊,——吻她在灯火中,变得红霞一般的脸颊……
「嗯~晤!你们家族的男人,是不是天生都会哄女人?我被你脏有些甘愿,如果,如果……我的心借给你越来越多,你让我向谁讨债?我为你的二哥,害了多年的相思,好不容易把他从心里剔除,不想把心再借给任何男人,但你今晚偏偏要借我的心,我也~借了。」
爱瑙柔情万千地抚摸他的脸,迷迷地呻吟几声,竟是咽语:「我想哭,呜~你毁了我心的平静,我却不知道喜欢你哪里?你生得不好看,身份地位不如我丈夫,生殖器也不如我丈夫,为何我没能够爱上他,偏偏要为你愁心?」
「你们兄弟俩,一前一后的害我!你二哥明知我喜欢他,却不要我;我明明好意救治你,却被你玷污身体,然后总想起你。我背叛丈夫~呜喔!你是最坏的,比古翼坏、比安东尼坏……」
「古翼不要我,安东尼不强迫我,只有你,强迫了我的身体,还要强迫我的心灵。我都顺了你,可是我感觉好委屈。感觉愧对安东尼,他对我那么的好,什么都满足我,就连性爱也满足我~呜哇!你毁了我的贞洁,毁了我的心,然后拍拍屁股便离开,叫我以脏了的身体、脏了的心灵,去面对安东尼。你说,你是不是比谁都坏?」
古藤默默地耸动,默默地吻食她的眼泪,直到她无语地咽哭,他才咬着她的耳珠,道:「我收回刚才的话,不借你的心了,你权当召了个不合格的性奴,明天狠狠地把我踹出去。」
「我现在就想狠狠地踹你!」
爱瑙挣扎几下,却是挣脱不了,她怒言道:「我生命中遇到的三个男人,两个进入我的身体,但三个都没有说过一声爱我。古翼不说,那是我和他没有真实的交集,安东尼不说,是因为他无法说出口。你若是不说,便从我身上离开!」
「我爱你。」
古藤在她耳边轻语,「虽然你我都不会相信这话,但在此刻,我就是爱你了。爱你的羞恼、爱你的呻吟、爱你的哭泣,也爱你这无可挑剔的肉体,让我如此的迷恋。今晚我不想放过你,因此我说爱你。你若是相信,便记在心里,若是不相信,也还是请你,记着我说过这么一句谎言。」
「古藤,你脸皮真厚。」
爱瑙又是一阵呻吟,似乎是高潮提前来临,她拥紧古藤,「使劲……噢啊、噢噢~」在他的急速抽插中,她得到今晚的首次高潮,然后虚喘着,怨眸春意浓浓地瞄着他,嗔道:「我要休息一会,随你怎么弄了。」
「我想要你,也说声爱我!」
古藤伏在她旳胸脯,贴嘴在她的耳边,喘语。
「在我清醒的时候,你不可能听我说那句话。」
爱瑙拒绝了。
「我的要求的确过分了。」
古藤低叹,双手撑起脸,在灯火的照耀中,凝望她的脸……
她生得很妩媚,甚至可以说有些「妖」。她是十足的白种女性,却拥有乌黑亲丽的秀发。她的眼睛,也是黑色的;细长的眼眉,不显得很弯,从她的眼隆斜撇而落,撇出一笔突生的风情,——配合隐约的丹凤眼(说是隐约,只因未是十足,却比丹凤眼多了些柔和)勾勒出特有的忧郁。
灯下黑发如青丝。她似乎不喜欢扎发,但散落的长发显得整齐。古藤想起凯希,也是从来不扎发的,然而她的发不似凯希的柔薄和滑直。凯希是中分的刘海,她是偏右斜分的。右边的发垂略显稀薄,贴着她的右脸,刚好把她的耳朵覆遮;左边的发,明显比右边的,松浓许多,有些蓬卷,几乎掩了半边左脸,却掩出无限风情和淡淡的哀愁。
如果说古情的凄怨,凝聚在眉间,那么她的哀愁,却是藏在她的发梢。古情的凄怨,乃是后天的愁锁;她的哀愁,则是天生的风韵。不管她的刘海,往哪个方向撩挽,能够遮掩的,只是她的脸颊,却掩盖不了淡若清水般的哀愁。她是喜笑的女性,一种很轻很淡的笑,——笑得哀伤、也笑得销魂。
她并非圆致的美脸,而是略显瓜子型,双颊稍见丰饱,下颌尖圆,少了一些纯意,多了几分妖艳。细挺尖立的鼻儿之下,是一张弯翘而非显厚的艳唇,含着撩人心肠的性感。
虽然二哥的妻妾,也拥有不输于她的姿色,然而她亦是艳压群芳的尤物,——古藤想不明白,为何二哥偏偏错过她?
「二哥没要你,是他的损失,我替他感到惋惜。」
古藤由衷地道。
爱瑙被他静静地观赏,心里又羞又喜,嗔道:「他当时眼中只有莎莉,哪会正眼瞧我?论家势、论外貌,我哪里比不上莎莉?我鼓起勇气向他表白,他却说只把我当作妹妹……我以为他有多纯情,如今不也是拈花惹草?那个时候,我明明说了,愿意让莎莉做妻,我做妾。谁要做他的妹妹?」
「你要做我的姐姐吗?」
古藤调侃道。
「我是你的姑姑……」
「啊?姑姑?何时成了我的姑姑?」
「你装什么儍?艾莲是我的侄女,你是她的未婚夫,就是我的侄女婿。」
爱瑙伸手拧他的乳头,「都是因为艾莲那小妮,我才被你玷污清白。」
古藤笑呼:「哈~啊,很痛!女人的乳房,才是生来被抓的,你别搞错了。艾莲若是知道,你在他之前,抢了她的男人,会不会气得发疯?」
爱瑙道:「她都不喜欢你,会为你生气?我劝你退婚吧,别叫我的侄女痛苦一生。勉强从来没有幸福,就好象我,好象罗莹,谁幸福了?我们家的女性,是政治联婚的犠牲品。」
「四嫂最初是喜欢我哥的。」
「你四哥呢?他喜欢我侄女吗?新婚之夜便逃跑,算什么男人!」
爱瑙气得捶打古藤,「你们家的男人,都习惯逃跑,害的都是我们家的女人。」
古藤任她捶了,断断续续地道:「你们家~那么多~咳女人,我们~害咳~害了~几个?」
「我、罗莹、艾莲。」
古藤阻止她的任性捶打,道:「我二哥没害你,我和艾莲也没有真正结婚,她幸 不幸福,不是你能够猜测的。至于四哥和四嫂,的确是场错误的婚姻。但也不能够怪我四哥,最起码他没有始乱终弃,四嫂现在还是处女呢,哪能说是我四哥害了她?」
「我们家的女性,为何如此苦命?」
爱瑙听罢,一声咽泣,便咬古藤的胸膛……
她咬得使劲,古藤忍着痛,让她咬了。
「对不起。」
她察觉自己的失控,松口的时候,看到他胸膛红白的齿印,深感歉意地道。
古藤吻着她的嘴唇,低声哼喃:「没事,你想咬便咬吧,咬掉一块肉,以后也是看不到伤痕的。」
「我知道你身体神奇,受伤后都不留伤痕,但还是会痛的,我刚才~把你咬痛了吧?」
爱瑙心痛地道。
「你错了,我的身体,烙印所有的伤痕。」
古藤轻轻地耸插,肉棍在她略燥的蜜道里,得到紧实的摩擦,不由得抽插十来下;却感她的蜜汁暗流,他撑身趴跪,问道:「想看看我的伤痕吗?」
「想。」
爱瑙诚实地道。
古藤运转血魄,肌骨渐渐变形,露出强悍的体魄之时,也展露横错交杂的伤痕。
「我也不知道,我的伤痕藏得那么的深。我在监狱里,努力成为血斗士,以前的伤痕显现,后来又添加无数的伤痕,新的、旧的,如今都到了难以分清的地步。」
爱遛涙眼迷迷地看着他旳胸肌,颤着手儿抚摸那伤痕、却又无比强壮的肌肉,咽道:「你能够活着,简直是奇迹。」
她旳鼻儿酸酸,低泣一会,又道:「我想~我是爱了你。虽然不清楚为何迷恋你,却真的会为你而心痛。我说我爱你了,你听到了吗?」
「听到。」
古藤略显欢喜地道,「我以这种状态,和你做爱吧。」
「把血魄撤去吧!你的身躯虽然变得强壮,但你的那根东西没有因此而粗壮,没必要冒着危险逞能。与你的肌肉男形态比起来,我还是喜欢你痩弱但均匀的体型,白白嫩嫩的好可爱。我可不想做爱之后,还要替你疗伤……」
「就是因为你能够替我疗伤,我才勉强使用这威猛而性感的体型,你却不领情,唉,想在女人身上威猛一回都难了。」
古藤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血魄撤回,恢复原来的体型,突发奇想地道:「如果我的阴茎,也能够象我的体型一样,可以变得非常粗壮,你会喜欢吗?」
「你平时那么成熟冷静,怎么现在如此幼稚荒谬?男人的阴茎,生来便定型,哪可能变化尺寸?」
爱瑙对他的「幻想」嗤之以鼻。
古藤辩解道:「也不是不可变化,我的肉棍,在进入女人的身体之后,就会变形。」
爱瑙道:「我承认,你的确有些不可思议,然而你怎么变形,也不见得有多粗长!」
「伤自尊。」
古藤笑语一句,抽插得舒服,在她重新荡漾的呻吟中,他道:「我若是变得粗长,我塞爆你的阴户。」
「妄想。」
爱瑙举拳擂他的胸膛,脆声失笑:「嘻~傻瓜,想那些没用的!你现在也不错,虽然相对于白种人来说,你的尺寸略为短细,可是对于黄种人来说,你算是粗长的。据我所知,黄种男性的标准尺寸,也就十三公分左右。你平时便是标准尺寸,进到女人的身体之后,已经『超标』,有何不满足?你没瞧见,我都让你,搞得高潮吗?」
说到最后,她羞意淡淡。
「也是,好多女性,都叫我别自卑的。」
「有、有哪些女性?你和很多女性好过?」
「四、五个吧。」
古藤有些炫耀地道。
爱瑙眨眼一瞪,道:「真少!安东尼一晚搞的女奴,也比你多几倍。我与蓝芜姐姐, 陪安东尼的时候,身边都有二、三十个年轻美丽的女奴侍候,你比他差远了。」
古藤知道「蓝芜」便是安东尼的正妻,他道:「我不觉得比他差,起码我偷了他的老婆。」
「小坏蛋,平时挺正经的,到了床上贼贼旳坏,喔噢~捶你的哦!」
「平时都是装的,哈哈~」古藤难得豪爽地笑了。
他埋首下来吻她的玉颈,臀股依然有节律地拱动,阴茎在润滑旳阴道里,抽插得顺畅。
「喔嘻,喔喔,嗯嘻嘻~痒,痒喔嘻……」
爱瑙又笑又闹,轻扭腰臀,却是情潮再涌。
古藤抬起上半身,左肘单撑,侧身向左,右手拂抚她的玉峰,「好美的奶子!」
「色狼,恶徒!嗯噢~别捏坏我的乳头~嗯、嗯嗯!」
古藤的手指,捏抓她的右乳头。虽然她生育过,但她的乳房,依然保留青春的特征,一如她的颜容。三十三岁的她,保养得很好,怎么看,都似二十四岁左右的青春女郎,而且如此的容貌,估计还要维持多年不变(翼图大陆的许多男女,也似这片大陆一般,拥有他们本身的神奇!
她的肤色也如青春少女般的白嫩、弹滑,倒是她圆铺的乳晕,少了些少女的鲜红,体现出成熟的褐红,那乳头硬挺如枣,是哺乳留下的不灭痕迹。她的乳房是钟罩型的,并非很硕大,但挺耸圆翘,刚巧可以一手抓过,握在手中质感十足,滑软而不失弹性。
「你哺乳的时候,是不是也这般大小?」
「才不是,那个时候,大得我都害怕……」
「啊?为何缩成这般,还有如此弹性?」
「你想要我松软软的,你才心甘吗?我虽不是豪乳,却很具美感。女儿断奶之后,我用了两、三年的时间,恢复乳型以及维持弹性,我很为此骄傲的。」
爱瑙自豪地挺胸脯,「没生育之前,便是如此形状,挺耸挺耸的,一直没有下垂,哼。」
「的确。」
古藤笑笑,抬身坐起,目光划过她平坦的小腹,却看不到妊娠纹,「我听说生育过,都有妊娠纹,怎么找不到呢?」
爱瑙象个小女孩般嘟嘴道:「你见过妊娠纹吗?」
「没见过。」
古藤说的是事实,哪怕他记忆中最初的女人,也没有半丝的妊娠纹。
「都没有见过,你找什么找?别的妇女有妊娠纹,是她们的事情,我可是没有的。别问为什么,反正就是没有,随便你找,也找不出半丝痕迹。」
爱瑙摆脸向床里,接着嗔语:「你看够了,便爬上来。我恨灯光!」
古藤撩抬她的双腿,让她的腿膝曲张,随手拿起酒瓶,喝了几口酒,低首望着她的私处,左手拨开她那生得整齐的、浓淡适中的黑色阴毛,但见可爱性感的阴户,仍然保持处女般的颜色。因他的肉棍,刚从她的体内退出,两片肥厚的阴唇,稍微地裂张。这裂缝是很长的。肥嫩的小阴唇合成的缝洞,也显得宽阁,张扬而性感。然而,他总记着,这阴户平时是闭合旳,如同两扇肉隆形成的丘原,美丽而神秘。
他想起芬格兰的阴户,也似她的如此肥嫩,但芬格兰的阴道口,显然比她的缝口细窄些;也因芬格兰年轻,阴唇的颜色显得更清晰、明艳。但是,以他对两女的「深入」体验,他觉得芬格兰的阴道比较狭长,爱瑙的阴裂虽阔长,阴道的深度却是不及「侄媳妇」芬格兰;他有时候深插,爱瑙会呻吟得激烈,足以证明他碰触到她的深处敏感。
看着两扇张裂却不翻张的洁白大阴唇,以及红艳的小阴唇,组成的那道靡湿的「缝门」,他生出强烈的「塞爆她」的冲动,然而看了看自己稍嫌「短细」的肉棍,他心里有些失落,仰首把酒瓶的酒喝光,拿着酒瓶,就把瓶口往她的裂缝塞入……
「啊哎!古藤?」
爱瑙惊叫一声,撑起身体一看,急忙伸手抢走酒瓶,甩手丢落床前,圆直的瓷瓶,裂碎一地。「你想我死啊?用酒瓶塞我……」
「我想试试能不能够塞进去……」
「当然能够塞入,但会要我的命的,那瓷瓶多硬啊?你有那么粗的肉棒,我就让你塞进来。胀死都给你,只要是你的肉棒——但你别拿酒瓶塞我,我又不是跟酒瓶做爱。我很生气,你变态的!」
古藤倾身过去吻她的眼睫,「我只是突然的冲动,想塞爆你美丽的阴户,但我没有粗大的肉棒……抱歉。」
他说得轻柔,也吻得温柔,诚恳的歉意中,含着连他都意识不到的情意。
「下次我把魔触拿过来给你,让你用魔触塞爆我的那里,但我不喜欢酒瓶……」
爱瑙轻推他的胸膛,回吻一会他的嘴唇,柔情似水地道:「你进来吧,温柔些。我的那里,没有别的女性那么深,你那根东西,射精的时候,是抵触到我的深处的,令我舒服,也有刹那的疯狂。我愿意陪你,因你让我莫名地悸动,叫我时常想念,并非单纯为了性慾。当然,你也能够~让我得到满足。你看似单薄,但很有力量、也很强韧。」
古藤退移,伏吻她的阴户,「嗯~嗯~嗯~古藤,你不用这样,我没有怪你~嗯噢! 舒、舒服……」
他听着她的淫言吟语,吻舔得更加卖劲。别瞧他的肉棍不怎么样,舌头可是尺寸超然、伸缩自如,如同怪物一般的「利舌」,捣咂得阴户潮涨水溢。这还不够,他竟然吻吮她的菊眼,手指落入她的湿缝,熟练地「挖」着暗潮之道……
「喔——喔——喔~嗯……嗯、喔——古藤……你又想搞我后道,那里~不行的,好脏!你也舔!嗯喔!我有点喜欢你舔我那里,安东尼从来不舔的,他就舔我的阴户,说我的阴户生得漂亮……唔噢!很多女人的阴户,都不似我的漂亮,噢喔喔我的阴蒂,被你捏得~好、好酥!我要……」
便在此时,一股淫液,脱腔喷涌,流得古藤的鼻和唇都是。但见她撑身而起,呻吟若颤地道:「古?藤,求你了,进来吧,我不要你这般,我要你进来!下次,我准你用酒瓶塞我……」
古藤抬首起来,「亲个嘴儿~」他爬移向前,被她主动赐吻,满足地坐回来,握着肉笔往她的缝门描划,岂料她美股一沉,把肉笔吞进湿滑的笔套,「叫你玩儿,我把你套牢!」
她嗔语。
「进了,嘿!」
古藤拱了拱胯,顶了她几下,又把肉棍抽出,剩半个龟头堵在她的缝口……
爱瑙撑起身体,低头往交合处看,啐道:「看够了吗?很得意吗?」
「是有点。瞧我慢慢地插入……」
古藤缓慢地顶进,然后缓慢地抽出,如此几次,他淫猥地盯着她,问道:「看着我的阴茎,在你的阴户里出入,你有什么感想?」
「我想杀了你!」
爱瑙羞骂一声,低叱:「快点,射精,睡觉。」
「遵命,夫人。」
古藤顶挺,急速抽插,如同颤栗一般,顶得她抵唇呻吟、娇颤撑颤,两颗挺翘的乳房,摆甩如鼓把。「呼~塞爆你!」
「噢啊啊~妄、妄想!啊啊~啊!小家伙,顶死我了……」
古藤狂顶百来下,知她慾潮涌升,喘道:「爱瑙,我们换姿势,我要从后面肏你!」
「不准插我屁眼的。」
爱瑙翻身趴跪,拱翘她的美臀,把两扇肥嫩的阴唇,夹挤得如同两隆幼肉,中间那道缝痕汁水闪耀,扭首朝古藤娇呼:「进来吧,这样夹得你很紧。」
「躁动。」
古藤也低呼,持着硬棍,直捣她的缝门,直入她的肉里,抱着她的玉股,「扑扑~」肏插三、四百下,她高潮来袭,浪叫连番,臀股摆扭,刺激得他慾火高燃,憋了半晚的精液,似要冲关喷出。他猛地抓住她吊摆的双乳,使劲地往她肉里顶挺,便是一阵抽搐般的插刺,股股精液,涌喷如箭,射得她淫声浪叫……
「啊噢!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呀!最爱你射精的刹那,精液喷得我飘起来,噢……喔……」
她扑倒在床,喘息若呻吟般,断断续续的,却无法停止。
古藤趴到她的背上粗喘,舔着她的颈肤。如此一会,他道:「翻转身来好吗?我吻你的嘴。」
「嗯……」
爱瑙轻应,在他撑起身体后,她缓缓地转过来,迷醉的双眼看着他,吐出香丁小舌,轻吟一声:「吻我。」
古藤重新伏到她旳玉胸,神出他的长舌,卷吮她旳香瓣。她静静地享受他的晚吻,喘息渐渐地恢复正常,然后推他的脸,看着他吊长的舌头,「噗哧」一声笑了。
「你是蛇转世的,舌头伸得这么长,一点都不象正常人。」
「不喜欢我伸得长长的舌头吗?」
「喜欢是喜欢,但总觉得变态。」
爱瑙言罢,推他的胸膛,道:「让我看看,你又射了多少精液!」
「好象不少。」
古藤翻身仰躺,她便坐起身,往胯腿间一看,嗔道:「怪物!安东尼射二、三十次精,都没有你这么多……」
古藤伸手搂她,把她抱到他的身上,道:「你不怕怀孕?」
「我不想再生孩子,所以有防孕之法,你毋须担忧,射再多的精液进来,也当是一泡尿,嘻~」爱瑙显得轻松了 ,捏着他的鼻子,騒情地道:「但我喜欢你射精多多,胀得我里面好满,温热温热的,烫得我酥,挺舒服。」
古藤伸手往她的阴户摸了摸,然后把手指送到她的嘴前,道:「你吃。」
爱瑙把手指含进嘴里,舔食了指上的精液,嗔道:「上次也叫我吃,这次也叫我吃,为何不干脆射入我的嘴里?」
「有个女孩说,我的精液与众不同,有什么淡香,你感觉如何?」
原来古藤想起玛尔莎的话,特意向爱瑙求证。
爱瑙舔了舔嘴唇,细闻一会,道:「我觉得正常啊,就是干干净净的,吃着没什么味道,可能是那女孩心理作用吧。但是,细想起来,好象又有些不一样?总之吃着不恶心,你让我吃,我便吃了。你本来就与众不同,血液有着淡淡的催情作用……」
古藤捧着她的脸,仰脸起来,与她热吻一阵,道:「待会我射你嘴里。」
爱瑙幽叹道:「很晚了哩,今晚不和你做了,等你睡着之后,我便悄悄离开。」
「我说过的,你进了屋,今晚不得离开。」
古藤低语,胯部耸动几下,肉棍抵触她的阴户……
「罢了。」
爱瑙伸手回去,捏住坚硬的肉棍,往精液未流尽的阴道塞入,怨道:「安东尼射精之后,不会硬得如此之快。今晚,你是不准备让我睡了吗?」
古藤挺了挺胯,把肉棍全根送入她的肉道,双手搂着她的俏背,「我借了你整晚。」
爱瑙娇体一软,伏贴下来,在他耳边怨道:「我把身心借给你了,你也得把你的心借给我。你我都清楚,我不可能成为你的女人,但我希望在你的心里,留点位置给我,偶尔地想起我……」
「我不会忘的。」
古藤温柔地回答。
爱瑙又道:「假如我们以后能够相遇,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你都得对我色色的,懂吗?」
古藤答应得更爽快:「这不用你说,我见了你,就变色狼—」
「哼,你本来就是色狼!牢里出来的小浑蛋,谁相信你有多正经?」
爱瑙抵咬他的耳朵,故意弄得他痒痒的,「我喜欢你装正经的时候,也喜欢你不正经的时候。对不起安东尼,可是我没办法,我也不知为何,偏偏喜欢你。我好想好想忘了你,真的。」
古藤无语,默默地挺动阴茎,感受生殖器的温润,和摩擦。
「但我好难忘了你……」